“证据嘛没有~不过这消息是我在马府当差的姑妈告诉我的,绝对可信!马少夫人不但死了,而且连尸体都找不着!——更何况,马府的轿子这两天都往钱府门口停,这两家虽说是亲家,但你什么时候见过马家对钱家这般卑躬屈膝了?所以啊,只能是马府做了什么对不起钱府的事!”
她选春。
“何必失落,你分明已经猜对了大半。”
本来都已经路过,听到身后二人的对话,桂圆双耳一竖,揪紧手中的东西,“蹬蹬蹬”又跑了回去。
梦境的余威太过强大,内心深处的恐惧具现,她歇斯底里地想要逃离。
“是谁”春娘姐姐虽说为人跋扈爱财了些,可印象里从未同他人动过真气,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脊背突然传来一阵凉意,多年浸淫俗世的敏感让鸨母的声音变了调,她转身,惊悚地看见门外正立着叁个人——领头负着手的那个,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口中“人傻钱多”的言公子。
更近了,终究按捺不下,他启目侧首,不顾左右,却也言他。
平生最重洁净之人,此时却已经顾不得脏污,头直接靠在身后的短梁上,胸膛起伏,心里《清净经》已经起了第叁遍头。
可是虫二班子还在,这两人此时应该毫无交集才对。
“诶?”
那血渍十分显眼,桂圆看见了,羞耻地捏住把手。
但言旭并没有这么做。
鸨妈最后看一眼小妓瘦弱的身段,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而现在,她拥有了一整串花枝的力量。
几乎是瞬间,那头骨空洞的长出一枝花芽,绿萼摘下,递到桂圆眼前。
这提灯的造型十分别致,灯把是一整条完整的梅枝,下面的灯盏是一朵盛开的绿萼梅,没有灯罩,烛火就直接暴露在风中,随着气流明明暗暗,仿佛下一秒就会熄灭。
“你醒了。”
“只是一个幻象,便足以引发你的寒毒。”
他收回手,语气轻和,“看夫人情状,似乎并不是第一次来。”
春风吹到倚香苑,轻纱半掩的花姑子同恩客调笑着路过花魁门前,话语传入房中那对雪白玉耳,气得浮花落了瓣,浪蕊枯了芯。
桂圆正处此阶,不过为体质故,收效甚微。
“不是鬼,也不像我难道她最近去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碰到了些不干净的东西?”死人多的地方,诸如乱葬岗、坟茔之流,若是超度不及时,是有可能残留些许阴气的,人路过了,沾在身上,也是有可能的。桂圆扣扣后脑,只能想出这般解释。
直到坐起身子,她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会梦到狐狸?
“可以了。”衍虚收起契书,“不知病人现在何处。”
衍虚点头,他也发现了火盆的妖异之处。
道士眉头紧蹙,左手轻轻搭在兔妖心脏处,右手则往下寻到肉豆蔻2的开口,指尖试探。
“还是吓到你了?”
衍虚摸到桂圆颊畔的泪珠。
“没有”一点也没有。
桂圆摇头,将因为激动而发凉的脸儿,深深地埋进男人温热的胸膛。
是的,发凉。
寒毒开始发作了。
衍虚沉眉。
与此同时,少女的身后,那个分身,沉默着,双手顺着那挺翘的小臀儿蜿蜒而下——
寻到腿弯,分开,抱起。
“啊!”
桂圆咽下惊呼,胳膊急忙向后,勾住分身的脖颈。
这样,她就成了被剖为两半,悬挂于枝头的鱼。
哪怕大人的本意显然不是如此,这个姿势也仍然使她成为鲜活的展品。
就这么毫无反抗地展现在大人面前了
这个想法让桂圆的下身汩汩渗出今夜的第一波蜜液。
粘稠的液体被体内的寒意渗透,等到流出体表,就将皮肤残存的热度带走。
“哒”、“哒”。
这是花瓣张闭时,由于蜜水的粘连,而不断黏合的声音。
——她的下半身未着寸缕,玲珑的小肚兜就是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挡物。
“开始了。”
衍虚嘶哑着,食指一点点探入了那片水源地。
“嗯!呃大人”
桂圆的上半身弯起一座拱桥。
好烫粗粝的薄茧就那么侵略进了被迫大开的娇嫩处。
她曲突得太厉害,挺翘的茱萸果儿甚至隔着肚兜顶到了青年低俯的脸颊。
那柔软又硬挺的触感让衍虚忍不住微愣。
有一股幽香渐渐自鼻腔袭入肺腑。
——娇而不媚,浅而不淡,是独属于兔妖一人的情欲果实。
这里的味道,他闻到过许多次,却从未真正深入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