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真是白费了女儿一番情谊平日里,若非马少爷父子驾临,她可都是不开张的

好在绿萼力量有限,树根打在钟壁,虽然有所撼动,但始终没能破坏防守。

“开始自然可以,可是法门难得,这般贸然传授,若是你学会了功法,治好了寒毒,却转身逃跑、背信弃义,我当如何?”

桂圆停了一步,钱梦秋转身,眸子在黑暗中折射出一道似有若无的流影,“可是有什么不妥?”

声音渐渐小了,“嘘”、“嘘”的动静又持续了一阵,衍虚松手,桂圆就颓然滑落下去,“啪”地跌坐回道士滚烫的腹间。

看看我

钱梦秋并未察觉她的腹诽,她同衍虚保持着距离,从臂弯挎着的木篮中取出几沓金纸并一只陶碟,放在坟前小心点燃,双手合十置于眉心,拜了叁下,重新睁开双眼,歉然抿唇,“打扰了,还请道长继续。”

“从前怎没见过这般绝色,定是这劳什子草虫班子的老刘头藏私,特特等到马少办宴才放这一手。”

桂圆跺脚,正要再追,却被衍虚止住。

偏叫命运作弄,两厢阴阳倒转,引得一世痴缠。

他虽一布障目,有时却比常人看到更多。

什么?!要给人治病?!

新娘子已经被迎入,叁两总角孩童还在犄角旮旯里寻找藏在红纸里的喜糖,府门前的空地上,暗淡的火盆显得尤为醒目。

巟。

只有在淬炼的盐水泼洒到宝剑上的时候,人们才会知道那通红的赤铁到底蕴含了多少热量。

稚嫩的小鸨儿不会知道嫖客现在处于怎样一种变态的平静。

暴风雨来临前,是鱼儿先浮上水面祈求。

圭媛水漾的圆眼逐渐被情欲占满。

男人感受得太仔细了,他像是一位精心挑选商品的顾客,大小、纹路、湿度冰冷而严肃的态度反而让托盘上的货物感受到了一种虚假的珍视。

等到大手终于短暂地离开那极致私密处,圭媛腿跟周围的皮肤都已经被捂热了。

不,也许并没有离开——一根富有张力的丝线连接起指尖与瓜心——这不是瓜蜜,瓜蜜不会是这般粘稠。

在这瞬间,小瓜的形象在青年眼中又变换了,瓜熟蒂落的过程开始向后倒退,回到这瓜儿还不是瓜儿的时候——原来这只是一朵小小的蜜瓜花。

是啊,只有花才会产蜜,也只有蜜才会醇甜。

言旭的中指抬起,残忍地勾断了那糖丝。

然后,探进了尚未开放的花苞。

“呃”

少女的低吟是花儿开放时的玄妙。

体外肥厚的花瓣还在努力尽职地守护着花蕊,入侵者的后端被软肉包围,前军却已经开始大摇大摆地扫荡。

言旭低垂的眼眸中,随着自己的动作,手指经过的地方,花瓣便随之鼓起山丘。

“客,客人”

蹲得太久,花儿的主人小腿已经打起了颤,她一半心神被强行用来感受体内的异物,一半心神勉力维持着岌岌可危的平衡。

“嘘”

无情的客人双目微阖,感受到奇特处,拇指和食指加入战局,找到凸起的肉柱头。

捏紧。

“啊啊啊!!”

花蜜溢出来了。

滴滴答答。

从少女的神情中,你可以看到百花齐放的锦绣。

她颤动着眼皮坐倒在几上,上身和下身的叁颗果子露了出来——全都熟得过头,粉得发红。

男人左手绕过少女的左膝将她抱起,右手扶起分身,借着两人的体液,缓慢却毫不停顿地入了进去。

花苞被巨蛇打开了。

开苞的过程有种阴暗而绮丽的美感。

“好疼!!客人!!”

圭媛痛苦地揪住言旭的前襟,指尖已经捏的发白,下身的疼痛却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在言旭抱着他的大掌之上,右脚踩不到实地,只能僵硬地绷在空中。

“客人慢些吧!!圭媛受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