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

见她实在惊慌,赵老儿稍稍侧过身子,让自己挡在他们之间,“夫人莫怕,这两位是小老儿请来为玉笙超度的,不是恶人。”

“从前怎没见过这般绝色,定是这劳什子草虫班子的老刘头藏私,特特等到马少办宴才放这一手。”

他不知想到什么,怪笑两声,极为痛快的模样,“梨园拆了,虫二班子的戏可还没唱完。马少爷欠下的风流债太多,两年前那出《陈叔文》才演了一半,花旦从地狱里爬着也要演完剩下那出索命谣说来也是自作自受,当初若非那姓马的老匹夫仗势凌人欺压良善,我和梦秋,合该是神仙眷侣般的一对现在,这马府果然闹得人仰马翻,他的宝贝儿子染上怪病,眼看就要一命呜呼,几代敛财却无人接手,这就是现世报!纳再多小妾有什么用,杯水车薪,屎盆子还是屎盆子,谁沾上了也别想干干净净出来!哈哈哈哈我才是对梦秋最好的人!她不肯见我,定是不愿连累我!梦秋!你等等我!我这就来救你!”

偏叫命运作弄,两厢阴阳倒转,引得一世痴缠。

“噗”、“噗”,一个激动,桂圆的耳朵又被自己收了回去,她面红耳赤地躲进被窝,用锦被盖住脑袋。

什么?!要给人治病?!

青鸟带回的,是草广镇的地形图。

巟。

衍虚的巨龙被夹在两人中间,桂圆落下的时候,突起的肉珠摩擦过狰狞的肉筋,又是引起一番花倾雨覆。

蒙眼布巾已经松懈,衍虚索性直接扯落,天青色长帛于乌黑长发间画出一缕绿色的流光,缓缓落在了地上。

他薄唇微抿,浓睫在眼皮上形成一道沉芒墨线。

“你醒了。”

许久没有开口,他的嗓音里含入些许沙砾。

“是大人,我刚才是怎么了?”背后的篝火很暖,但道士的胸膛更像是仙宫丹炉,桂圆心下纠结,私心还是战胜道德,她咬唇,细肩向内缩拢,贪婪地享受这份偷来的依偎。

“梅花中的妖力突然被激活,我一时不察,叫你吸入半缕。”

这花枝在他手中经年也未曾有过异动,也许钱梦秋篮中的红梅就是引子。他自诩谨慎,却仍着了对方的道。

本是门派遗事,却连累兔妖险些再次毒发,虽然已经施法毁去花枝,衍虚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心下却早已有如火灼油烹。

察觉到桂圆的瑟缩,衍虚误以为她寒冷未退,大掌悬在她背后片刻,最终还是落在自己衣襟。

布料悉簌,青年莹润结实的前胸袒露在少女眼前,许是因为害羞,傲雪粉梅已经挺立如玲珑红豆。

宽松的道袍撑开,桂圆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片雪色松香包裹。

“大人呃~”

屁股被抬起,那一头巨龙又重新入了进来,借着泛滥的体液一插到底,桂圆长呻,小手撑在道士火热的前胸,掌心同那两粒肉粒摩擦,衍虚也忍不住低吟一声。

“这般应该好些你体质尚虚,先在洞中度过今晚,明日再回客栈休整吧。”

方才担心兔妖病情,心神尚未归定,此刻竟被桂圆娇喊勾起绮思,衍虚巨物又扩大几分。

桂圆被撑得小腹突出,一时难受得直摇头,胸前茱萸不断揉蹭在衍虚两点,反而勾得他愈发情动。

“大人,莫再大了,方才那般就够了桂圆装不下这般大”说着,竟是要重新站起,衍虚喉结也颤抖起来,他有些狼狈地压住桂圆膝盖,桂圆便只能如同死肉一般被牢牢串在肉棒之上,分毫动弹不得。

他想让桂圆停下片刻,以待情潮过去,也好解了尴尬局面。桂圆却片刻不能等待,小穴像是被入了个通透,眼前、身后,外面、里面,都被大人充斥着、容纳着、进入着。她直觉自己不能承受,心里却油然一股快意,只觉得比起冷冰冰地死去,再没有比死在大人膝上更完美的死法。

想起方才绿萼幻境之中那女子所言,她脑子越发混乱,膝盖被压着,小臀儿就“咕叽咕叽”地前后摆动起来,定要自己每一处都被大人的气息覆盖,“大人在桂圆的这里桂圆身体里满满的都是大人了”

桂圆的手指用力地按在腹部中段那个不断变换着位置的圆头,衍虚的的额角爆起青筋,那一直低垂的睫毛终于升了起来,露出颜色浅薄的眼瞳,他仰首,呼吸的节奏都乱成了野火。

《清静经》念到“男清女浊,男动女静”,他终于破了功,制止的手渐渐失了力道,衍虚想抓住衣物,却不小心揪住了桂圆垂在背后的长耳,她的头被扯得仰起,耳朵上丰富的血管让麻麻的痛感被放大数倍,桂圆的脖子也泛起了薄红,小巧的贝齿浅浅地咬在衍虚锁骨,留下两排缝线般的齿印。

“大人再用力些,桂圆的尾巴也想要求求大人!啊!”

淫声艳语尚未说完,桂圆就被强硬地提起,丢到地上铺着的外袍之上,臀儿朝上,尾巴被粗暴地拔弄,她爽得尖叫不断,被衍虚拉扯着耳朵进了满根,这浪叫便成了呜咽,脚尖勾成了翘头船,在软布上毫无方向地胡蹭。

“莫再说了都给你都给你”衍虚耳根通红,被她磨得没了法子,失了理智,用最不守礼的方式骑起了小马儿,兔子柔软的长耳成了他手里最有力的缰绳,桂圆被死死牵制,进退不得,却又欲仙欲死,甘之如饴。

两人勾连的地方已经被摩擦得发麻发烫,丰盈的体液打成了泡沫,“啪嗒“、”“啪嗒”坠在衣服上,铺地的棉裙吸饱了水,粘嗒嗒地贴在膝盖上。桂圆软臀被拍打得胀红,感受到衍虚的激动,她软下腰肢,夹紧下身,“大人,桂圆想要”

乱了,一切都乱了。

道心已失,下丹田气流紊乱。不知是第几次,明镜般的心湖泛起滔天巨浪,衍虚腰眼一麻,浓厚的灼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进红肿嫩穴。

他松手,桂圆变成断线木偶,流着浊汁沉沉地砸进衣服中。

“大人不要赶桂圆走”

呢喃传进道士耳中,他怔愣,视线投向那已经失去生命的花枝。

桂圆昏迷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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