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谁敢逼你啊?”罗玉凤扑哧笑了,“我真的想不出,在桃花村有谁能逼你。你不逼别人,别人就该烧香谢神了。”

外墙贴了磁砖,内墙只是用塑胶漆简单涂了一层。年代久了许多地方的墙漆开始起斑脱落,尤其是浸水的地方,处处可见星星点点的斑驳和裂痕。

“凤姐,这是理,也是礼。投挑报李。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他救了我,我又岂能见死不救?”杨慧双颊泛起一丝病态的红晕。

他正在思索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扭头之时发现旁边的长椅上躺着杨慧,两条修长的玉腿包的像粽子一样,两手也缠着白生生的纱布。

吸一口吐一口,来来回回吸了十二次。伤口处的青紫之色终于消失了。伴着痛苦闷哼声,杨慧眨着睫毛睁开了双眼,感觉有人在亲吻自己的屁股,双颊腾的一片通红,“二流子。”

他在水里放了一块结实的尼龙布。布的上面有一条正在流血的活泥鳅。蚂蟥是吸血环形动物,一旦闻到血腥味必会潮涌而至。

她嫁给乔泓福的时候只有十八岁。今年二十八岁只比郝大根大十岁。郝大根和村里人一样,从没有叫一声师娘,一直叫她凤姐。

“讨厌啦!我过来送信。也看看凤姐和福叔两人。”杨慧扭着盈盈一握的纤腰走了过去,扬起右手的牛皮纸信件对他晃了晃,“要不?”

“讨厌!姐既然想承包桃林,当然有准备。大富死了之后我就开始学习。五六年了。我现在的种桃技术至少是大师级了。只要能承包到桃林,我一定能赚钱。”田春花哼了一声。

一轮又一轮的进攻和掠夺,她不知道自己丢了多少次。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一直躺着背部隐隐疼痛,却没有力气挪动一分一毫,只想这样静静的躺着,不言不语保持灵魂和细胞都充实的致命快乐。

“姐,你以后一辈子都做我的女人,好不好?”郝大根感觉她的手掌十分柔软,摸的时候比陈金蓉和王红艳捏着更舒服,心里突然涌起强烈的占有欲,觉得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

张永和家里没有修楼房之前在屋后打了一块水泥地坝子晒粮食。修了楼房之后在楼顶天台和前面的坝子晒东西,屋后的坝子已经荒废了。

“没事!找到了。”郝大根双颊微微发烫,干笑几声爬了起来,用抹桌布擦了几下,抓起另一支筷子开始挑面。

郝大根没有直接说看病的事,而是站在客观的立场说田春花的孝顺、辛苦、辛酸。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很快打动了邓芳碧,激起她想要重见光明的。

“这没有什么。春花姐不用害羞。我虽然没有那个啥,却知道女人的需要。你毕竟有六年多没有男人了。有时受不了用黄瓜什么的……”

不知是泡水时间太长或是恐惧引起的,圆润的鸭蛋脸泛起一丝病态的苍白。楚楚可怜之态油然而生,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涌起呵护她的强烈念头。

“啵!”

这下子事情大条了。郝大根也只有空洞的理论,对这事儿没有半点实际的经验。他想指点周晓兰却是有心无力。周晓兰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给他快乐。

“别逗了。真的硬了。前面不行,当心捅你的屁股。”郝大根硬的快受不了了,知道不能承受进一步的刺激了,夹紧两腿阻止她的爪子入侵。

“这两天我一直在研究针罐法。今天在你身上试试。我相信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郝大根担心周晓兰产生抵触情绪,详细介绍了针罐法的好处。

“如果你能凭自己的本事,在三年内修一栋比我家这栋更漂亮的房子,我就考虑让杨慧嫁给你。否则的话,就算你现在捣死我,我还是坚持退婚。”王红艳闭上双眼抖出最后底线。

不管王红艳是否坚持退婚,最起码的现在可以在身体方面征服她。令她臣服在自己的强大之下喘息求饶,满足自己的征服并从她身上获得成就感。

“是不是很喜欢小老子的大黄瓜?”郝大根知道自己的强大本钱已经激起了她的滔天,只要再加把劲就可以摆平她任由自己享用了。

“二流子,你敢骂我?”王红艳双颊抽动气的浑身发抖,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对她尊敬有加的郝大根敢这样骂她。

“不是怕!毕竟是我们理亏。郝家没落了就退婚,在情理真说不过去。我一直在等,就是希望慧儿能考上名牌大学。到时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门退婚了。”杨大全说了自己的法想。

他尿了一半听到左侧响起粗重的喘息声。他虽然只睡过陈金蓉一个女人。可他对男女之间的事儿一点也不陌生。长时间偷看他师父行房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