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根放慢了速度,一边走、一边念《长恨歌》。一口气念完,没结巴,也没漏句。二十一世纪的二流子,果然牛叉。念了之后彰显自己的男人本钱,吸气振动。

大伯张永武以前县城的长途汽车司机。是张家三兄弟中唯一一个端铁饭碗的人。也是三兄弟中最富有的一个。两层楼的独立楼房修在张永初家的左边,儿子张大安继承父业在县城开出租车。

“这就好!这就好!给别人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没想到芳婶是这样通情达理的人。”郝大根故意碰落桌上的筷子。不等田春花出声就蹲了下去。

又薄又柔的碎花短袖被高高的撑起,勾勒出流畅的诱人曲线。尤其是顶端的两粒红米子花生。在胸口顶起两个明显的凹凸点。隐约之间,可以看见顶端的紫黑色。

“背上好痒啊!好像被什么咬了。我抓不到,春花姐,你能不能帮我挠几下?”郝大根反过左手在背上抓了几下感觉还是痒,取下沙滩裤挡在前面,“我把裤子穿上。”

按第五次的时候张飞燕嘴里开始吐水了。郝大根折腾了近30秒时间才挤压尽她腹腔内的积水。张飞燕咳了几声睁开了双眼。

可怎样才能在三年之内赚笔巨款修一栋比杨家更漂亮的楼房?用钞票和实力堵住王红艳上面那张嘴,令她无话可说,心甘情愿的让杨慧嫁进郝家。

现在终于看清楚了整体情况。这样观看比想象的更壮硕。突然之间,她心里涌起一丝可怕的念头,如果如此粗壮的物体捅进去,会不会把里面撑破?

“哎哟!说你胖,还真喘上了。你野心不小啊。不但知道联合国,还想当首席医官。我的妈呀!你脑子里想什么啊?”周晓兰伸出如脂似玉的纤指在男人前额戳了一指。

“我的病好了还会待在家里吗?早就走了。”周晓兰抓过枕头垫在屁股下面,两手挤进腿间小心扒开弯曲的毛毛,“现在有机会,你多看几眼吧。算是姐报答你。”

“我买彩票……”

郝大根人生的第二次主动进攻对抗她今晚的第二次被动承受,几番较量最后同归于尽。两人同时达到兴奋的顶峰。喷放的大量滚烫液体差点令她昏了过去。

她这辈子只有杨大全一个男人,也只见过杨大全的东西。小孩子的当然例外。比刚出生的泥鳅更短小的货不能和郝大根的相提并论。

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儿郝大根有丰富的理论。这一刻他可以断定王红艳没有得到满足,而杨大全也没有尽全力。他保存实力一定是为了睡别的女人。

“老东西,别人是酒装色胆,你却是酒后败性。这样快就丢了。”王红艳正在劲头上没有得到满足,愤怒之下理智渐失,决定开门见山挑明退婚的事,“退婚的事啥时办?”

郝大根的酒量一般,被强迫灌下了半瓶老白干,早就晕头转向摸不着北了。跌跌撞撞的去白沙河泡了半个小时,上岸之后还是头晕脑胀的。

“搞锤子哦!真的该拔罐了。”想到周晓月身上扣满了玻璃罐,郝大根赶紧放下周晓兰,撒开两腿向楼下冲去,一口气跑进周晓月的睡房。

背部平坦光滑,如玉肌肤泛起水润光泽。盈盈一握的纤腰分外圆实。屁股圆圆的非常挺翘。两块臀肉紧紧收缩,宛如一个剖开的皮球贴在身上,圆滚滚的充满了弹性。

“好紧啊!还有点痛。”周晓月感觉有只手拧着“太阳穴”用力向外拉扯一般,穴道四周的表皮肤绷得紧紧的。

顶端乌黑发稍金黄的中长直发有点凌乱,至少有五分之一的头发是弯曲的,乱蓬蓬的有点像狂风中的枯黄杂草,等齐刘海儿也是浅金色的,参差不齐的边缘正好压住弧形秀眉。

别看她是村支书的女人,论起识文断字,她远远不如人见人厌的二流子郝大根。用他的原话说:现在的二流子不好混,没有几把刷子是玩不转的。

开始没有试过舌头搅在一起的感觉。郝大根福至心灵,不需要她引导和指点,伸出舌头闯了进去,吸住又嫩又滑的舌头疯狂舔吸,贪婪吞噬她的口水。

“怎会这样强壮?比老东西的长了一半多。”陈金蓉移动左手摸清楚了黄瓜的全身,拉下沙滩裤,掏出黄瓜顶在肥厚处摩擦。一边磨,一边思索,是不是趁机借几粒种子?

“猫婆娘!你敢倒老子的黄鳝。赔钱!至少100块。”今天没有人看病,郝大根一直蹲田坎,计划着卖了这次钓的黄鳝就能卖部手机了。梦想在瞬间破灭,心中怒火,喷涌而出。

“嗯!”

“今晚要10次?”

“嗯!”田春花妩媚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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