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扬拉了拉自己已经空了的小抽屉,无比纳闷:“我这手气不好也就算了,怎么沈少帅还背成这样?他是不是真不会?”

“回来怎么不打招呼?”薛妙引嘀咕了一句,提步上了楼。

沈铎兴头刚起就被打了回来,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沈铎受到蜜穴里失控的收缩,自己也受不了了,死死抵着薛妙引快速抖动臀部,在令人沉溺的夹裹中握着烧红的肉棒拔了出来,撸动着射了出来。

“怎么站在这里。”沈铎摸到她的手是凉的,不禁蹙起了眉。

沈铎点点头,让佣人先带着她去休息了。

暮秋接连几场雨后,气温骤然直下,薛妙引每日出门都会因为穿不了中意的旗袍而抱怨几句。

新婚之后没羞没躁的交流,两人之间早已无比契合。沈铎进去只停留了片刻,便就着甬道里湿滑的爱液抽动起来。

薛妙引对待学习和工作,从来都无比认真,想学什么的时候只要下定决心就不会半途而废,怎么都得学出个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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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沈铎也没追究的意思,揽着薛妙引便要走,旁边忽然又追出来一个男人,照着地上的妇人骂骂咧咧的,又狠狠踹了几脚。

沈铎见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却是半点不反省自己,失笑之余仍旧不放松攻势。

“啊……好棒……哦啊……”

薛妙引也没注意他半晌没出声,亲了亲他的嘴角站起了身,“我去倒口水,等我。”

薛妙引伸着指尖,沿着他微开的胸口缓缓下滑,在他挺立的小兄弟上点了一下,见其禁不住一抖,扬着唇蹲下身去。

薛妙引所有的思绪,在花谷处覆来一片唇舌之际顷刻被击得粉碎。

薛妙引恍然地点点头,剥开外面的糖纸,丢进嘴里咂了几下,“葡萄味的,我还是喜欢橘子的。”

硬挺的欲望一刻不停地击打着娇嫩的花蕊,深入浅出,颠倒研磨,引得春水如注。

薛妙引一下子就被他蛊惑,趁他拉自己起来的时候,赖在他怀里又揩了几把油。

薛妙引起先还有力气迎合他的挺进,二次高潮后就觉得腰肢酸软,被沈铎捞起来的时候哼哼唧唧地不肯就范,颇有些撒泼耍赖。

有了药物的作用,穴口的润滑更加通畅,虽然依旧撑得难受,却也不似头一次那般干涩。

“嘶——”沈铎抽了口气,抓着她的手不知该放开还是压回去,几番张合后紧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凸现。

不过薛妙引还是决定先回去试一试,万一要不顶用,她觉得有必要找个日子跟沈铎摊牌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督军特意缩在自己的小洋楼里吃早餐,没去打搅新婚的小夫妻,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却看见有车子出了大门。

可是前戏做了许久,一到临门一脚就卡壳,折腾了半晌都没进去。薛妙引一身热汗都成了冷汗,微微发红的穴口蜜液已经快要干涸,再接触时便觉得钝钝的疼。

“春宵一刻值千金,累也要捞回本!”薛妙引说着跪坐起来,勾着沈铎的脖子就像个女霸王一样亲了上去。

说是这么说,可面对那么多大佬的面孔,深谙世情的薛正扬感觉到压力极大。他挽过薛妙引的手,也不知是在给自己打气还是安抚她:“放轻松放轻松……”

昨夜的事,沈铎自然也没忘,闻言顿了一下,淡淡道:“昨晚你喝醉了。”意思他不能趁虚而入。

沈铎收指成拳,声音变得沙哑:“乖一点,你真的醉了。”

薛妙引就笑了,“少帅这么看得起我,小心赔得血本无归。”

火车一晚上轰隆隆的,薛妙引睡得也不怎么安稳,凌晨六点多钟就醒来了。

沈铎将报纸移开,便看见她乌溜溜的眼睛,不可避免地晃了下神。

薛妙引也知道势力更迭的复杂,不过想想未来可能很久的时间,也替秦芹他们愁得慌。

沈铎坐在沙发上歇了一阵,见手边放着薛妙引忘记带回去的糖,随手拈了一颗出来,吃得津津有味。

夜色还未降临,离越州的灯火盛景尚有一段时间。两人边聊边走,不知不觉也就到了饭店附近。

薛正扬思绪纷飞地送沈铎出了门,暗暗反思往后沈铎再来,一定要让佣人将院门把守起来,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三尺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