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白液喷溅在薛妙引滑腻的大腿上,端的是淫靡。

沈铎正凝眉沉思,倒被蔺爱茹这一举动弄了个措手不及,回过神后便有些不悦。他也没继续抽那支烟,摁进烟灰缸里站起身。

薛妙引出了门厅,回头看的时候就见原本坐在蔺宪粱身边的蔺爱茹已经挪到了自己方才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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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刚生起来,沈铎耸弄的动作总是有些急切,三五下便令薛妙引心口直颤。

在欲望上,薛妙引向来领先积极,从不落于沈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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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一举两得,的确不错。”薛妙引跟沈铎相视一笑,依偎回他身边。

“啊……啊……禽、禽兽……”薛妙引瘫在床上,两手被沈铎压着动弹不得,只能晃晃汗湿的脑袋,开口骂上人了。

情欲升腾起来,体内的浪潮正是累积,薛妙引也豪放大胆地索求着,伏在沈铎胸前用腿去勾他。

沈铎看着她拧到正面的旗袍开叉,里面的长腿在走动间若隐若现,无不勾人眼馋。

别说游戏,这个时候就算薛妙引要骑到他头上他没准也会答应。

长舌在紧闭的花穴口来回轻舔,继而附着其上,深入刺探,随即便引得春水阵阵。

“省时。”沈铎说着手底下已经过了好几份,又铺了一沓信纸开始写文件。

刚补回来没多久的体力,很快被榨得即将告罄。薛妙引像只可怜巴巴的小花猫,讨好般地主动亲昵着沈铎。

沈督军听了,扬了下手,道:“先放去书房吧,等他……回头再看。”

沈铎也不恼,反正长枪入阵一时半会也出不来,任由她左拧右拧,依旧能令她魂酥骨软,气喘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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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妙引压着他的上半身,微微低头靠近他的唇边,状似勾引。

四姨太言归正传:“这里边的药还是正扬配的,你们办事的时候涂米粒大小就成,有催情的成分,可别用多了弄巧成拙。”

沈督军连忙跑到大门口去问,卫兵告诉他是沈铎出去了。

因为是头一次,薛妙引也不敢太莽撞,自觉回到了女下位,有点扭捏地岔开笔直的双腿,接纳着沈铎精装的腰身嵌进来。

沈铎喉中滚出一声轻笑,从善如流,娴熟地回吻住她柔软的唇瓣,在加深力道之际箍着她的身体直接压到了床上。

因为订婚的时候就没有大办,婚礼是说什么也简洁不了了,各大名流除了事务缠身实在来不了,其他的无不赏脸。

薛妙引亮了亮手上的戒指,提醒他:“少帅怎么就不知道,你现在的一切行为都合法。”

薛妙引边说边加重语气,仿佛在告诉沈铎自己说的都是“真言”。

“不怕。”沈铎给她打了记定心针,将轮盘上的小球交给她,便坐在一旁观望。

薛妙引知道自己的体质,所以出门在外也会带一些过敏的药膏,虽然嘴上不免抱怨,倒也没有继续计较。

“我们找点事情做吧。”

沈铎直切重点:“乱了些,不过他们尚能掌控。”

就是小时候,沈督军也没怎么见他接触这些东西,不由纳闷:“你什么时候喜欢吃糖了?”

一场演出下来,薛妙引倒是光吃糖了,其余的点心一口没碰。

即便薛正扬有心悔悟,被家里的姨太太知晓后还是戳了他满头包,说他这大舅子是个大灯泡,愣往人眼前现。

过了一阵后,沈铎从后面出来,正要绕去花厅,碰到了五姨太告诉他:“妙妙在房里呢,少帅从这条卵石路走过去就到了。”

那车夫见薛妙引拿出来的两张大钞,也卯足了劲儿跑,差点就要超过了抢包的人。眼见那人从旁边的巷子里钻了进去,薛妙引生怕逮不着人,也匆匆下了车,踩着小高跟哒哒哒地追了进去。

薛妙引庆幸自己查了个清楚,不然家里指不定要怎么鸡飞狗跳。可是对于如何跟薛正扬讲清楚,她又犯起了难。

她陪沈铎出席过一些场合,也无非是喝喝酒打打桌球,倒是从未见过沈铎跟打牌赌博一类有接触。

关于这个议题,薛妙引少不得跟家里的军师姨太太们探讨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