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点点头,让佣人先带着她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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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后没羞没躁的交流,两人之间早已无比契合。沈铎进去只停留了片刻,便就着甬道里湿滑的爱液抽动起来。

对于沈铎的细心,薛妙引也不可能毫无所觉。她看着这个男人默不作声地替自己考虑,心里的小嫩芽就支棱着叶子摇摆起舞,就想把他扑倒在床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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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道:“那明天你正好可以去沾沾福气。”

沈铎见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却是半点不反省自己,失笑之余仍旧不放松攻势。

“啊……嘶啊……快点……”

薛妙引也没注意他半晌没出声,亲了亲他的嘴角站起了身,“我去倒口水,等我。”

“什么?”沈铎闻着她唇边的香气,热不住靠近。

薛妙引所有的思绪,在花谷处覆来一片唇舌之际顷刻被击得粉碎。

薛妙引见他在一些文件上签的字,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耐烦了,越签越没了形,若非自己辨认还真看不出是他的名字。薛妙引不禁道:“你这字倒跟我们中医有的一拼,除了自己谁都认不出来。”

硬挺的欲望一刻不停地击打着娇嫩的花蕊,深入浅出,颠倒研磨,引得春水如注。

副官也是难得见沈督军再亲自过问事情,愣了一下赶忙道:“是一些新兵入伍的资料,少帅让我整理出来的。”

薛妙引起先还有力气迎合他的挺进,二次高潮后就觉得腰肢酸软,被沈铎捞起来的时候哼哼唧唧地不肯就范,颇有些撒泼耍赖。

又写了一章小甜甜,下一章就开始上肉了,最迟晚上吧,不要嫌我啰嗦呀

“嘶——”沈铎抽了口气,抓着她的手不知该放开还是压回去,几番张合后紧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凸现。

薛妙引面带窘色,心想真那样不成怪物了,腰以下全是屌,想想也瘆得慌。

第二天一大早,沈督军特意缩在自己的小洋楼里吃早餐,没去打搅新婚的小夫妻,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却看见有车子出了大门。

如玉的娇躯整个落入自己怀中,刚劲和纤细糅杂在一起,是那么的契合。

“春宵一刻值千金,累也要捞回本!”薛妙引说着跪坐起来,勾着沈铎的脖子就像个女霸王一样亲了上去。

婚礼依照薛妙引的意思,也是中西合璧。中午在大礼堂举行仪式,晚上在饭店办酒宴。

昨夜的事,沈铎自然也没忘,闻言顿了一下,淡淡道:“昨晚你喝醉了。”意思他不能趁虚而入。

薛妙引撩起眼皮看他,“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我真的醉了!”

薛妙引就笑了,“少帅这么看得起我,小心赔得血本无归。”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沈铎又见薛妙引只是起了疹子没有大碍,就让把人放回去了。

沈铎将报纸移开,便看见她乌溜溜的眼睛,不可避免地晃了下神。

薛妙引之前跟同学冯彩盈通电话,也听说了一点平洲的形势。上次沈铎去了也不知道暗地里怎么使绊子了,又有苏承在后面捣乱,老韩家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因为闹不对意见,本家又分裂了好几股出去,将平洲的势力割据得四分五裂。

沈铎坐在沙发上歇了一阵,见手边放着薛妙引忘记带回去的糖,随手拈了一颗出来,吃得津津有味。

薛妙引知道他不爱吃这些,也就自若地全部收揽过来。

薛正扬思绪纷飞地送沈铎出了门,暗暗反思往后沈铎再来,一定要让佣人将院门把守起来,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三尺以内。

四姨太忙叫来个佣人给他领路。

薛正扬比她还愣神,见她催着黄包车跑没了影儿,急得在原地直蹦。

沈铎也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原因,不过深谙蒋楚风的性格,必定不会做毫无根据的事情,所以提醒了薛妙引一句:“她在各个领域都辗转过,不似善类,尽可能不要去沾惹。”

“我猜他八成不会这个。”薛妙引抓了抓桌上码得整齐的象牙麻将,说得有些笃定。

薛妙引心存疑惑,再见到沈铎的时候眼神都会有意无意地往他下半身瞄。看见那处平平无奇,不禁又心猿意马地想沈铎撸起来的样子是依旧面无表情还是隐忍克制。

薛妙引朝他感激一笑,合上门鼓捣了一顿,出来的时候还不住地前后左右瞧,生怕不小心走了光。

沈督军总怕其他的白菜觊觎自己养大的猪,所以前些日子就跟薛正扬商议了下日子,先订婚再让他们处着,不出意外等明年春天就正式办了。

“你这孩子说话大喘气,故意吊人胃口!”四姨太戳了下她的头,大为可惜地叹了口气。

“那少帅,本着我正式成为你约会对象的前提,以后就不要叫我叫得那么客气生疏了。”薛妙引左腿叠在右腿上,换成一只手撑着下巴,姿态中透出几分随意,“叫声‘妙妙’我听听。”

所以沈铎不是很明白薛妙引是怎么从小黄图里看出美感来的,不过她既敢看,他也没什么尴尬的。男女情事,跟吃饭喝水并无两样,大惊小怪才显得异类。

“行动多过言语。”薛妙引在心里偷偷嘀咕了一句,绕着耳边头发的食指一下一上,划出来一个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