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这次被她撩狠了,说什么也不依了,听她又是喊腰酸又是喊腿软的,干脆又将她翻了个面儿,双手扶着她曲起的膝盖,挺腰猛送。

薛妙引受不了,自己伏动了一下臀部,直白地告诉他:“我不喊停你就不能停!”

薛妙引恍惚中看了眼闹钟,想他不看表都把时间掐得这么准,做个爱这理智未免也太清醒了。

薛妙引把手铐的一端拷在扶手里边,另一端紧紧扣着沈铎的双手,见他动弹不得,跪在他大腿上叉着腰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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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无声地掐了掐她的脸,对这个小妖精与着实没办法。

沈铎曲着手肘,微微压着薛妙引头顶的手腕,精壮的腰身缓慢而有力地起伏,驱使着胯间的粗长在幽密的甬道中探索征伐,一面又正儿八经地教导薛妙引:“妙妙可要记住了,任何男人都一样,床上的话千万不能信。”

沈督军一边纳闷自己儿子怎么像忽然转了性,要么新婚一大早跑去军营,要么就一天一夜不出来了,年轻人的人想法真是一天一个样。

腾出了双手,沈铎有了更大的自由,看着眼前轻晃的饱满,伸手抚了上去,揉弄的同时不忘用唇舌爱抚着顶端的梅蕊,唇齿一口一口吮咬着,嘬吸出点点红印。

沈铎的手掌贴着两瓣肉呼呼的臀,略一滑动,眸色转深。

“妙妙……”

“亏你还是个学医的,女人那里的特性你会不知道?孩子都能生出来,我就不信沈少帅能比孩子还大了!”四姨太说完,看向凝眉不语的薛妙引,表情逐渐惊恐,“不会真比孩子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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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粝的指节效率十足地一路拨开障碍物,直取城池后大肆侵略,不出两分钟就搅得薛妙引细喘连连,身体软得立都立不住。

沈铎松开她的脚放在床上,声音依旧平淡,却多了一丝轻柔:“累了就睡吧。”

沈铎亦是勾起了嘴角,拥了一下她,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那剩下的路,就由我来主动吧。”

薛妙引看着他道:“是不是只要我不喜欢的事物,你都会依着我?”

薛妙引脑子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儿,一个说着男女授受不亲,另一个却鼓舞呐喊着换个衣服又不是什么大事,他们是订过婚的啊!

沈铎拿着兑好的筹码,问:“想玩什么?”

卫兵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人,还系着围裙,似乎是餐车里的厨师。

沈铎摇头,表现得也很无奈。

沈铎收回视线,就被薛妙引拉着紧走了两步。

如薛正扬和沈督军所愿,两人总算有了实质性的进步。别人家的长辈一见到孩子回来晚了,定要问东问西。换到沈铎和薛妙引身上,家里是生怕他们回来早了。

沈铎发现她对京剧并不感兴趣,每逢换了曲目的时候就会低头去捡果盘里的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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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头一次觉得身处人群之中这样尴尬,趁着势头还不猛,陡地起身。

这样怡人的气候,街上自然不会清寂,加之车流穿梭,四处都透着喧嚣。

沈铎又往后翻了几页,证实了自己脑中微薄的记忆。

沈铎在一定程度上也算个认真好学的好学生,搂人小腰是越来越娴熟,在薛妙引故意凑上来的时候,也会反将一军,令她落荒而逃。

“我在外面等你。”

“我在这儿!”

薛妙引从沈铎拉开的车门下来,闻言一笑:“又是督军让你来陪我选戒指的?”她可不认为沈铎能记得这些事,必然是沈督军着急催着,可不是跟她家里那个哥一个样。

其他人也是极为吃惊,满脸写着“你们到底干什么了”。

不过对于薛妙引的提议,沈铎并没有异议。未来的事情他懒得多想,也不会轻易下定论,她既然有意结成这门亲事,对他来说再好不过。

装在里面的书册显然精致很多,上面还描绘着一副美人图,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无比细致,自然也没穿衣服。

督军夫人去世得早,沈督军一直没有续弦,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把沈铎拉扯大,就是现在每日三餐前都不忘先给亡妻上三炷香。

沈铎臂弯里挂着军装外套,衬衫袖口挽起了一截,领口开着两扣,打破了平时的严谨,显得随意而散漫。

薛妙引见沈铎带着自己一圈一圈的走,也没见他不耐烦,不禁又在心里给他画了个勾。

沈铎的眼神随着她的指尖低到眼前,看了看微黄的茶汤,端起来一口饮尽,舌头上只留下微苦的涩味。

甲板上,苏承忽然转过了身,好像朝薛妙引的方向看了一眼,笑着跟沈铎说什么。沈铎的目光亦调转过来,薛妙引就跟忽然被光刺到一样,陡地一怔,下意识就蹲下身藏在了一旁的集装箱后面。

“不是苏家,也自然不会是韩家。我只知道你们现在堵了我的客人,我要个公道不过分吧?”

沈铎看了下她紧抿着的唇,没有言语,扶在她手腕上的手也没有动。

“这一路上都快吓死我了!生怕被人发现!”薛妙引一屁股坐在床上,一阵大喘气。

偷着空薛妙引还在胡思乱想,常言都说嘴唇薄的男人薄情,看沈少帅这样子大抵也不像个多情的,想看他动情大概比登天都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