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洁不是一个人来的来带来了一帮老臣,口径一致:玉芝办事不利,该杀。

花无锡难得没有反驳:“是啊,我就是傻,你能将我怎样。阿满,你真的叫阿满吗?你从来没有和我讲过你的故事。”

沐婉靠在树上,看着旖旎的风光,耳畔仿佛还能听见一曲长萧吟唱着长相守的声音,是思念,还是悲怆,也许只有故事的主人方才知道。

周笙看着这句话愣了一会儿。

周笙看着何洁离开的身影,仔细思考着这几天,御扇不见了,扳指也不见了,这府上是不可能有人敢偷去的,至于那一日在市井也有诸多疑点,但是能解释这一切的恐怕就是有人不希望自己找到沐婉。

周潇勉强挤出微笑问:“何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花无锡紧紧抱着阿满带着些许委屈说:“你让我抱一会儿,你知道吗?养母去逝后,我就没有一个亲人了,我每天都活在恐惧里,我害怕别人会欺负我,害怕那些达官贵人意图不轨。”

重点是,这件事刚刚才结束没多久,何洁就和周笙来到了昌平。虽说这二人口口声声说着要找沐婉,可是至今只是拜托自己去找,既然如此何必亲自跑一趟呢?

周笙小声问何洁:“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花无锡盯着周笙手上的扇子回答:“好啊。只是我不喝茶的,小厮来杯酒。”

晏书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嗯嗯,不说了,其实吧我也是孤儿,是她把我留在了身边。”

花无锡正打算回房睡觉,一个小厮跑了上来:“掌柜,门外有个男子要住店。”

周笙蹲在角落里说:“爷,不干!又是客栈,前两天去的那家客栈又是老鼠又是蟑螂的,还有昨天客栈漏水,爷差点第二天就从客栈里面漂出去了。何洁都是你干的好事。”

周潇该做的都做了,陪着笑脸说:“那……本王先走了。”

花无锡绝美的脸皱成一团:“你可别想赖我一辈子,我可看不上你这种一穷二白的女人,我可不会做亏本买卖。”

再回到右相府

何洁站在一旁看着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周笙。

花无锡被自己雷人的想法给吓得一愣,都忘记了反抗。

花无锡拖着下巴若有所思:“这个好办你可以做一些不用眼睛的事情,比如说:讲故事?对给来喝酒的客人讲故事总行吧。”

听上去多么刺耳的一句话,却是这样轻描淡写的成为了人们茶前饭后闲聊的话题。

沐婉也急了:“她可是嫡女!”

沐婉准备的《君策》已经妥当,何洁却迟迟未出现,祭舞本该有巫师之人献上,让右相来跳说得好听是抬举,说的难听就是贬低。

淑箐答应着退了下去。

何絮看见楚琏嘲笑道:“哟,这不是古南国第一大将楚琏吗?哦,不对,上次大战你败给我了,你看看我还这么不小心在你脸上留下了疤痕,女子脸上留疤确实是不好看了。”

晏书环视着周围:“这屋子里啥吃的都没有,连茶叶都坏了,我看是不会来了。”

自从上次出事后,周笙就把这块地方也划给了太古城。

沐婉知道此事确实不好办,毕竟当时始皇重用武将轻视文臣,连个史官都没有,只是这件事情是前两天周笙安排的,说是要在始皇忌日那天颁布此书。

沐婉道:“是啊,还醉的不轻呢,装聋作哑,不知道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