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箐摇了摇头:“我给你指条明路吧,我呆在大人身边这么久了多少了解大人一些。我想她可能去找她母亲了。”

周潇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要是不喝,难免会有人流传她还不如男子的闲话,这样的话传出去,她算是不用混了,还给周氏皇室的脸面。

花无锡冲过去把阿满拉起,却反被阿满扑倒。

花无锡走到女子身边,俯下身:“你别慌啊,我没做什么,你看我一个男人能对你一个女人做什么,要做什么也是你对我啊。你放心失明只是暂时的过几天、几个月、几年,反正肯定会好的。”

“不关你的事!”说完沐婉把整张桌子都掀翻了,桌子上的一切连同沐婉的愤怒统统打落。

玉衡看着沐婉,他明白如果自己不说她一定会去问周笙,她还是这样不计后果,总是惹祸。

淑箐过来说:“陛下见您还没醒先走了,陛下还让奴婢提醒您关于始皇祭典的事情。”

晏书还在看着自己的手掌,手掌上面生有老茧看上去不是那么光滑,以前以为是在左相府干苦力造成的,可是自打自己伤势恢复就没有干过任何粗活,除了写字就是做饭。

楚琏跪在地上说:“女皇您不走的话,周媛一来您就…”

晏书感念着自己的机智,点头:“写了写了。”

整理完东西,叫上马车,沐婉和晏书便上路了。

晏书又看了看这句话说:“可是大人你看,上面的诗写的都十分潦草,唯有这句话写的这么干净清爽,我怎么觉着这句话不像是一个人写的。”

俩人回到屋里,沐婉刚坐下,晏书就进来问:“大人可算回来了,怎么样宫里的酒好喝吗?霍侍君好看吗?”

沐婉许沁说悄悄话,何洁也凑过来:“说什么呢?怎么不和我讲讲,我也可以给点意见啊。”

沐婉匆匆赶到秀男所,何洁已经在那里了,霍准还在昏迷,何洁在一旁训斥其他秀男。

周笙不说话,沐婉和何洁也不敢开口,两人就这样跪在地上看着周笙批了一本又一本折子,周笙好像有意似的就是旁若无人的样子。

晏书看沐婉心不在焉就问:“大人这是怎么了?该不是去看初选看上哪家公子了,这般失魂落魄的。”

许沁小声说:“两位大人,这些都是皇亲贵胄之子,不可以刷掉的,会得罪那些顽固派的。”

晏书微微稳定了脾气:“这么说起来,你没有那个意向喽?反正我告诉你我就是不喜欢那个什么吏部尚书,色眯眯的看着怪恶心的。”

晏书自然不明白是为什么,瞪大了眼睛:“大人我……是。”

许沁是第一次来左相府,平时虽然同样为官但是jiāo集去甚少,李沁长了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天然无公害,也难怪周笙怕她办不好事情了。

讲完了晏书的事情,淑箐又说:“您让奴婢做的奴婢都做好了,奴婢还特地去了趟右相府去打听右相在做什么,结果听人说右相病了,卧床休息呢。”

沐婉拉晏书到书桌边上说:“既然你喜欢她的诗,那这字可要好好练一练了,写的不好看的话会破坏诗本来的意境的。”

沐婉一头雾水,不明白周笙为何冲自己和何洁发脾气。

玉衡走到景君边上问他:“本宫自然无法体会你的心酸和哀苦,但是你别忘了你能爬到现在,都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没了她,你也不会好过,更别提井家。”

沐婉待在一旁听着她们一唱一和,心里不是滋味,面上也挂着冷漠的神情:“皇上,难道这还要奖赏富大人喽?”

住持不说话,何洁着急了:“怎么回事干嘛不说话。”

第12章天平的秤砣失衡

沐婉一直听着屋外的动静:“奇怪,这景君居然这么走了。爷景君没见过您的扇子?”

沐婉拦着要打人的周笙问:“那……景君回来吗?”

三个人如同捣头蒜连连点头。

众人围在何洁床铺边上,何洁还在床上哎呦呦,哎呦呦瞎叫着。

老fu人的脸灰头土面的看上去有点消瘦:“谢谢你了,年轻人。”

何洁见皇上去意已决又说:“那臣和皇上一起去,臣不放心您,朝中有尚书大人,尚书大人阅历丰富,应该无碍。”

朱青还在看yào瓶,一回头晏书已经没了踪影:“这人溜得挺快啊。”

何洁嬉皮笑脸地看着沐婉:“那么请问左相大人,皇上今儿个有说我有错吗,有说要罚我吗?没有啊,我不是照样在这里听着戏唱着曲吗?沐婉你别打着关系皇上的名义,我看你是在乎玉衡是吧,我都知道,怎么会不了解你呢,不过是落水也就发个几天的烧,没事儿的啊,我可要回去听戏了,你呢要发脾气回去发别牵连我。”

周笙捏着奏折,微微一笑:“那沐婉

沐婉送走了温如言便开始像应对之策,自己在朝中基本算是孤立无援,空占高位,看来这温如言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何洁在朝堂内外幕僚众多,想要和她硬拼肯定是不行的,只有智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