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碰那里,很脏的。”戚古阅拼命向后挪动身体,面红耳赤的哀求道。

“你真的喜欢我么?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仅仅两年,你就能忘得一干二净,转投别的男人的怀抱……”

秉持着嗜血霸总人设不能崩的信念,他咬牙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靳摩一言不发的追了出去。

“找我什么事呀?”

“我的阳具被你吞下去了。”莫延骁拼命忍耐着抽插的欲望,他好希望自己的肉棒能被大力摩擦,而不是这样被牢牢的含着:“我现在是真正的男人了吗?”

戚古阅朝他露出个‘少年,你这是在玩火’的表情,掐了把他的乳尖。

“我做错什么了吗?”他难过的看着自己勃起的男根,哀伤的说:“为什么要惩罚我。”

“你好,我是宫本武藏。”

戚古阅一脸憋屈,拂开他的手。

“……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拒绝我。”戚古阅这个脸皮厚的离谱的人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来,她拖长了嗓音道:“所以说……你的初吻到底是要留给谁啊?明明刚才还舔过我下体的混蛋……难不成你是拒绝我拒绝习惯了……”

戚古阅缩向床头,并拢了双腿,伸手挡住下体。

戚古阅的手迟疑着刚要搂住他的腰,就被他从怀里推开了,他在冷风中冻的有些冰凉的手掌用力揉着她的脸蛋:“护肤乳别蹭我衣服上了。”

随着遍布全身上下的硬皮不断增厚,她身上那种摄人心魄的香气越来越淡了。

笔芯

“……”

莫延骁喉结轻颤着。

她垫着脚去摘他的眼镜。

戚古阅一脸控诉的看着镜子里的范渣。

戚古阅一抬头就发现范煦良那位友人两眼发直的瞧着自己。

戚古阅转过头看着她认真的说:“我要是考不及格我就找人揍你,然后告诉老师你把我踢骨折了。”

戚古阅回到空无一人的宿舍,也不知道这群没心没肺的小婊砸又跑到哪里去浪了,她都失踪了一晚上竟然没有找她也没有打电话。

戚古阅被他露骨的话语深深的震撼了。

范煦良闭上眼睛,紧蹙着眉,额头布满薄汗,劲腰耸动着,嫩穴里涌出源源不断的蜜液,戳刺间发出让人羞耻的水声,散发着淫糜的味道,他压抑着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将分身缓缓抽了出去,只留下硕大的蘑菇头卡在穴口。

“现在不是了……”戚古阅抱着他的脑袋,想用胸乳把他闷死。

戚古阅低吟一声,觉得这人自从硬了以后变得分外无耻,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她并拢双腿,又被范煦良掰开。

范煦良咬了咬唇,有种受挫感:“你就这样耍我?”

就在戚古阅以为这人逼格高到已经成了基佬的地步,哪怕大屌正直直的朝她竖着,把裤子裆部撑出一个令人腿软的弧度,也能把持住不愿意碰她。

戚古阅踹了他一脚,质问他为什么。

他说对不起,我试过了。

戚古阅沮丧的垮下肩膀。

半夜那个人又躺在她身后,摸她的乳房,戚古阅的挣扎被他轻易化解了,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具紧贴着她后背的男性躯体,胸腔在微微震动着。

他在笑,他很愉悦。

戚古阅差点哭出声。

那人咬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喘气,还脱了裤子把阴茎插入她两腿之间。

戚古阅浑身哆嗦。

她握住夹在大腿内侧的肉棍,尺寸很雄伟,很烫手。

男人的喘息越发粗重,他将她的手掰开:“别乱来。”

男人的性器从腿间抽离,戚古阅转过身,却不是白刑曲,是楚鞘。

哇哦!

楚鞘轻声说:“你尽可以叫出来,让白刑曲看看我们现在这幅样子。”

戚古阅摇摇头。

毕竟他在黑暗中的面部轮廓很俊朗,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