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已经开始散场，她也站了起来，对白修和韩祁夜两个人说：“你们先走吧，我去个洗手间。”顿了顿，她特意补了一句：“各回各家吧。”
好在追光和镜头只有一两秒钟而已，她躲在大包包的后面，如同躲进了战壕，只露出上半身和一个小脑袋，提包之余，她还比着剪刀手，对镜头露了个清纯无比的笑容。
她转过头，不满地瞪了韩祁夜一眼。
扛？
她没好意思抬头看，赶紧从那人的怀里脱出，尴尬地道了个谢，蹲下去开始捡东西。
这个问题在下午的课间得到了答案。
或是哪个可以容纳十几万人的体育馆？
“18号，李梦西的尸体在一处烂尾楼里被发现，经过鉴定，死亡时间是6月17号，死因是静脉过量注射麦角酸二乙基酰胺和去氧麻黄碱——就是lsd和冰毒。”
“也许是，她想给你一个惊喜。”
要不……先不穿了？
“主人得等人家长大才能生呀，人家现在……还是一只……小猫咪呢~”顾染染娇喘着，身体滚烫，一边说一边还“喵喵”叫着。
但她只能在心里抱怨，毕竟自己有求上门不是，该哄的还得哄好才成。
居然还一边风轻云淡地看书，一边跟韩祁夜聊天。
现在他把李梦西的资料给白修送过来了？
“唔……好吧。”顾染染闻着他的气息，真的很想搂住他，亲吻他，吃掉他。
竟然是他！
早上的阳光还算不错。
顾染染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走。
顾染染的确不是处，她的处女膜是被自己的继父破掉的，那年她十五岁。
顾染染还是不死心：
顾染染有点懵。
顾染染往台子后面缩了缩，身子微微打颤，手掌慌乱地从台子上扯起一条小毯子，欲盖弥彰地挡了挡，其实她知道，自己什么都没遮住。
他内心已经冲着白修骂了一百句脏话。
顾染染宝贝一样地把文件袋抱在怀里：“谢啦！”
临分开的时候，韩祁夜终于没忍住，问了顾染染一个问题：
“李梦西和你只是闺蜜，没什么血缘关系，她亲生父母都不肯来认她，你却替她收尸，买墓地，也算仁至义尽了。后面你再为她做的那些，不觉得牺牲太大了么？”
她一个优等生，年纪轻轻地跑出去当裸模，只是为了调查李梦西之前工作时接触到的那些人。
脱光了衣服勾引警察，还想偷拍视频作为要挟，也不怕被他逮进去。
从他这儿没搞到门路，她又把自己卖给了白修。
现在，她又想混进xj娱乐，任谁拦都拦不住。
就算是亲姐妹，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吧？
韩祁夜提出这个问题之后，白修也饶有兴趣地朝顾染染望了过去——他也很好奇，他的这只小猫到底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执拗。
顾染染却只是再随意不过地笑了一下：
“牺牲太大？你想多了。我很穷，没什么可牺牲的。”
也就这副身体，还能凑合凑合，物尽其用了。
但就连这副躯壳，其实还是个破烂的。
所以也就谈不上什么牺牲了。
然而，她的回答在韩祁夜和白修看来，实在显得太过敷衍了，所以他们依然目光紧盯着她，想听她再说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顾染染只能稍微叹了口气，然后无奈地笑了笑：
“对你们来说，她只是个名字。对我来说，她却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顿了顿，顾染染望着回家方向的长街和路灯，眼神温柔，就好像那里有人在等她一样：
“我只是想让别人知道，她曾经很努力地活过。”
——她不吸毒。
——她不会自杀。
——她不应该成为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们在背后胡乱冷嘲热讽的闲话。
虽然只达到了492收藏，但是……500收的加更提前放出来惹，就是这么任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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