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宵恍惚间想起那张被挂在书房墙上的楚母的画像,据说是楚教授亲手所作,也是这般温柔娴静的模样。
硕长的黑色球包挂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怎么看怎么碍眼,楚肇长臂一展顺手接过,绷着张俊脸率先步入廊下。
他闭着双目,睡得很沉,嘴角隐约含着一丝淡笑,模样竟有几分乖巧。
不等他斥责,她咬咬牙起身让肉棒尽根脱离。
纪宵张了张口,声音很轻,“睡不着。”
楚家不会白养一个没有用处的废物。
他说,楚肇不该成为您复仇计划中的牺牲品。
当天夜里,纪宵在书房外听到楚玄曜跟他父亲的谈话。
纪宵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
她当时一脸受到侮辱的表情,拍开他的手愤怒地跑走了。
你看,就算没有亲眼所见,他也那么快就猜到了跟楚玄曜上床的人是她。
“你不是很听爸爸的话吗?”楚玄曜拔出性器,从她身体上离开坐到床头,他语调清寒,嘲谑的,“那就按他说的,“伺候”好我。”
可时至今日,这也成了居心叵测的证据。
纪宵涨红了脸,吃惊地后退,他为什么会知道?
他笑了一下,“像当初勾引我那样吗?”
她知道的。
纪宵扒开碍事的皮带,将一整根肉屌完完整整的暴露在外面,她的目光微微一颤,指尖掠过下方坠着的两颗囊袋,讶异于他的亢奋程度。
他一副要打女人的架势,菲奥娜的妹妹吓得往后一躲,嘴上却不肯服软,唾骂道:“渣滓!”
几个男的被她的大胆逗笑了,揶揄道:“长得帅就是好啊,一句话没说就有漂亮姑娘投怀送抱。”
楚易站在楼梯口,看着那个女仆抱着衣裙跌跌撞撞地跑出楚肇的房间,冲到他面前才反应过来似得,无措地试图遮掩自己仅着内衣裤的身体。
带她回楚家的过程中,楚肇此时也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心里暗骂,姓顾的王八蛋给他们下药。
离得最近的陈冲强忍着没有露怯,讪笑着开口,“顾哥你这是……”
饭后,兄弟俩在健身室打了会儿桌式足球,五局三胜制,楚肇连输三局,直接摘了手套,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汗,“算了,这球只听你的话,我怎么摆弄都跟我对着干。”
楚肇拈起托盘上的那张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唇角的笑容有些嘲讽,“怎么,真的想联系她?”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抱起手臂揶揄道,“阿肇成天跟这么个货色待在一块儿,不会已经被启蒙了吧?”
而她的脸颊贴在他半裸的胸膛上,身体紧紧地缩在他怀里,极具依赖性的姿势。
“啊……有空气进去了。”纪宵闷闷的呻吟。
她把手伸向腿间,小心翼翼地夹搓着阴蒂。尖锐的快意侵袭着她的神经,穴口湿的不像话,迫切地渴望着被塞满,连男人的肉棒都变得美味起来。
他急着去机场迎接从英国游学归来的未婚妻。
她不发一言,男人也沉默着步步逼近,她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像一头暴戾又蓄力已久的凶兽,每次都要将她折磨的奄奄一
息。
直到男人的指尖触到她的手,纪宵才淡淡的开口,“其实你不需要这么生气。”
楚玄曜的动作一顿。
“这么久了,我也就只被你一个人碰过。我很健康,没有病,也不脏。”她音色转柔:“况且,楚肇似乎也很享受。”
良久,她听见他缓慢的出声,“你在说什么?”
“我说,他跟你一样,很喜欢我的身体。”她想起昨夜,几乎没有费什么心思勾引,就让那个男孩在她体内射出了一波波
的精液,“我以为这就是我待在楚家的价值。”
楚玄曜喉头鼓动,“你是这么想的?”
纪宵点头,笑了一下,“让他满意,实在要容易的多。”
楚玄曜定定的立了片刻,忽然张臂揽住她,一手固定着她的腰肢,一手向下,用力拽下了她的裤子。
两瓣雪臀暴露在空气中,纪宵慌张地揪住他的衣领,“你做什么……”
楚玄曜转过她的身体,一手压着她的脊背向下,女人饱受蹂躏的花穴绽放在他眼前,泛着淫靡的红艳。
一瞬间,他眼底风暴积聚。
“咔嚓。”男人解开皮带扣。
纪宵惊惶地挣扎,那是最让她恐惧的声音,他有了未婚妻还要来碰她吗?
“他们会找过来的……”她颤声提醒,“你不在,会有人找过来的……”
可这些话也只是让他的动作停了一秒,他甚至将她翻转过来,强迫她面对面接受他的进犯。
“你说过的……”她抵着他的胸膛,屈辱的,“不会碰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你明明说过的……”
楚玄曜含住她的唇,“你还有哪里没被他碰过?”
“唔……”他咬疼了她。
“为什么不听我的?”他恨恨的,“你以为楚肇能保护你吗?他拿什么保护你?”
保护?
纪宵眼里蓄满了泪,却几乎要失笑出声,“他好过你,总不会预谋着拿我的心脏去给别的女人续命。”
“……”蓦地,楚玄曜松开手,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
他的反应倒是让她觉得意外。
原来他还会在意吗。
奔溃,留了一部分下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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