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感应到楚二少的不甘寂寞,隔天一早,那晚跟他一块为非作歹的几位好友就登门拜访来了。

他蹙眉,“你那张脸用的着那些吗?”

楚肇愠怒,“谁给你的胆子?”

纪宵凉凉的指尖轻抚过棒身凸起的青筋,楚肇呼吸一滞,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

这个人正是纪宵。

她正望着那袋大麻出神,一双长腿出现在眼前,是楚肇。

那三个人进房间不久,就嬉闹着敲碎了他脚上的石膏。

他本来就只是皮肉伤,也不需要这个。

纪宵端着托盘起身,企图绕过他。

然而楚肇按住她的手,低头拉近两人的距离,呼吸间带着清浅的酒气,“你要去跟我爷爷告状吗?”

纪宵否认:“没有。”

“我不信。”

以楚老爷子的雷厉风行,如果让他发现家中的子孙藏毒吸毒,恐怕就不会是禁足这么简单了。

哪怕楚肇去医院检测出没有吸食,也免不了被肃清交际圈,彻底断除他接触毒品的途径。

纪宵没有再说什么求取他信任的话,只是静静站着。

楚肇拈起托盘上的那张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唇角的笑容有些嘲讽,“怎么,真的想联系她?”

他欺近半步,携着一股身高优势所造成的压迫感,“凭你?你也算是男人吗?”

想到纪宵刚才没有拒绝周玲喂酒的提议,楚肇盯着她粉润的两瓣唇,神色莫名。

纪宵心念转动,忽然微笑,“楚少在因为他们的话生气吗?”

她猜测,“gay佬?”

果然,这个词一说出口,楚肇的眼底就覆上了一层阴霾。

她放下托盘,主动贴上他的身体,抬高膝盖挤进他两腿之间,低低的问:“那楚少是吗?”

她揽住男人的窄腰,一手顺着结实的臀部下滑,停留在他的大腿内侧,“楚少的肉棒都被我吞过了,精液也射给了我那么多次,还想否认吗?”

楚肇的手握成拳头,随着她附在他耳边吐出几个字,他一脚蹬翻了茶几,纪宵也被推搡外地,摔裂的杯子碎片扎进掌心,鲜血直流。

楚肇看都没有看一眼,眼里压抑着暴怒,“滚出去!!”

……

管家在一旁提醒,“少爷,已经半个小时了。”

楚肇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落地窗旁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单薄的人影。瓢泼般的大雨浇透了她的头发和衣服,水珠顺着尖尖的下巴往下滴,纪宵双目低阖,手心的伤口被雨水冲刷的有些发白。

楚肇记得她很怕冷,清晨的寒意浸透过来的时候,她会寻着本能紧紧地依偎进他怀里,哪怕睡之前隔得有多远。

胸口有股莫名的焦躁,楚肇强迫自己撇过脸不再理会她。

纪宵微微抿唇,身体抑制不住的冷战。

这大抵就是自作自受。

几分钟后,骤雨初歇,她也终于被女仆领进了屋子。

原因是楚玄曜回来了。

他站在大厅里,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高定西服,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如此前一样清贵俊朗。瞧见她狼狈的模样,眼神平静,似乎并不意外。

管家向他阐述了事情的经过。

得知是她言语轻浮戏弄了楚肇才受得罚,楚玄曜眉梢微抬,那是个极其微小的弧度,只有熟悉他如纪宵,才会察觉到。

他明知道楚肇有多厌恶她,会怎样对待她,却可以完全不顾及。

纪宵只看了他一眼就垂下头,她浑身都在滴水,掌心的伤口已经没有知觉了,楚肇没有开口,女仆也不敢拿毛巾给她。

楚肇口中回答着大哥的话,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瞟向她。

落汤鸡一样的凄惨,让他从心底延伸出一股烦闷。

楚玄曜一转身,楚肇就疾步上前抓住她的手,一路把人拽进房间,从衣柜里随便翻出一套家居服甩在她身上,“换衣服。”

纪宵白到透明的指尖落在胸口的纽扣上,“楚少要站在这里看吗?”

乳齿真实的你们,400猪猪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