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说得对。”说得真对,我就差没拍手鼓掌了。我在旁边应和几句,依旧没人理睬我。沈言溪,你态度一定要强硬呀,绝对不能认输,这婚事一定要作罢呀!

“沈言溪?”我后知后觉。停,什么情况?沈言溪怎么会在我的床上。不,是我为什么会在沈言溪的床上?难道我又梦游了吗?不会吧,师父不是说我暂时不会发病了吗?怎么又出现了梦游呢?

这场戏可真好看,我差点儿就把命给搭上了。“差点儿就成了我人生看的最后一场戏了。”我瞪了他一眼,跟他碰上,绝对就不会有好事发生。

“大嫂,言溪情况如何?”见苏灵晚收手,沈君临迫切地问道。今天真是失误,竟让鬼狱那妖女碰到了言溪。言溪身重血毒,不能触碰女子肌肤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也不知道那曼珠是无意还是有心为之。

“……”

“小白池,先别走,等会儿有好戏看。”楚百飞拦住我的退路,一脸贼笑,目光狡黠,闪烁着狐狸的眸光。

呃?芙儿她那晚也在后花园?怎么我不知道呀?难道我的警觉性已经这么低了,连个人都没有发现。自尊心又深受打击,看来,我还是得回去好好练练,这个江湖真的不适合我待。

“算了,到时候等正厅传来消息,自然就会知道的。”弟子甲同样是惋惜不已,想着不能亲眼见见大场面,难免是有些可惜的。

我不知道的是,沈言溪身边丫鬟虽多,却是从不近女色,甚至连女子的肌肤都没有碰到过。当然我也不是个例外,每次掐我脖子的时候,他隔着衣袖,毫不含糊,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

我的学识着实不高,故而荣芙儿那高深的诗句,反正我是一个字也没听懂。师姐曾经说过,人生在世,要会装,才不会被人轻易看透。我觉得不懂装懂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此方才能显出自己很厉害的样子。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嗯嗯。”

“什么人?”这听觉,要不要这么灵敏呀!一被人察觉,我顿时吓得不敢动了。

沈言溪皱着眉头,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想。娘与二叔他们在谋划着什么,而且这事还同自己有关,只是不知道知晓这事的,究竟有几个人。娘与二叔自当知晓,紫墨也算一个,那么还有谁呢?他明白,众人有心隐瞒,就算他再追问,紫墨也不会开口。故而,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伸手接过,一饮而尽,又将药碗递给紫墨。

杨云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虽然我得到了沈君临的保释,但是我清楚得很,沈言溪和杨云却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而我,恰好又不需要他们信任。

“是我太心急了,这事欠考虑。”苏灵晚笑着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君临,这事全都交给你了。”她笑着,活像一个十六岁的姑娘,透着一股子灵动劲。不过,知道她手段的人,可都不敢这样想。

呃,会不会这个无辜的人就是我,他把我带到这里是为了让我自生自灭呀。

“好,紫墨姐慢走哈!”等紫墨走后,我才将所有目光都放在绿姝身上。

其实有细心的小天使们应该已经发现,以沈君临的性子当年怎么会对白池说那么重的话,而且这里又这么相信她,护着她。

“证据确凿,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刚才她也亲口承认,那晚她就在后花园中。如此,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崔震极力压制心中的怒气,一只手紧紧地握成拳。怒瞪着护着我的沈君临,若不是今日诸多豪杰在场,他只怕是要冲上去动手。

经过楚百飞开门一事,杨云就直接留了下来,直接跟我在一个牢房之中,就这样守着,守了一夜,估计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生怕我跑了。

“你是要包庇这个妖女?”崔震心惊,竟被一个毛头小子气势所震,惊讶之余,还是很快镇定下来。若是他再动手,只怕丢脸的是自己。

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雪花没太多存货,偶尔会偷懒,感谢诸位小天使们一如既往的支持。

我正欲跟他辩论一下,就听见那边瞬间安静下来,似乎是管事儿的人来了。

看着沈言溪又撇下我走了,我心里顿时觉得舒畅,压力源走了,连四周的空气都清新很多。我拼命多吸了两口气,刚才差点儿就窒息了。

“姑娘,原来是你。”不是我自恋,而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叫的就是我。

雪花是新人,文笔还不是很好,希望亲们能够多多地给出一些建议,也希望雪花能够越写越好

“不过要从你的月钱中扣取费用。”没有任何温度的话语,从他嘴里一本一眼地说出来,像是绝对的公式化。绝对的守财奴,跟师姐有得一拼。喂匹老马能要你们多少草料,你们就知道压榨我。

“小可爱呀,是我对不起你呀。我无法给你报仇,也无法安葬你。你吃了大半辈子的苦,死了都要成为孤魂野鬼。是我没用,是我对不起你呀。”我哭得那叫一个深入肺腑,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果然还是外面的空气清新,凭着我矫健的身姿,从浴桶中钻了出来。浑身湿答答的,还有一股浓浓的药味,我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现在要不要回头。若是回头,被对方看见了脸该怎么办?若是不回头,他应该不知道我是谁吧,我若是逃的话,能有几成成功的概率。

再看其他人,沈家庄的人大多都面不改色,显然都是见过世面的。至于那些普通人家的女子,都被吓得不轻,想来是没有见过江湖纠纷吧,只知道卷入之后,连生死都会成为一个问题。

“我。”我疑惑地指着自己,我不都说过了吗?怎么还在问?

“谁是你小妹,别乱认亲戚。”我懒得看他。其实我还是很记仇的,转身就走。被他坑了几次,我还不长记性,那就是自己犯贱了。我若有一个这样的哥哥,整天想着如何把妹妹给卖了,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省得心烦。

我转身欲跑,却被人点住了穴道。快,果然出手够快,你属兔子的吗?欲哭无泪,我怎么惹上这么不好惹的人了。幸好他只是点住我的穴道,他要是用那把行云剑对准我的头颅,那还真是要命得很呢!

这首诗是师姐告诉我的,也一直被我奉为江湖真言。

我还未来得及笑回头,便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这猛地一抓,着实把我给吓得不轻啊,小心脏咯噔一下,差点儿就停了!

“只可惜,他年龄大了一点儿。”师姐惋惜地叹了一声,真是九曲十八弯的回肠。若是他能够再年轻那么几岁,说不定自己就女追男了。

师姐,你可以不用那么高分贝的声音喊吗?你一定要小心呵护好你的嗓子哑!至于我的耳朵,我可怜的耳朵,现在还嗡嗡作响,就像有个蜜蜂不停地在耳边绕着转呢!

师父自己不来,却让师姐来传话。我因是师父的话,便不想听,惹得师姐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师父说让你出师了。”

师姐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当初师父怕你不给他洗衣做饭,所以就瞎编了一个门派,逗你玩呢。哪知道你这小妮子,还当真了。”她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一脸疲倦。“半夜别再鬼哭狼嚎了,我还想睡个好觉,做个美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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