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颖:妈,看你,玲玲那只有下巴象小天呀双额一象呢!颖颖说话听起来象是在对李萱诗发娇嗔的感觉。

晚上郝江化来了到我房间把门闭好,但并没有看电视,只是把电视打开后,稍微调至中等声音,他就直奔阳台来了。

“佳惠,你的身体越来越诱人了啊。”

这段时间由于受到性爱的滋润,镜子里的我显得容光焕发更加美艳,烫的大波浪侧分卷发+精致的淡妆,浅红的樱唇,再加原本就挺大的d罩奶子愈发丰满,屁股也翘了起来,从裙子外看起来格外诱人,穿好后黑丝加名牌职业装的我显得更加迷人,郝江化看的口水都快流出。

当看见郝江化手里的机器播放的画面的一瞬间,我眼前一黑几乎昏死过去,好一会在郝江化拍脸按人中的刺激下才清醒过来。

同时收缩腹部让阴门夹紧大龟头,决不能让他再进来了!否则就真的失身于仇人了!郝江化得意的笑着,同时吻着我的脸颊,嘴中呼出来的臭气恶心的要死,郝江化的大嘴滑到我的唇上……看到他的嘴唇在蠕动,我知道了郝江化想做什么,但还没等我去想该怎么办,郝江化已经用左手按着我的后脑,嘴一下压在我娇艳红润的樱唇上。

我听郝江化如此轻佻的言语,惊得呼吸急促,浑身起了个冷颤:“郝江化……你、你……”

我心理那个痛啊,自己的女儿哪个当妈的不疼呢,可是我这个女儿却做出了这样耻辱门风败坏道德,辱没良心的事情,还能原谅吗,当初发现女儿异状时极力游说般劝蔚其头都没有用,反而做的越来越过份越来越出格,事到如今就知道错就能头了?我用非常怀疑的眼光看着小颖对她说;别演戏了,当初我们无数次那么劝你都没有用,你都不知道悔改,反到说我们的不是,极力维护那对淫棍父子,现在你来对我说你错了?我极怒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简直就是个笑话,说完我看这小颖,想到就是这个不孝女儿气死的老公她自己的亲身父亲,我心口就怒火焚烧,抬脚把女儿抱着的那只脚用力踢在她身上,并且骂到;滚你这个无耻的荡妇,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滚出去,被踢倒的小颖又爬起又爬过来再次抱住我的脚哭着苦苦哀求,我踢了她几脚后实在无力了,心里是又气又恨又心疼,眼泪也不争气止不住的流。

岳母:还没呢,刚洗了澡正在准备睡呢刚巧你来电话。

左京点燃一只芙蓉王,慢慢翻看,突然右手一顿,眼睛放大,左京手拿的这张照片中,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正跪于地面,头部埋首于一个个矮并且丑陋的男人胯部,可见女人嘴里正在含着一条黑粗的男性生殖器,而这个丑矮男人则端坐于披整沙发,体背后仰,眼睛半眯,嘴角微向上右翘,眼神里带有一种轻蔑的神色!这个丑陋男人就算化成灰,左京也不可能会认错,它就是郝江化那个淫棍,而埋首在郝江化胯部含着男性生殖器的却是左京的岳母“童佳惠”,左京自己妻子白颖的亲生母亲,看见这一幕,左京心里那个心疼啊!电话里听见异声猜想是一事,可眼睛亲自看见又是另外一事。

左京顿时头脑一阵轰鸣!电话里的声音他太知道了是什么情况下发出来的了,以前如果没有发现白颖出轨前,左京是不可能去联想到这样的事情的,可自从看过李萱诗的日记后,左京才醒悟开窍,白颖就是和郝叔或者郝小天,经常在性交时边跟他通话边获得变态的刺激感。

接下来双方约了时间地点。

好在2天左京挺了过来,接受了,不在意了,正常能处理各种死亡情况尸体的能力了。

!!...出狱后左京被岳母接到自己家里住,两个孩子也住在这里,只是白母看孩子的眼色中已无以前的哪种至亲之色,换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茫然!不时叹口气,已经里偶而会带点泪花却不见落下!左京住到白母这后,经常少言寡语,很多时间都用在电脑上面,只是偶而与白母少量交流,压郁充满整个家。

把车打火开动停在我自己家的家门口停下车走进家。

客厅里只有三个人,岳母董佳惠母亲李萱诗老狗郝江化,只是现在母亲李萱诗睡到在沙发上,老狗郝江化却爬在母亲旁边,岳母见我进来,两上笑容灿烂,小京,紧张死我了,不过幸不侮命,任务完成一半,今天就只有你妈和郝贼来,郝小天和小颖没来比较让人失望。

我摆摆手说;没事,先把这俩弄走,头再想办法把郝小天俩人抓住。

说着我上前把郝贼托起抗在肩上几个大步到车前,拉靠车门把郝贼放在车后坐上,头又把母亲李萱诗依样画葫芦弄到后坐摆好。

转过头来对岳母说:妈,还得继续劳你在守株待兔。

等待白颖出现,要抓住郝小天必须要抓住白颖才能抓到他,李萱诗这里我想办法翘开她的嘴,别墅这里你盯着,白颖要是出现就想今天一样,通知我。

说完转过身准备上车的左京想了想,又转过身来看了看岳母,然后拉住岳母深深拥抱了着,董佳惠也反手抱住左京眼睛里饱含眼泪,久久左京才放开岳母,帮岳母檫了檫眼泪,说;妈再忍几天,一切都会完美解决,到时京儿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呢,再忍忍好吗,就几天了,董佳惠含着眼泪点点头说;妈省得,你快去先处理他她们俩吧。

在夜晚色的掩护下,很快,我就把母亲李萱诗及郝江化,带到了地下仓库里用无名指粗的铁链铐子,铐住郝江化双手双脚吊在钢架上,又用麻绳分别捆住他两胳膊,检查了下结实度,我基本放心了,接着把母亲李萱诗衣服脱光,用麻绳捆从脖子后绕向胸口打结再从前面分开绕向后面打结,如此作为勒成菱形绳扣,再把双手拉到后面在背后摆成手掌朝上对立,用麻绳从双腕绕行几圈在双腕中间打结,再拉绳固定在后背上,又另外用麻绳把母亲李萱诗的双腿及小腿绕行打节捆起,让母亲李萱诗只能跪在地面面对着灵堂父亲及岳父遗像,从旁边小茶几上拿了两个球状口枷一个给母亲李萱诗戴上,一个给郝江化戴上,又从旁边扯过两根2米竹杆横穿过母亲李萱诗的双脚脚腕,用麻绳分别捆住两脚腕绳头拉起,另外一根竹杆则横穿背部与束起的头发绑在一起,再上下竹杆用麻绳穿过身体的麻绳交插打结拉起来固定好,再拉一根绳子一头捆在后背打结,一头穿过头屋顶钢架捆好固定,这样母亲只能一个跪地姿势,连头都没发低下,没有办法移动身体,否则拉动头发会产生剧痛,这样母亲李萱诗就只能赤裸跪地抬着头看着灵堂上面的父亲及岳父的遗像,身体及头部就只能轻微晃动不能剧烈摆动使力。

看着捆好的作品扯了扯绳子结实情况,满意的拉了张椅子坐好,点支烟抽起来,边抽烟边想了想,起身在灵堂供桌下拉出来个大纸箱,从纸箱里取出一摞摞冥纸冥钱堆在火盆旁凳子上,有从带来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堆水果把灵堂桉几上的水果更换了,现在仓库除了白蜡烛光火及屋顶一盏带灯瓦罩的红灯外,四周都是黑色的黑布包围着,整个仓库里现在给人的就是一幅阴森森恐怖的感觉,看着布置的效果,我很满意的笑了起来,要得就是这样的感觉。

叼着烟,从桌上纸袋拿出来毛笔和油墨,拿起笔沾了沾墨,在母亲李萱诗双乳上分别写上淫与妇,脑门上写上无耻两字,下腹部写上下贱两字,屁股两臀写上恶与毒两字,做完这一切,我欣赏了下,点了点头,不错,正是我早想好的过程,只是一会后我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谴责自己的良心。

闭上眼睛我告诉自己,那个女人和自己没有关系,她只是长的和母亲一样,灵魂根本就不是母亲,我深深呼吸了几口空气,平定调整了心态,才走出仓库,下一步,我得去狗寨付钱牵几只狼狗来,呵呵,还有能令公狼狗们发情后疯狂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