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九月中下旬。班级团支部和班委会，在教室共同主持了欢迎本专业新生的联欢会。王济东在联欢会上展了简短的讲话。“全体新生同学们，你们好！今天我们很高兴和你们相聚在一起。去年的现在，我们和你们有着一样的心情，来到了美丽的海滨城市，来到了我们引以为荣的大连铁道学院。我们很高兴又有了你们这么多的同学和朋友。中国铁路事业又增加了精英建设者，增添了新的血液。理想的翅膀已经张开，衷心地祝愿你们在大学的学习生活中，学习好、身体好、一切顺利，成为祖国的栋梁之材。”讲台完毕，全体同学报以长时间地热烈鼓掌。
二十一
王济东和徐可嘉乘1o1公共汽车到火车站下了车，然后去街里闲逛。王济东说：“可嘉，今天是全世界的一个节日，在这个节日里，我要给你买一件礼物，你自己选，怎么样？”徐可嘉特别高兴，说：“行！不过我也得给你买一件礼物。”王济东说：“太好了！”徐可嘉笑着说：“你给我买一件衬衣，我给你买一件衬衣。”
第二天下午，王济东去了中医院的医务办公室。给周姐买了一兜水果，一袋糖果，还有一斤蘑菇，一斤木耳。熬的两付药用葡萄糖点滴瓶装着，分两天服用，每天二次。王济东把药带回寝室后，往电热杯里倒了一次的用量，热一热，然后口服喝了。王济东去取四次药，共服了16次。
开学前的一些天，王济东坚持每天早晨起来跑步，跑到大汗淋漓为止。想通过体育锻练增强体质，达到去病的效果。白天经常到海边，观大海、海浪，看潮起潮落。晚上在寝室写点日记。
王济东执意要回去，刘长武说：“济东，我陪你一块回去吧。”王济东说：“我先撤退，我命令你坚守阵地，不许后撤半步，直到胜利。”大家给王济东送到当院的大门外，王济东骑车子回家了。
7点多，王济东、李根林、冯树茂、老孟通过餐车先上了火车。过了没多长时间，大队人马蜂拥而至。整个站台人满为患，人声鼎沸，乱作一团。蜂拥而上的人群，个个争先恐后。王济东在车厢内看着眼前的场面，说：“中国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
参加会议同样遭罪，连坐都坐不住。一个劲儿地咽口水，无法言和表态，窒息紧张的一塌糊涂。再以后什么会议，王济东根本不参加了。
第二天上午很早，王济东和徐可嘉到了大连第五人民医院。在内科诊室，医生认真听了王济东的病情自述，然后给王济东量血压，用听诊器听听，张嘴看看。医生说：“口吐清水，你这个我还是头一次遇到，我还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不过有一点，营养缺乏疲劳综合症是肯定的。”王济东说：“疲劳综合症，我今年上的大学，这几年学习，我晚一般都没过1o点，早晨6点起来。”医生说：“你这个疲劳主要是体能的下降。”王济东一看这个医生也没什么办法治疗，于是就说：“谢谢医生，不打扰了。”
象往日一样，上午在阶梯教室上大课，王济东坐在教室的中间。最后一节课开课时间不长，突然间，王济东的口腔里涌满了口水。从幸福到痛苦只在刹那间，王济东做梦也没想到，从此他开始了人生极其黑暗的，无法想象的苦难历程，极尽痛苦和煎熬。
王济东和徐可嘉在滨海大道上漫步前行。俩人一边走，一边嚼着零食，苹果、核桃仁、烤鱼片、巧克力。壮美怡人的风光让王济东和徐可嘉陶醉，留连。
王济东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笑着跟徐可嘉说：“这脸吻的！我要一天不洗脸，保持爱的痕迹。”徐可嘉开心地笑，轻轻地敲打着王济东。
十二
“可嘉，爱你的感觉真好，太美妙了。”“济东，我真是不想走了，这就样一直下去，爱在你的怀抱中。”
十月二十六日下午两点，王济东和徐可嘉相约斯大林广场。王济东在市政府大楼西侧的林荫道旁看到徐可嘉手臂上挎着一件衣服走了过来。看到王济东在招手，徐可嘉几步一小跑，高兴地来到了王济东的跟前。“济东，让你久等了吧？”“等火车我不愿等，等可嘉的到来，我感觉等待也是幸福的。”俩人相视而笑。王济东说：“咱俩在广场附近走走。”“好吧。”
下午两点，一行人神采飞扬，唿唿啦啦地回到了刘长武的寝室。
王济东走上了讲台，看着同学们，微笑着说：“先我要向同学们表示感谢，感谢同学们对我的信任和支持。”停顿了一下，王济东意味深长地说：“我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我们班还没有入团的同学在三年内都能加入共青团组织，成为一名共青团员。”与此同时，全班爆出了热烈的掌声。接下来王济东跟同学们宣布了班级团支部的组织委员、宣传委员和4名团小组组长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