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儿舍不得你呀?”欣然不由失声诉说着。

“这,你刚入官场那能懂那么多呢,皇上这样派你去担当此重任,不是故意为难你的吗?”欣然想了下,还是提出心中的疑惑。

“天哥,”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欣然不由冲动地一下子站起来扑在他的怀抱里,低上抽泣着。

“哦,原来这样呀。都是女儿太任性了,让爹爹你们这样为我担心,甚至忧虑。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天哥,但是我绝对不能拿全家人的性命开玩笑的。以前都是女儿不懂事。这太后的旨意也公然反抗,害得全家人都几乎要受牵连。”欣然听他这样说,不由亏欠地说。同时向老爹这样地认错着。

欣然听到老爹这样说,不由连忙躲在一边听着老爹的话。她就感觉府上这次在她回来后的怪异,这其中难道真有什么古怪吗?既然问不出他们个所以然,看来她只有这样偷听了。

“真是,回来了就好,回来就好呀,哭什么呀?”老人笑着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而自己眼圈也微微地有点红了。

“恩,我会接受的。因为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我这些没有参与之中,但以后我会好好给你安慰,给你保护的。我不是说了吗?过去的都是,我根本不在乎也不介意,我只在乎以后的岁月。懂了吗?”端王爷想了下,点头这样说,然后拍着她的肩膀温柔地说。

按理说一个堂堂的王爷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自己当场绝婚,而且还当面给他难堪。更甚的是竟然和别的男人已经入了洞fang。他还是对自己能够容忍包容,这种痴情她怎么能不感动呢。可自己已经被人夺去了清白之躯了,她又如何能启齿呢。

“不错,我找的就是你。我的潘王妃。”那人这样说的同时,旋转过身来。

欣然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字体,还有那言语中的威胁逼迫意味。本来只想着是谁跟她开玩笑的,不屑一顾的。正想随手撕毁它是,但还是迟疑了。

正在这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来了。欣然不由地想转身,离开。可那人已经看见了她。

“哦,这样呀。一个姑娘家,确实是有点危险的。恩,熟了,可以吃了。你先吃着吧,等下我送你去集市。”那人笑了笑,翻看了看手中的鸡,撕下一条鸡腿递给她说。

众人慌忙回身,这才看清楚,眼前出现一个一身黑衣,带着黑色面纱的男人。男人看到他们依旧在狂笑着。

“放手,放开我,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当场死在你们面前。”性急之中,头上的发簪落掉,欣然抓着,不由抵在喉咙处大声要挟着说。

“站住,站住。”可刚上来大路,就听到后面传来几个男人哟喝的声音。

“放过你?谁放过我?都是你,你偷偷给我把她送走。要不我一定会很很地折磨她的。女人,该死的女人,竟然视我的真心如草芥。我一定要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还有你,我不会轻饶出卖我的人的。”男人冷笑着这样问,然后狠狠地说。说完,对着大胡子的背又一脚狠揣下去。

“唉,本来我还可以多送姑娘一程的这,只是怕万一回去晚了,公子找不到会怪罪我的,姑娘,你赶车走吧。希望你生活幸福。”大胡子看她淡笑着这样说,不由脸色又红,挠了下头发讪讪说。

“小红,不要再说了,走吧,”欣然听她这样说,歉意地看了她一眼,淡淡说,然后迈步就向山下走去。

“这是什么?”男人一把抓过那条丝带,声音不jin有点颤抖地问。同时一把扔掉手中的大胡子。

等了一会,依旧以为动静都没有。“怎么回事了?难道白天那下男人**那个女人累的都睡着了吗?”她有点不放心姑娘了。因为她也不懂为什么,以前伺候的姑娘都对下人根本没有好脸色,惟独这位姑娘,性格虽然倔强,但对待她却是很好的。

虽然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怨恨和绝望,甚至有着浓浓的失落和伤心。

男人本来正发呆,看到她的动作可已经晚了,那发簪已经刺入她的喉咙处“你,想寻死是吗?”男人一把打落她手中的发簪,冷声问着她,她的脖子已经在向下流着血。

“你放开,放开我了,我告诉你,我不会是你的,永远不会,我只恨你恨你,…”欣然拼命地挣扎着,想摆tuo他的侵犯,可是除了挣扎,只能无奈地任由他一点点的侵犯着,冒犯着自己。

过了一会,小红就端来了饭菜。

“你看戏也看了这么久,难道没有什么话要说吗?”男人看她这样反应,倒像早知道她会有此反应样,淡淡地问。

“啊。你杀了我呀,有本事你杀了我呀,这样折磨我算什么英雄?”女人被他这一扔,再次跌在地上,她挣扎着爬起来,嘴角向外渗着血,恨恨地说。

“饶过你?哈哈,怎么饶过你?你是现在吃了这包药,还是让我以我以往的规矩来问候你,你说呀?你到底要害谁?”男人冷笑出声,再次地xia身问着女人。语气虽然轻柔,但却给这空间带来说不出的阴森,冰冷感。

“真是,我明白了。罗嗦那么多干吗?你说公子这些天一直在那才来的女子房间是吗?”那女人很厌烦地打断她的话,然后装做什么都没发生样地问着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