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小镜痛快的说“不过咱先去吃炸臭豆腐吧,我回来路过村口又闻到那味儿了,口水都流下来啦。”

“我就是给她租的房子。”我说“这不今天我是来给她安网线的。”

我看了眼那份炒米饭和蛋花汤,米饭有点炒糊了,黑不溜湫的。而汤里的油很大,再一凉更没法吃了。于是我就把汤和饭端到了厨房,放在了窗台上想着明天倒掉。

我正在胡思乱想着,小玮已把车停在一幢房子前了。

看到她那么开心的样子我觉的这一刻的海洋变的很可爱了,这正应了那句认真的女人最美丽的话。

“白纸?”我低头一看果然在上衣胸口上用大头针别着张纸,刚才走的匆忙也没看到。我揪下来一看是海洋写的死猪,你就睡吧,睡死你。我要出车了,为了新生活奋斗,加油!另把我的翡翠项链暂放在你那儿,可要给我看好啊,丢可要提头来见啊。

“小林子不是说你吗。”小玮有些失望“怎么是他自己。”

我又给海洋打了个电话把这事儿通知了她。海洋那边懒洋洋的还没起床呢,只是随口应了声就给电话挂了,好像我做这事儿很多余似的。我心里不免有些生气。

“小林子,”她座到我的旁边,似乎是冲了个澡清醒了点,这个家伙还有点内疚的看了看我的脚脖子凄凄衷衷的说“对不起啊。”

哦靠,我在心时想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大的药用价值。也多亏她这么抬举我,在一个死人面前把我给表扬了一回。不过我反倒有些可怜起海洋来,我知道抑郁症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能让她感觉轻松,虽然自己受点委屈也甚是欣慰。

“原来还是喜欢压在我的头上啊。”我泻气的往嘴里塞着汉堡“我还当是对我关心呢。”

没办法我按着他的指点把车开到了一处小区的围墙底下,就见那大胡子一招手,从树从里窜出三个哥们。他们手里都抱着些东西,有电脑,cd,还有抱着纸箱的,估计里边也是些值钱的玩艺。大胡子下了车打开后门就让他们往我车里装。

“那我给你找找,找到了通知你。”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没敢看她的表情,因为好久没说这么肉麻的话了,心里难免会有点紧张。

我靠在池子边两只石头雕的大王八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拨打小镜的电话,没想到电话那边的答复竟然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虽然身边就伴着海洋这么一株娇艳的玫瑰,但我的眼睛一刻也没闲着,像雷达似的不停的对整个大厅进行扫描,坚决不放过一棵哪怕稍稍能入的了眼地花花草草。你还别说这么一扫描还真的有收获,就在离我隔了五六张桌子的大厅对面座着位姑娘,我怎么看着这么像小镜呢。莫不是我看花了眼了,还是这两天想她的时间比较多产生的错觉。

我确实不舍得走,上哪去长这种有吃有喝,美女相伴的日子去。

没想到一拉之下她倒像是癞皮虫似的顺势紧紧揽着我的脖子一对柔软的唇压到了我的唇上放纵的吸吮着,丰满的双峰,纤细的腰肢在我的身上磨蹭着,引人心火。在她吻我的一瞬间我愣了一下,但身体本能的马上起了反,我开始回吻她,下体也随着燃烧起来。

由于正值学生开学所以出站的学生特别多,我站在北京站出站口对面的花坛边,茫茫然的看着一批批的青年男女陆续出站。此情此景正像这些年来我生活的一个缩影——在人海茫茫之中等待一个人的到来。

我刚才对着镜子照了一下,伤的倒是不重就是小玮给抹了些紫药水搞的有点夸张。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一言难尽啊。”就把昨晚怎么给小玮帮忙,莫名其妙的挨打和她说了一遍。

“你放心,不是什么体力活。”小玮说“你就站在这儿,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用说。”

我知道海洋可是个说的出干的到的家伙,手上有那么股狠劲儿。要不她也不能在自己的手上划个口子放血玩儿。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不过头可低,嘴上我还是要找回来点面子。

就在我犹豫是不是要乘火打劫一下时,她又迷迷糊糊的叫了声爸爸,我摸了摸她额头,真是烧呢,我再摸了摸我脑袋,也骚呢。

“不许你这么说我爸。”海洋恼怒的说。

“凭什么,”我说“这可是我的狗。”

“你是天才也不用拿我来证明啊。”

中埋伏了。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赶紧连滚带爬的溜回自己的床,趴在床上痛的我直哼哼。可脑子里却还在想着看来她好像

我顺溜溜的靠墙站着,低着头,这一刻忽然有钟重回童年的感觉。小时候犯了错妈妈就是这样训我的。我看着海洋,眼晨满是温馨。

她嘁了一声,不屑的把托盘接过去头也不抬的说了句“行了,自由活动吧。”

我笑而不答,开着车顶着雨慢的往她家里赶。本来半夜爬起来肚子里憋着股怨气,本想见了她做一把,可给她两句话,一个笑脸搞的全消了,也许这凌晨时分的她太像一个沾满雨气的精灵了吧。

回到家我就开始收拾她的屋子了,虽然我并不喜欢洗衣刷盘子,但当这活变成一项工作后意义就不一样了。我先把小池子里放满水倒上洗涤液泡一会儿,再挨个冲出来,一会儿工夫那堆盘子碗就解决了。洗衣机里我放上水通上电让它在那里哼哼着。用这段时间我把地板搓干净,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摆放齐整,看的出来这屋子的主人还是满有品味的。用的各类陈设都很讲究,只是摆放过于随意。经我一收拾整个屋子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你可是抬举我了大姐。”我推脱说“我想我不是你要找的那种高素质的人,要不我挣够了钱还你还不行吗。”

“哦。”我无限失落说“那没什么事儿了。”

走近看清了是两个警察正拿着个对讲机似的东西让司机挨个吹气呢。我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没喝多少,就那几口估计早分解完了。阿咪陀佛,观世音菩萨保佑则个。让我过了这一关明天到雍和宫给你烧高香去。

“那你说咱俩的灵魂是不是一样的料子做的呢?”

不过做为一个女孩子,这屋子实在乱的有点不像话。不仅是床上,低头一看地上托鞋,高跟鞋,五颜六色的凉鞋像泊在港湾里的各式游船。在满是糖纸,包装盒的海面上漫无边际的寻找着自己的归宿。

“估计你练八辈子也练不会”

“哪件事儿?”

“就是公司帐目那事……”

“哦,那事啊,那可要看我的心情啦。”

他们不会想在这儿一直躺到天黑吧,我可是在床下急的满头大汗。那我可就真完蛋了,回不到天津胡总还不吃了我啊。正着急差点呢,忽然一阵激昂的钢琴曲从我的口袋里传了出来。那曲调正是贝多芬著名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