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海洋说“酸,我听着怎么像编出来的似的。有的时候你们男人牛皮吹的就和真的似的。还好我能听出来。”

哦噻,我当时就昏了。两腿一软着点从楼梯上载下来。还好mm住的楼并不高。在二零一的门口mm摸出钥匙打开房门。

“别动我。”mm把笑眯眯的脸从草丛中拨出来“这地上还真暖和,让我再趴会儿。”

也不知是怎么了,今天活特别少,看看十二点就要过了连个油钱还没挣出来。看来今天又得回家吃面条了。

当每天深更半夜我收了车躺在自己霉气很重的床上时总是渴望一个女人的温存,非常的渴望。就算她是个小姐也好。

于是我又会想起几乎每天都会拉着的那些小姐,她们每天都是浓妆艳抹的去上班的,神情疲惫的回家。有时我会想她们也不容易啊。但我知道她们那里有我想要的东西。而且很容易得到。只要几张钞票就可以。可当我每次欲火中烧却又欲言又止时,就会给自己的胆怯找那个开脱的借口我的爱是付给真心爱的女孩儿的。

连我自己都在骂自己,这年头女人都不要贞操了,你他妈的还搞的和贞节列女似的。可爱这种东西在某些人的心里就是种信仰。它就像挂在心灵世界的太阳,给品德中真诚,正直,卓越的品性注入着力量。怎么样,够酸吧,没想到这世界这么稀有的情感会在一个黑车司机身上藏着吧。其实这没什么奇怪的,就像百万大奖不会在意它的主人是大地主不是个清洁工一样。

那个叫海洋的小姐反倒成了我的固定客户,经常的她会在傍晚的时候打电话叫我到她家楼下接她。然后送她到歌厅,浴池上班。干她们这一行流动性也蛮大的,哪个场子挣钱多她们就会去哪儿。金钱是她们眼里唯一重要的东西。其实每个人又不是呢。

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把憋有心里好久的一个疑问向她说明就是为什么我记的自己那次到她家喝酒醉之前是在屋子里,而酒醒后却是趴在院子中的草地上。我调侃的说记的《西游记里有这样的情节吗,神仙总是默默无闻的帮助取经的那四个人,经常会变出一些屋子给他们住。等天亮了师徒四人就会现自己睡在荒山野地里。我当时就是这种感觉,以为是仙女降临,看我加班辛苦还没吃晚饭,请我吃饭了呢。此时我们正走在她上班的路上。

听了我的话座在副座上的海洋笑的前仰后合“我可没有神仙的法术,把房子变没了。其实很简单,你那天喝多了我在收拾垃圾时就顺手把你也给扔到外面了。哈哈。”

我看了看她那纤细的身材,我笑笑“你那体格可得悠着点啊,别把腰给闪了。”

“小看我是不是,姐妹可有劲呢。”她弯了弯细瘦的胳膊“我们歌厅里常有客人喝多了撒泼,耍赖。通通都是由我来解决。只要姐妹一出手不管你是大胖子小瘦子,一一拿下。”

“你有那么历害,我可不信。”

“不信是吧,要不哪天再到我家喝一回我再扔你个试试。”

我淡淡一笑,感觉她好像在努力把我展成她的客户似的。言语之中总是渗着暧昧的味道。我也是在心里时刻提醒自己提高警惕啊,为了我的房租和水电还有下一顿的饱饭,可不能放纵自己啊。

当车子到了这一站的终点一所位于三环边的高级浴场。看门着停的那一排豪华车就知道出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怎么,换了这么高档的场子。”我说“混的不错啊。”

她并不急着下车,而是点燃了支香烟抱着胳膊吸了一口说“在哪儿还不是干那点事儿,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你见解的是。”我忙点头应着。经过几次相处我深知这位大小姐的脾气,顺着点没亏吃。

“不过你有点例外。”她很真诚的看着我。

这可让我有点受宠若惊,谦虚的说“何以见得?”

“就拿来你看的那本书吧,叫什么《呼啸山庄》自从你那天说过之后我好好看了一下,可是我一拿来书本就想睡觉,可他妈灵了。不过真的有那么祟高的爱情吗?”

“应该有吧。”我说“到少我那么想的,我也努力去想找来着。去找那个灵魂和我是一样料子做的女孩。”

“那你说咱俩的灵魂是不是一样的料子做的呢?”

我就知道她会语出惊人也有点习惯了,不过和一小姐谈灵魂还有点怪怪的感觉

“那哪儿知道啊。”我支吾着说“感情那东西很微妙的,一般时候搞不明白。”

她深吸了口烟,把半截烟蒂扔到车窗外又说出了句让我惊的目瞪口呆的话“咱俩搞一下子怎么样,我想知道你那种爱是什么样的。”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如果是做爱我乐得消受。可爱这种东西总在我心里有点阴影,我不知道再把这一点美好抿灭了我还有什么。

“嘁。”她笑出声来“和你开完笑呢,看把你吓的。”

我也尴尬的笑笑“你这太火暴,有点不适应。”

“你有什么呀,一穷光蛋,白给我还不要呢。”她打开车门窈窈亭亭的向那座霓虹闪烁的大厦走去。让座在车里的我忽然有种酸酸的感觉,觉的自己和她是在两个世界,有点自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