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们有所现。”尹相丕不是专业考古的行家,他对此还没有什么感慨。

就在赵念蒙迷茫之际,温布尔善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黄金罗盘,然后站在三岔口的中央,高高举起手中的罗盘,24k纯金打造的细小指针在左右晃动了几下后指向了岔路口的左路,温布尔善说道:“站在我们的位置,这条路是向左的,但其实是一条向西延伸到吉尔吉斯斯但的秘密暗道,我们继续走吧。”

温布尔善拿出考古专用高清数码相机将刻在这棵云杉树躯干上的标记拍了下来。期间赵念蒙一直心不在焉的,现标记本来应该值得庆祝一下的,但他忽然想到一件与自己密切相关的事情来,这边还在思绪万千,另一边尚流娇气的未婚妻韩娜已经迫不及待的拉着赵念蒙的手臂准备跟着前头的人离开了。

“算是答对了一半,我们确实是看到了无价至宝,但那是不可动之物。”温补尔善补充说道:“我们在乾坤正位现了一尊全身挂满真金真钻的千手释迦牟尼等身坐莲花雕像。”温布尔善满怀激情的说道:“单就一个佛指就达到四五米,那种气势,别提多么宏伟庄严了,我就是那个时候看了一眼佛主的脸,那一双足可以以假乱真的眼珠子,令我至今也不能忘怀啊。”温布尔善记忆犹新,相信至死脑海里也不会忘却那天的事情。

“教授,你干吗老是围绕这棵树转悠嘛?看的我两只眼睛都开始慌了。”有些娇气的韩娜终于是看不过去了。

探险队向上盘旋了一会,便开始下马徒步而行,在穿过一道深而窄的石峡后,他们恋恋不舍的将马留在路道上一个算是驿站的地方,只有几间复古式的破旧马棚,老板是个面善的老男人,眼角鱼尾纹深而密集,有些吓人,他大概在6o岁左右,是个当地人,他自我介绍说已经为游客服务4o多年了,主要是为游客寄存一些登山时不便携带的东西,而这一片的区域就是他负责的,当地旅游局也犯不着管的太严,都是为了混口饭吃,也服务了群众。没有太多的想法,大家交马走人,带上必备的装备,爬上一道4oo米左右高的天然大坝,一个以高山湖泊为中心,碧波荡漾,雪峰倒映,云杉环拥,碧水似镜,风光如画的湖泊出现在眼前,不用多说,这便是闻名遐迩的天山天池,探险队此行的第一站了。

达木也是孤投一注,他也是急的没有办法了,死鬼老爹临时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一定要找个有实力的人破解秘密,寻找到原本属于达木家族的财产。达木将那个秘密只字不漏的全部说了一边,最后还不忘补充一句说道:“我们达木家族需要的只是战神坐骑独角马的黄金等身金雕,其余的东西你们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让蒙古马作为头马确实不错,蒙古马是中国乃至全世界较为古老的马种之一,生命力极强,能够在艰苦恶劣的条件下生存,赵念蒙的盛世里作为龙头产业的不是汗血宝马而是蒙古马,经过调驯的蒙古马,在战场上不惊不诈,勇猛无比,历来是一种良好的军马,试牵了一下,赵念蒙觉得这匹蒙古马还算不错,就是年纪大了点,估计是批快退役的老马了,不过老马有老马的好处,达木特地告诉赵念蒙说这匹蒙古马年轻的时候可了不得了,去过新疆的很多地方,赵念蒙就冲这老马识途的好处,想也不想即刻定了下来。

此时,服务员正在询问跟踪赵念蒙的那群人要吃些什么,为的那个男人似乎也不好说什么,支支吾吾的说道:“你看着办吧,随便点的,特色点的。”

顺着镐子脱落的轨迹,赵念蒙看到了阴森的一幕,十几颗头颅从岩体里滚落下来,这些头颅大小不一,有的很小,一看就是小孩子的,有的则残缺不全,至少有1o颗都是天灵盖被卸去,这些头颅一时间往四处滚散,一颗刚好就停留在了赵念蒙和温布尔善两者之间。

“怎,怎么会是头颅?”温布尔善似乎很吃惊,他甚至没有想过从红岩体里挖掘出来的会是头颅,情急之下,他也两手空空不知所措。

“咿?竟然还有个洞眼?”尹相丕突然惊喜的现在这些头颅的出处,剩下的那半个红岩石体的下面,连通着一个端口向下的,差不多可以容下一个人钻入的洞口,他从自己的百宝箱里取出一支强力手电筒,打开后将刺眼的白光对准洞里,等往下看时原以为可以看到什么的,但是眼前的黑暗再次令他伤透心,“很深……。”尹相丕无奈地关掉了电筒。

“用索钩吧,看看我们的运气好不好。”温布尔善提议道。

尹相丕再次从百宝箱里取出三角的索钩,然后在索钩的挂点上接上一根相当结实的尼龙细绳,慢慢的将索钩放进洞里,三个人心惶惶的等待着有所现,尼龙绳一直放了2o多米深后,忽然钩住什么东西了,尹相丕一激动急忙提起来,但枉费了自己的力道,直到温布尔善这个考古老手接手后,事情才有所转变,他使上巧力,很快将绊住什么的东西有条不紊的往上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