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徘徊在云岭县的街头,他不知道何去何从了。离开吧,心有不甘,还有著名的云岭山每有去游览呢。不走吧,住哪儿呢?其它旅馆太贵,他承受不起。

他来的时候,只剩下了一个空床位。两个人一间房,一天五块钱。

尚文愣了愣:“小琪,你怎么来了。”

彭秋大着嗓门叫道:“尚大哥,只要能知道凶手的位置,我们就有办法抓住他,比起蛊术,能胜过我三兄弟的没有几个人。你就放心吧。”

“思嘉姐,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其实••••••其实,其实我也爱张铭的,不然我就退出了,你••••••你能原谅我吗?”

张铭:可是,我不认识道上的人啊!

张铭和尚文同路,两人徒步返回学校。

笑过之后,大家紧急商议着破案的计划。

这三个人皮肤黝黑,明显长着山里人的面孔。这三个人就是尚文儿时伙伴,彭春、彭秋、彭冬。

聊天室内空空荡荡,只有两个人,加上他应该是三个。

刘思嘉说:“其实,这些我都明白的,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已经有了些经验,如果那些血腥画面再出现在我的记忆中,只要我努力想想童年时的美好时光,痛苦感就会减弱一些。所以,今天我已经做好准备,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

恍惚中,刘思嘉眼前的画面突然生了变化,涂丽丽满身是血,圆睁着惊恐的双眼倒在血泊中。

文爷摆摆手,忽然话锋一转,说:“如果你们破案过程中与凶手接触,要千万记住,不要离他距离太近,不要碰他触碰过的东西,更不要吃喝他提供的食物。”

刘思嘉羞红了脸,点了点头说:“算是吧。”

“什么梦啊?”

“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冒险啊,万一那个文爷真的有什么问题,那可怎么办啊!”

“是吗?好,那我就不问你了。”

徐立改变了主意,他没有去找尚文,而是直接去了校长室。

一紧张,他“扑通”一声也跪下了。

“行了,别贫嘴了,说实话。”

“好的,待会见!”

他忽然就有些后悔,自己做得是不是太过分了?万一徐立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岂非也要坐牢?看来,父子两个都要因为这徐立栽进牢房不可。

只有小姚(前面提到过,第一起案件生时做笔录的那个)心疼地替徐立擦去脸上的汗水,她的眼中充满温柔的疼爱,她一直都在暗暗深爱着徐立,可是,徐立已经结婚了。小姚有时候甚至会想,徐立的妻子如果永远不会回来就好了,她经常会为自己这种自私的想法而自责。

一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只虫子不停地在自己脚心上爬来爬去,他感觉脚心一阵钻心地痒,接着,他就醒了。

这幅画面,让刘思嘉感觉很温馨,很平静。暖暖的阳光照射进来,照在身上痒痒的。她感觉最近另自己心神俱疲的恐怖经历恍如梦境一般。

张铭惊得话都说不全了,他指着林伯说:“••••••你••••••你••••••”林伯忽然“嘿嘿”笑起来,眼神也开始涣散,接着,忽然把头探过来,几乎贴着张铭的脸说:“告诉你,我就是那个盗墓者。”张铭一下就明白了,这个人是精神病。

搬走了?张铭和刘思嘉都是一惊,这下麻烦可大了。

他来到坟场上。都说坟场阴气重,这话一点都不假。本来还月朗星稀的晴朗夜空,在他来到坟场后忽然变得阴风阵阵,星星和月亮仿佛都消失不见了。

忽然,她现远方有一盏灯光亮了起来。她马上兴奋地拽着张铭的胳膊叫起来:

“你来昆明做什么?”

其他乘客可能对这种逃票扒车的现象见怪不怪了,车厢里马上恢复了平静,大家各做各的事。

结婚两年了,妻子一直不同意要个孩子,她说,她们现在最要紧的是事业,而且她要去美国攻读博士学位,有孩子的话会牵住她前进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