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又收到一个死亡鉴定任务,委托人就是乐团的团长。

我看了看自己,穿着非常普通的牛仔裤,衣服也没什么特色,头像羽毛一样蓬松而随意;至于奥利佛,他还是穿着那件黑色外套反穿的红黑格子衣服,一成不变。

乔纳森对师走月五郎的事也感到很难受,但是他最后还是将他那几天经历过的一切告诉我们:

下午,当我习惯性地又看了看射频定位系统时,终于看见了那个绿色的的亮点!

我不禁又为乔纳森担心起来。他还活着吗?他现在究竟在哪里?

这个人的症状很奇特:他的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血压和体温都低得令人难以想象,但是心电图和脑电波的表征都还在,他的身体像一团棉絮一般柔软,手臂和腿都很细,肤色像蜂蜜一般。在他赤裸的脚底心上,有一些土壤的碎末,经过取样分析后,现土壤成分与旧金山市城郊完全一致,而无论哪一处的城郊土壤都没有显著特征,因此很难从中现些什么。

但是,在这两天里,它始终没有打开,难道乔纳森真的出事了?还是忘了打开它?

“好啊好啊!”乔纳森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谋杀行为被侦探拆穿了,恼羞成怒,于是便杀人灭口。我可以猜到他们是怎么想的。

我握紧了拳头。

“还有谁?”

难道真是那天晚上说身体不舒服的黑人弟弟所为?虽然他看上去很孱弱,但是其实是个攀墙高手,他的孱弱和醉酒都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要完成他的杀人计划。

通过解剖,我现老妇人心脏的冠状动脉有粥样硬化的病变,没有现大小便失禁。因此死因可以排除机械性窒息,而是由于冠心病引起的心室痉挛猝死。

这一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其他人,只有我、林导师和维克多警长互相交换了一下颜色,英国绅士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最后,一个单身的英国男人姗姗来迟。英国绅士看上去有些孤僻,他戴着可笑的礼帽,叼着烟斗,当他看到维克多警长也叼着烟斗时,非常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他开口就问:“你也喜欢神探福尔摩斯?”

“不,不是他。”

他还告诉我,林导师心肠非常好,他一直乐于帮助别人。

阿曼达哭着对我说。一定要找到杀死她父亲和打伤她丈夫的凶手。

吃午饭的时候,恰巧在餐厅里遇见了马森馆长。他提到了他的女婿,说他今天下午会前来拜访,然后晚上等女儿回来一起聚餐。

“那里有新上架的书。”她指指附近的书架。

“看来你们今天白跑了一趟。下次若是还有什么疑问,欢迎再次前来拜访。”他在门口挥动着他的大手。

里特懊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艾琳跟着麦克跑了。

维克多警长仍旧叼着他的大烟斗,微笑地看着亚力克斯。

和本案有关的人员一共七个:剧团团长夏洛克,同时也是上帝的客串扮演者、扮演Jack的杰瑞、另外场演出的演员汉娜和贝克、清洁工露西、化妆师兼道具师克鲁森南、场景灯光师布鲁斯。

绕过了位于露天剧场南面的舞台,来到声音的源地——隐藏在南部山坡的演员休息室。

“认错人了……不可能是他……”她嘟囔着,视线从我的脸移到脖子上,突然凝固了。

随后,感觉到有几滴水碰触到我干涸的嘴唇,我如饥似渴地吮吸着,终于能出声音了。

和主治医师简单地交待了一下以后,我走进了手术室,并不忘带上圣瑞的身体。

医生说,我只能活一个月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