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给林导师,但是不巧他也正有要案在身,无法赶过来帮助我,这意味着我今天只能孤军奋战了。

随便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我开始看书。

一路上,学术的气氛始终十分浓厚,连树上的松鼠似乎也显得充满了智慧。

“案当天晚上的6到7点,你在哪里?”

现在可以断定,麦克是因为服下了过量的亚硝酸纳而导致短时间内死亡的,而且可以肯定是他杀。

我逐渐进入梦乡。

在他的身边没有找到缢死他的绳子,而储藏室里密不透风的空气,也差点使刚进现场的我们透不过气来。我抬头看了看天花,这个露天剧场所有的房间都是与众不同的,这间储藏室也不例外。深绿色的天花板,形状是不规则的,让人仿佛置身于密林之中。

夜无声无息地降临,在白天潜伏于这座城市中的魔鬼都开始蠢蠢欲动,孩子们扮成警察、魔鬼、女巫,挨家挨户向大人讨糖果,当他们敲开我的门时,起先也被我的模样吓了一跳,但最后仍心满意足地带着糖果回去了。

走在校园里,又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身体是熟悉的,记忆却是残缺的。

我试着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挣脱。

简单地打探了一下刚去世的人,原来是个大学生,学习成绩优异,但可惜的是,由于他的左半脑中长了个肿瘤,在今天早晨病情突然恶化去世了。他的家人将遵从他的意愿,将他的遗体捐献出去。

这时火车离她已不到两百米。

凶手的去向变得更扑朔迷离了。

帕罗阿尔托警察局的警长亨利貌似对我很感兴趣,当我和他提到林导师时,他立刻说出林导师曾经在斯坦福大学生物系上过课,而且在听说他今天有事没能到来时,显得十分惋惜的样子。

他还告诉我,林导师心肠非常好,他一直乐于帮助别人。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帕里斯仍躺在床上静养,亨利让我今天早点回去休息,一切交给他们来处理,但我拒绝了,因为这是我独立接触的第一件案子,就在离开现场的那一刹那开始,脑海里始终有一个念头在闪现,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冒出来了,该死的是只差那么一点点……如果一休息,可能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亨利见我意志如此坚定,也就没有再阻止我,

我再次回到斯坦福大学的图书馆馆长室。

图书馆的屋檐相当高,由几根造型简约的柱子支撑着,离窗户十米开外处有一盏路灯亮着,高度大约有四米八。对于我的目测能力,我还是比较有自信的,一般误差不会大于2%。

馆长室在图书馆的后方,由于处在一个十分狭窄偏僻的角落,外面通常不会有什么人经过。但为什么帕里斯会在这里看见安德森?

当时现那支掉落在草坪上的枪的位置,就在路灯的脚下,我仔细看了一下路灯,灯管亮着昏暗的灯光,但是由于光线不好,看得不太清楚,好象灯座也有些磨损。这时我看到路灯旁有棵树,并注意到树根下的草都往旁边倒——这棵树最近进天肯定有别人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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