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错了,再次见到陆子初,她的心依然会漏掉好几个节拍,瞬间就失了分寸。但那个人说的话也并非全都是错的,至少有一点他说对了。在这世上确实有比爱情更加矛盾的存在,比如说:时间、现实和变故。那是人生里无端浮出来的空白,好似一堵墙,生生隔开了她和陆子初。

陆子初笑了,宛如初春雨露,蕴着淡淡的暖。

房间安静的很。

话落,陆子初竟是呼吸一窒。有些东西早已渗入骨血,总会在某一个瞬间就浮上心头。

长时间以来,她都在跟另一个自己,在狭小的空间里进行着一场分不出输赢的拉锯战,战况激烈,患得患失。

阿笙的呆滞漠然,陆子初泛红的眼睛,隐忍的泪,见证了他和她最初情感的飞蛾扑火,以及后来的沧海桑田,千疮百孔。

一门之隔,陆子初盼望奇迹出现,但顾城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门。

他急于见到阿笙,却又紧张迟疑,惧怕难安。盘旋楼梯,步伐声如雷似鼓,陆子初的表情由复杂到痛苦,当阁楼近在眼前,他竟全身出了一层冷汗,站在外面只剩下和害怕。

顾家客厅,时间仿佛冻结了。

与此同时,顾城刚从阁楼上走下来,餐盘里放着早已凉却的午餐,阿笙未动分毫。

“……”陆子初不吭声,脸上神情漠然,隐隐克制。

文字刺眼,顾城难以呼吸。如同现在,她转身看他,眸色浅淡,似乎想面对面跟他说些什么,但因为太久没有在阳光下说话,张嘴竟是无声。

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出去了。

信封字迹不属于阿笙,陆子初自嘲一笑,他竟心存期待……

陆子初放下茶杯,声音不大,韩淑慧却吓了一跳,儿子虽说淡漠冷清,但却从未在她面前过火。

石涛叹气,“已经六年了,还是忘不了吗?”

阁楼里响起顾笙的呢喃声,很轻,但却字字清晰。

顾流沙挣扎求情:“爸爸,求你,放姑姑出来吧!”

……

他们眼神太冷,顾笙望着窗外,任由悲喜淹没在一方天地里。

晚霞似火,在黄奠际散出最后一丝余热,好比心头血。陆子初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续声,虚弱迟缓,宛如久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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