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阿伦就跟在她的后面径直到了卧室里,许娜在一面墙似的衣橱上拉开了一扇门,里面挂满了她的衣服,她拨开了衣服,原来在那里竟隐藏着一个小小的保险箱,许娜弯下腰去,撅起了丰满的屁股。阿伦在她的后面将她的短裙卷了上去,许娜狭小的丁字裤深深地陷进了她的屁股沟里,两瓣丰腴的肉蛋让人黯然消魂,他的手隔着她的内裤顺着她的屁股沟伸到了前边,手指抠到了她隆起的花苞那里,她不安地扭摆起来,那根手指恋恋不舍地抚弄着,弄得她酥痒无比浑身乏力。

踏进家里时,赵莺因为身上激荡的情欲,双腿发软娇弱无力,一瞬间有一种失重了的感觉。“我累坏了。”她这么说着,把身子重重地跌落到了丝绒沙发上,她慵懒地斜靠在沙发的身子更俱诱惑,那狭窄的短裙缩了上去,丝袜里一双大腿尽致地显现,一双细高跟的皮鞋欲褪末褪地搭拉在脚面上,她朝郭烨眨着眼说:“去,帮妈妈拿双拖鞋。”他从鞋柜里替她拿来了双棉拖鞋,蹲到了她跟前,这时,赵莺已坐直了身子,正在褪腿上的丝袜,他窥视到了她屈起的大腿根部那饱胀的一处,一片狭小的布块包裹着高阜的地方,不仅那些浓密的毛发探了出来,还有一半肉唇也掩饰不了。他搬起她的一只腿搁置在他屈起的膝盖上,并在那只脚面上揉搓捏拿,赵莺笑着说:“啊,舒服死了,再给妈妈揉揉。”他在她的脚底、脚背、脚趾推拿、按压,延续到了她有脚踝小腿,然后极不安份地朝着她的大腿往上,甚至到达了大腿的顶端,这时的她,神采飞扬,脸上烁烁生辉,眼睛带着灼灼光芒。

因此把无关紧要的那个男孩摆出来,让他那些动人的情话混着啤酒冒泡,世上没有比那些泡泡更诚挚的了。它们源源不断,似乎把周小燕所有的秘密都涌了出来。

她走去摆放食物的大长桌,多数是冷盘,水果、冰其琳、更多的是酒,就有男的过来搭讪,这说上几句话便毛手毛脚地,周小燕也不敢鲁莽地拒绝,只是一边退缩着,一边思全身而退的良策。最后她放弃了那一端她最喜爱的巧克力雪糕,很有礼貌地逃避了那男人的纠缠。

爽快使张丽珊连连吸气,抱着他的脑袋心肝乱叫,郭烨将根舌尖挟风带气抖擞而进,那舌头灵活曲折蜿蜒,舔到她的肉唇挑开她的花瓣往深处吮咂不休,张丽珊更将双腿扩展大开,偶然过于爽快又紧夹箍住,更把那一地方高高迭起迎凑起来。张丽珊的口中滋滋地倒抽着气,把一双粉腿高高地直竖起来,郭烨知她已是情欲炽热,也就伸直起身来,这时他的那东西也冲天而起阳气充盈,膨大得青筋毕现盘藤错节一般。

他摊开手掌在她的脸上、脖颈上抚摸了起来,双手到了她的胸间,两只手指头爬行到了她乳房的那最高一处,他找到了地方,把手指头按压了下去,用另一只手抚弄她的乳房。他逗玩着,她的乳头起初好像对他的手指很陌生,并不热情。但在他的手指像在弹拨琴弦一般地弹弄下,乳房顺从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尖挺发硬了起来在他的大手里撒娇。

他懒得理会堆放在办公桌上的一大叠文件,这在他以前的工作中是绝少见到的,姚庆华从没颓废过,在各方面他都比平常人更加强烈地要求自己,更发奋地工作、更努力地赚钱、更渴望击败对手,另外更喜欢追求漂亮的女人,以求某种雄性的证明。

赵莺得意洋洋地对郭烨说:“快叫张阿姨。”又听见张丽珊说:“好帅的小伙子。

对于姚庆华来说,孤男寡女,意外地邂逅在街上,又一起吃了饭,餐厅那一室橙色的灯光分外惑人。这样边吃边聊,话题总是在真真假假的传闻和似是而非的评议中绕来绕去。

郭烨根本无意周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自已究竟做了些什么,只是专注地对着前排的那少妇,她有时也侧起脸看着一闪而过的车窗,那双美丽的,带着无限风情的眼睛便照射过来,他看到眼睛的周围象雪一样白的前额和粉红的双颊,在两边桃花一样娇嫩的腮帮中间一个又细又长的鼻子,再下边是一张鲜红的嘴,不太大也不太小,下巴长得很好微微有点翘,脸蛋儿有些高傲但是很丰满,脖子有点长连一个皱纹都没有,是一种没有光泽的白色,上面轻轻地象枝头上一朵鲜花的摇晃着她那美丽多姿、令人神往的头部。

“再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他的周到呵护比炉火还暖和,令周小燕面色红润,嘴唇油光可鉴,本来一向反感的烧烤也变得不那么讨厌了。“除非就自己干个体,开个店或是办公司做生意,可是,谈何容易,什么都没有。”他说着,不知不觉两瓶啤酒已是空了。

从洗手间里出来,她已经扑好了粉,描过了唇,把胸针握在手里,脚下是跟许娜换过了的细高跟鞋,挺起了高耸的胸脯,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姚庆华一无所知地进来,还是笑眯眯地说:“啧,你头发上沾了什么?”伸手想剔掉那根看不见的异物,丽珊大声地道:“谢了。”向前狠狠地跨上一步,细高跟的鞋就踩在他的脚面上,他疼得想大叫,又努力地强忍着,变成了下意识的哼哼,丽珊故作惊讶地问:“你怎么了。”他闷哼地摆了摆手,丽珊继续说:“你不是说我的胸针好看吗?我摘下来你看。”胸针也是针,递过去的那瞬间,针尖就在他的手背上划下了一道白印子,他非常狼狈地说:“不看了不看。”她看见他的手背上慢慢地渗出了血,心里乐开了花。

郭忠不同一般的政府官员,在人们的印像中那些体形笨拙、腋夹黑包的光溜印象,也不同大多数公务员那样一脸政府工作制度,两眼浑水,满脑子糨糊。老郭跟他们截然不同,业务熟悉,手脚麻利,发起言来里外方圆。他朴实得如同中学里的教师,普通如同邻家的大哥。长期的机关行政工作,造就了不紧不慢四平八稳的性格,甚至就是对老婆女人也按部就班错落有致。

果然,他精赤着身子抱着长枕沉浸梦中,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脸上浮出暧昧的笑意,也许在梦中他得到了美好的东西。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唐萌那根男人的东西又胀挺了起来,耀武扬威一般地矗立在丽珊的眼前。她一眼不眨地盯着,这个动辄怒火中烧贲张的小东西,虽然永远不登大雅之堂,却永久不衰,雄伟壮丽,翼垂如云。

赵莺般无聊地倚在走廊的栏杆上,有一盆杜鹃盛放得热烈,花朵繁华的时候,也能看出红尘的可爱,挂在枝上让人观赏看起来精神焕发,是一种成熟的饱胀,就像一盏盏燃烧的小灯笼,放射出暧昧的光芒,隐藏在这个意象后面的是像它那般熟透了的女人正等待着被剥开、研磨,被吞食。

他暗暗地估量了一下,决定先从周小燕下手,这个刚刚离异了的少妇,别看她人前人后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拒人千里的样子,其实眼角间蕴藏着的是孤单寂寞忧郁愁闷情欲压抑,这时候乘虚而入不需花费多少心思,肯定能轻易得手的。

他一把就扳住了她的肩膀,甚至有些粗鲁地说:“告诉你,多少人死皮赖脸地让我教,我还不干哪。”水面稍稍倾斜,水波像刀锋般发蓝,周小燕无聊地拍击着水面,忽然她有些不着边际地问他:“你怎会干这工作?”“署假赚点钱。”有一泼水溅到了他的脸上,他用手一抹,那浓黑的眉毛经水这么一浸更加生动。

整幢楼的外观贴着白色的瓷砖和住宅大面积的绿化看来十分融洽,她的房子紧闭着也能感到充沛的阳光,无论是白天黑夜或是拉闭窗帘,总感受到城市久违的绿色,还有高尚住宅优雅怡静。

郭烨的那东西努力地顶撞着,时面用劲挺动着他的腰,迎接着母亲身子的跌落而狠命地顶凑,于是她时而像个婊子一样取悦他,卖弄风骚,淫音荡语不断,时而又到自己,心里充满缠绵真挚的爱恋。儿子的那东西在她的里面膨胀着,赵莺清楚他已经到了快要发射的时候了,她在他的身上跌落下来,像母狗一样倒趴在床上,郭烨从她的肥臀后面插了进去,这一次更加紧凑饱密,他的双手扳开她的肥臀,一根手指更是在她的肛门菊花处拨弄着,那周围细密的神经从末让人如此地调逗过,增进了赵莺本来就炽热起来的快感。她不禁大叫了起来:“儿子,你真会玩,你把妈妈弄死了。”接着,里面的腔腹里汪出一股浓稠的淫液来,那股温热在他的龟头上一浸,他就把持不了自己,狠狠地一挺,就呆在她的最底处一动不动了,隔了好一会,才感受到了那里欢欢跌跌的跳动,随即,他就喷发了出来,年轻人的精液排山倒海般地激射,就赵莺爽得快乐地呼喊着。这是一场生命的演奏,一场忘我的演出,直到每位演奏者精疲力竭,脸上淌着汗水,气喘吁吁地谢幕,才有了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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