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确定要小孩之前,她一定得解开所有的心结,比如,双方要做一次深刻地检讨,两人必须将放在心里的对对方的不满一次性讲出来,最好能达成共识。

婆婆一听这话就跟她争了,说:“女人的肚子是干啥的,好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娶个女人回来?女的就是用来生儿育女的,这个理到哪里都说的过去!一个家庭怎么能没有孩子,对于女人还有比生孩子更重要的事吗?我和你爸当初连1oo元也没有,还不生照生孩子?你们现在这叫没钱?我看比你们有钱的也没多少,你看人家不是一个接一个地生?”

“你的意思是这次五一不回了,过年回去也是回你家?你家好呆还有两个姐姐陪着爸妈,可我家就我一个啊,你就忍心让我爸妈大眼对小眼地过年?我妈是白疼你了。”韩冰说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盼望过节的好心情早没了。

她一听挺好玩的,心想行啊,乐得省心。哪想到这是冷寒母亲面授机宜,希望他将家中的财政大权牢牢掌握在手中,财政是家庭的命脉。

冷寒家的房子建于8o年代,是个两层的楼房,占地近二百个平方,由于他父母的勤劳肯干,他父亲又是建筑方面的能工巧匠,房子虽然旧了点,但是在村子里还是独树一帜,房子里里外外干干净净,门前池塘花埔别有一番景致,房子的四周种了各色的果树,是一个绝好的养生之处。

结婚对男人来说象个里程碑,一夜之间,冷寒感觉到人思想的复杂和可怕,他感觉自己站在两股力量之间,稍不留心就会在撕来扯去间昏头转向。

七婶的一席话硬生生地戳到了冷寒妈的肺上,相见容易相处难,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这媳妇得好生地调教下,不能以为她是城里人就有什么了不起,嫁到冷家了就要讲冷家的礼数,守做媳妇的本份她恨不得现在,新婚之夜就将儿子、媳妇再次叫到跟前,好好地说道说道,她就是这样一个急性子,越想越急,等不得天亮了,她已经打定主意,这次收的礼一分钱都不能给他们,寒儿那得再叮嘱点,这钱财千万不能落到媳妇手中了,只有让她知道了有钱的难,懂得了什么叫脸色,她才知道怕字怎么写,女人一旦失去了对男人的惧意,和男人平起平坐,她就会想到骑到男人头上去。

好在太平无事,外面酒席正常进行,不知里面竟然生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

“这样啊?”她虽有点傻眼,心想,反正是一家人了,谁出也是一样,就答应很快汇钱回去,但终有一丝阴云盘桓集结于心头,难以排遣,仿佛是在暗示预兆着什么,她感到无法言说的婚前不安在胸中沸腾,一些违背她心愿的东西正在强加到她头上,现在不会,她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反抗,以过激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让她心里添了点疼痛的是,冷寒对父母的这种令她感到屈辱的主张并没有抱以异议,好象理所当然,第一次让她感到自己站在了孤独的边缘

相爱不就是为了结婚吗?难道你还有其他的想法,还有其他的指望?还在等更好的机会?”冷寒对韩冰的冷漠反应有点不满,他原以为她会兴高彩烈地跳起来的,自从他吻过她,她不知他们的关系是近了还是远了,因为他时不时地会耍些态度,小有不快就显露于脸上,不过他都会很快地克制住情绪,只是脸色有些阴沉,韩冰每次触及到他这种神情总是心中一凛,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惧意,反而不敢象先前那样率性而为了。

“如果我再不带女朋友回去,我爸妈就会急的上房揭瓦了,不信你上我家看热闹去。”

再以后的日子他很少外出了,就是去看朋友同学,他也会莫明其妙地跟她打声招呼,如果她正好碰见他外出,他会不开玩笑地说:她要去某处,今天不回来,你别想我哦;如果她关着房门,他会将钥匙交给她,委托她暂为代管,交待下雨要帮他收掠在上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