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吧。”寒冰的父亲对我说。
这时,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救人,我也不知从哪来的劲儿,我一把将那女孩抱起来,截了辆车,把那女孩送到医院。医生把她推进了手术室,我只能在外面等候。我不知道何时那医生才能出来,我便打电话告诉母亲,说我迟些才回去。叫她别担心,然后又去银行取了些钱付了挂号费。
“别抽太多,对身体没益的。”
军训的生活确实是一个考验,从每天都有人晕倒过去就能知道。
“里航,你头上怎么了?”仄问。
“嘿,怎么回来也不事先告诉我一声,让我为你搞个仪式嘛。”
我把手从衣袋里抽出来,一把从妈妈的手中接过背袋,一甩甩上肩膀。“让我来吧。”我说。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觉得周围都是苍白的一片,我不看见我的手腕处扎了针,针液正从瓶中滴落,我想,这应该是医院了吧。
顿时,全班人都惊住了,一时间班上变得鸦雀无声。当我确定这句话是从我的口中说出时,连我自己也吃了一惊,不知何时,我竟学会了如此精辟的语言,一句到位,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我怀疑是看了敦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那本书时学的,我想,我的脸一定很红,因为我感觉脸上热乎乎的。
上午上完了前三节令人烦闷的语数英后,个个都磨拳擦掌,看着他们那兴奋的劲儿,我才想起一件事,原来我还没有选曲。慌忙中,借来小艾的一本五线谱书,最后一眼便定下了,就弹周杰伦的《听妈妈的话》,这是一老歌,至少在其他同学的歌曲相比是这样。
“真有那么厉害吗?”
“在家里闷得慌啊!一起去上网怎样?”
下课后,我和铭去游戏厅打“跳舞机”,惹得游戏厅交通阻塞,谁叫那小子跳了半个小时还没结束,而且越跳越起劲,使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最终还是我硬把他拐走了,然后那小子又要去打cs,我和他大战了两百个回合,总算赢了他三次,他才肯离开。
很快就到时间了,当我把最后一个程序套上去时,电脑就操作不了了,因为时间一到电脑便会自动把作品交上去,想作毙也不行。那一刻,我听到许多叹息。
“什么高手低手,老了,不中用了。”
“有吗?”我也扮作谦虚地反问道,虽然我并不喜欢那样。
“这样有区别吗?”
这时,全班哄笑起来。殊不知,那老头突然大声吼道:“笑什么笑,很好笑是吗?这不见你们谁会做,还在这里笑人家。”
“当然,我想好的了,努力地在他面前表现,说不定他破格升我做经理呢。”
“有机会的。”
“你怎么这么说?”
“因为我见过他了,从他的言行举止,确实是个干大事的风云人物。”
“好眼力喔。”
“前几天,我看见我的网友了。”
“哪个啊?”
“就是我经常和你说的那个啊,叫寒冰的女孩。”
“怎样,漂不漂亮?”
“很漂亮。”
“那你有没有意思啊?”
“当然有咯,我感觉她就像是我的妹妹。”
“有没有搞错。那她的背景怎样啊?”
“就是因为她的背景,要不然我早就问她能否当我妹妹了。”
“怎么?”
“她就是方尽诚的女儿呀,我算个什么东东嘛。”
“什么,她是方尽诚的女儿?”
“是啊,我也没想到啊。”
“哦,如果和她拉上关系,那就好了。”
“操,你说什么啊,我会看上她家的钱?”
“当然不是咯,想别人也不会想你咯,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嘛。”
“我走后,同学们有什么反应吗?”铭问。
“也不见得有什么异常哦,照常上课,像平时一样。”
铭看着远处的树木,被风吹得树叶往下掉了。
“我就像那些落叶一样,从树上落下来,和地上的落叶混为一体,没有人会知道我是谁。”铭说。
“怎会呢。”我说:“我知道你是谁,我这棵树因为没有了你而觉得孤单。”
“哦,对了,我上次在公司见到了易教官,他拿着些光盘之类的,拿到我公司来,不知干嘛,他是干什么的?”
“他啊,也是个玩电脑的,会弄些什么东西挣些外快吧。”
“原来也是个同行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