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又跑去买电话卡,缘缘以为出了什么事,也跟着我来回跑。

走了一程,我开始出汗了。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自作主张呢?”

“你怎么不接电话?”

现已查明,司机名叫李泽生,是奇州市望海区平阳镇人,现龄25岁,今年7月1日买的车,7月8日开始跑出租,从业还不到一个星期就丢了性命。李泽生的家属还向记者哭诉,出事那天李泽生身体有些不舒服,家里人都叫他在家休息一天的……

“你一定是跟踪我!”我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我的一举一动似乎都生在“一撮毛”的眼皮底下。

就在这时,陈老头突然停步,目光钉在一个地方不动了,随即,他快步走上前,从陈列架的最下层取了一只鞋看也不看就递给我:“就是它!”

没办法,我只好改变了主意,先把缘缘送回家去,再一个人去邮局后街。

缘缘突然跳起来,趴在沙上,用鼻子去嗅蛋糕。

大妈听我这么说,非常感兴趣:“原来你是银角邮政局的!抢银行那个案子破了没有?”

“潘阿姨一开门,三个歹徒一下子冲进来,把潘阿姨推倒了。里面的林阿姨打开门来看是怎么回事,正好给歹徒打了门!两个歹徒过了这道门,颜阿姨和谢阿姨就得直接面对歹徒了。一个歹徒留在原地看守潘阿姨……”

缘缘以为我要打瞌睡,自个儿在地面上嗅来嗅去找气息,一只蝴蝶飞过来,它就兴奋地追逐蝴蝶去了。

我向老爸伸出手:“拿一张百元钞给我,用刻度尺量一下就知道啦!”

老蒲头也不回:“不用找了,那几十块钱算是利息!”

“这算什么,我的哥们都叫我‘一撮毛’!”

“一撮毛”用嘲弄的口吻说:“照你这么说,你这个小侦探比福尔摩斯还厉害喽?”

我问:“你能听出他们的口音吗?”

爸爸喝了一口酒,说:“我迟点儿回来就好了,说不定可以逮住歹徒呢,就差几分钟,我还没有到家,歹徒已经进了营业厅了!”

我决定去邮局看看。

过了一会儿,庄家又说:“下注下注,准备牌!”

“你想到哪儿去啦?是老蒲!”

我替老蒲把“意思”挑明啦!

一会儿,“大青蛙”递给老蒲一沓彩票:“一共是38块!”

我飞入“一撮毛”的嘴巴,到了他的胸腔里,找到那颗不停收缩跳动的心,现它是一个立体的迷宫,我怎么也看不懂。

白雪竖着短棒一样的尾巴,一边跑一边回头对丁丁叫唤着,好像在说,“丁丁,加油!”

“噢,我知道了。”老蒲脸上现出难以掩饰的沮丧,“那人叫‘一撮毛’,跟我和颜阿姨小学的时候是一个班的……”

他白天上班吊儿郎当,一到晚上,不是通宵打麻将就是守着电视机研究意甲英。

“邮递员是很光荣的!”我顶了妈妈一句。

老蒲问我:“老弟,你来干什么?”

我说:“用你的药水浇葱子,葱子能长多高?”

老蒲回答说:“我的香蒲能长多高,你的葱就能长多高!”

我于是问道:“你的香蒲能长多高呢?”

老蒲说:“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我们刚刚走到后面的天井,前面有人进屋来了,他们惊叫着喊道:“银行被抢劫的钱找到啦,歹徒肯定就在后面!”

语音末落,响起了乱纷纷的脚步声,他们来抓老蒲了。

老蒲冷笑一声,变成一只蚱蜢飞到香蒲那宝剑一样的叶片上去了,不过它的脑袋还是人的脑袋,它说:“长长长,不停长!”香蒲叶片就迅向上生长,只听见一片“咝咝咝”划破空气的声音,香蒲叶片冲出天井,冲向云霄,老蒲的身影越来越小。

警察们冲了进来,一个警察问我:“蒲大成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