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缘比我还好酒贪杯!真是跟我有缘啦!”老蒲那股高兴劲儿,胜过火箭赢球呢!

“蒲哥,咱们兄弟一场,你能不能把财的秘方告诉我?”

于是我补充说:“老蒲是我爸的同事。”

“意思意思嘛。”我拍拍缘缘的脑袋,把两枚小石子挪到包裹柜台前,“两个歹徒假装办理邮寄手续,一个大模大样地说,‘喂,寄到新加坡多少钱?’潘阿姨回答说,‘你们稍等一下,我看看后面有人在不?’然后潘阿姨打开后门,想叫老蒲过去帮忙……”

我有好多事情难以抉择,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我要……”我差点儿说出我要去举报,话到嘴边硬生生地截住了,我改口说,“我早看过报纸啦,举报号码全是4,这伙歹徒死定了!”

妈妈很快点好了钱,她冲着老蒲后背嚷道:“老蒲,你给我两千,我还要找你七十块钱!”

“一撮毛”对我说:“小兄弟,我小学的时候也喜欢丁丁——我还喜欢福尔摩斯——那时候班上的男生喜欢捉弄女生,经常把蛤蟆放进女生的课桌里,女生们就叫我去破案,结果十有八九是蒲大成这小子干的!”

“我才不需要去现场呢!我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收集信息,动脑筋分析分析,就能现嫌疑人!”

“岳叔叔?”

说着说着,妈妈眼睛红了,并且泪光闪闪的:“这伙丧尽天良的,个个都该枪毙!老天有眼,千万别让他们逃掉了!”

缘缘上前抓门,“汪汪汪”叫一阵,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庄家乐哈哈地说:“杀了三百陪五十,杀了大的赔小的,划算!”

“人家借走了。”

大功告成啦!

“大青蛙”说:“这奖二等奖不少,9691元!”

说着,我将身子收缩得像蚂蚁一样小巧,打着一把蒲公英一样小一样轻的小伞,飞了起来。

袋子里面软软的,一摸就知道是衣服。

“那人比你帅得多,只不过这儿有一撮黑毛——”我指了自己的脖子,“他在泡颜阿姨呢,还说你坏话!”

他吹着口哨,非常好听,好像还是国外的曲子呢!邮政系统搞联欢的时候,老蒲的口哨是能出节目的。

“打你个头,打疫苗不花钱吗?我们又不是有钱人家,你老爸挣的那点钱,还不够家里开销呢!”妈妈越说越委屈,开始数落爸爸,“以前你老爸追我的时候,花言巧语,说什么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车子会有的——十多年过去了,他给我什么了?房子有了,年年租的!车子有了,用脚踩的!面包有了,一块钱买四个!人家跟他一般年纪的,天天早茶夜宵,周末一家子开着奔驰宝马去游山玩水打高尔夫!你老爸倒好,骑着个破自行车,不论刮风下雨,走街串巷去送信送报——他脸皮厚,不知羞,我都不好意思见从前的老同学呢……”

“耶——找到啦——”我激动不已,不停地蹦!

“虽然只有半个脚印,我看一眼就知道这是43码的!”陈老头非常得意。

营业员高兴地说:“远足鞋又耐穿,又透气,还便宜,才7o块钱一双!”

“我们不买,就看一看!”陈老头从我手中夺过鞋子,塞进鞋盒,还给了售货员。

“等等——”我突然想起这种鞋什么时候见过,可急切之间又想不起来。

我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老爸给的那张百元大钞:“这双鞋我买啦!”

营业员看看我,又看看陈老头:“你们不是一家人?”

陈老头笑着回答:“我们是街坊。”

我对营业员说:“你不认识他,他是修鞋大王!”

营业员笑了:“你这个小家伙真有心计,请修鞋大王来帮你挑鞋?”

陈老头得到“修鞋大王”这个无比光荣的称号,高兴得合不拢嘴。

告别陈老头,我马不停蹄来到宝山区人民医院,在住院大楼下面打了一个口哨,“一撮毛”很快出现在阳台上,他向我挥挥手,马上又回房间去了。

一分钟之后,“一撮毛”出现在我面前:“小老弟,我知道你肯定有重要的现,是吗?”

我很奇怪:“你怎么知道?”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一撮毛”指指楼上,“小心让颜阿姨看见……”

来到一个无人之处,“一撮毛”对我说:“你走路脚步轻快,手里还抱着东西,肯定有什么重要现——快告诉我吧,你都现了什么?”

“你先猜猜?”

“一撮毛”打量一下我,很肯定地说:“你侦查过蒲大成,现场也去过,并且有很重要的现。”

我吃了一惊:“你是不是在暗中盯梢我?”

“没有啊,一整天我都在这儿陪颜阿姨,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行踪?”

“我跟福尔摩斯一样,在观察和推理方面有特殊的能力。”“一撮毛”显得十分自负,“你满身是汗,脚上有很多尘土,说明你走了很多路;你说话的语比平时要快,说明你心里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你怎么知道我去过老蒲家?”

“你嘴巴上有饼渣!”

我用掌根擦一下嘴巴,掌根上果然留着饼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