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醉醺醺地说:“半夜三更的,你说我们孤男寡女的,还能做什么?”说完又来抱秀容。秀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你敢!我去告诉太太。”一边往外推着少爷准备跑开。

“啊!”随着老爷越发有力的捏弄,秀容终于忍不住的一声大叫,双手向下紧紧地握住老爷的宝贝,急促地喘息着:“老爷,老公,我要死了,快来吧!”成老爷在关键时刻竟卖起了关子,故意逗她说:“我不是就在这里吗?”

“今晚就住到书房旁的房子去,杂屋要留着其他用途。”老爷不容质疑地吩咐一番,转头就走了。夜色笼罩着整个成家村,天热,楼下客厅大钟敲过十下之后,人们才慢慢开始准备休息了。

“哦,不……爸……哥,……亲哥,你讨厌……快……人家都受不了啦!”曼如满脸羞红,边撒着娇边尽量张开大腿,把个湿漉漉的直往公公的上顶。“喊来插媳妇的!”老爷一边不依不饶地坚持,一边把大往曼如的秘迅速磨抵一阵之后,马上又退了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大纵情的曼如,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而曼如尽管被摸的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曾并拢过;她的反应正如公公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因为老爷早就在那瓶蜂蜜里加入了强烈至极的催剂,那种无色无味的超级春药,只要0。2克便能让三贞九烈的女人迅速变成,而曼如喝进肚子里的份量至少也有0。4克,所以老爷比谁都清楚,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之下,他这位寂寞多时的俏媳妇,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让自己的公公成为她的胯上之宾!想到这里,老爷准备先放弃媳妇的,从上而下来制服他那意多日的俏媳妇。于是,老爷把头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曼如裙衫边上打着的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裙衫完全敞露的瞬间,老爷便看到了那副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洁胴体: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荷花色的胸罩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罩杯下摇曳生辉,公公此时欲火中烧,他二话不说,立起身来,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媳妇白嫩的胸膛,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吸吮的,而这时已然气息紧屏、浑身颤抖的曼如,只是更加急剧的呻吟几声,任由着公公为所欲为了。

“曼如啊,吃完饭你来书房,公公有话跟你说。”下人在场,媳妇能够理解公公的用意,她想也许思怀会提前回来了,心里竟莫名其妙的高兴起来。吃过中饭,下人们搞完卫生,难得的一点午休时间,大家都抓紧时间睡觉去了,整个成家大院,显得冷清清、空落落的。老爷吃过饭,稍稍准备了一下就来到书房。

“您就收留我做女佣吧,什么苦我都能吃的。不过,我得带上我那两岁的女儿。”秀容如此一说,老爷起得身来,围着秀容周围转了一圈,思索片刻,便朝着管家说,看她模样也还周正,人也显得干净,就留下她在厨房打杂好了。

“不忙,不忙,成老爷,秀芳要你帮个忙。”“什么忙?秀芳说一声就是了。”

极度超强的刺激,差点让老爷给提前喷。为了好好享受眼前的玉体,老爷只好停止,让高涨的稍稍缓下来。这时,老爷再看着倩兰紧闭的眼睛和小嘴,可能她还在睡梦中梦见吃火腿肠之类的圆柱体吧,不然怎把个含得严严实实的呢,就像生怕人家抢走了似的。其实,毫无知觉的倩兰根本不知道现在正在给姑父呢。老爷想这肯定是她的嘴第一次接触男人的哦!虽然技巧不够娴熟,但对于她的舌头在他的上无意识的蠕动、缠绕,老爷觉得反而比有意识的吸吮更加兴奋消魂。美人在怀,千金一刻。

“姑父,您要给我二百大洋啊。”许是姑娘情笃初开,姑父的一番摸弄使得她俏生生的脸上霎时一片红云,格外惹人疼爱。“管家,给小姐上茶。”老爷一边吆喝,一边对娇小可爱的倩兰说“姑父给你五百大洋,买最好的玉镯。”

秦越的双腿扩展开了,他开始沿着大腿抚摸直至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此时,他又一次将手伸进她的内衣触摸她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她发出阵阵细微的喘息,扭伲地从肩头拉下一根吊带,然后另一根,把裙子拉脱到纤细苗条的腰间,显露出完美无瑕的胸脯。

他再次验证到了一年多以前与她在一起时的感觉,不大但坚挺充满弹性,反而更自然更富于挑逗性,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强行拽下她的,他见到了秦越最为隐私的那一处,稀疏柔软,微启的双唇丰满饱实,中间那处缝隙湿润细嫩。成思怀目不转睛地站在床边欣赏着她的裸体,一边从容地解开领带,脱去衬衣,真是造物主的杰作,她柔软丰润曲线精致的身体,突出了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两腿硕长而苗条。

成思怀知道像秦越这样的少妇在床上需要的是什么,他沉伏体的时候,不忘了将嘴唇印在她的面颊上,在她的耳垂轻轻的,而后再移到她那湿润的樱唇上。秦越接吻挺在行,舌头既没有抵着不动,也没有死咬着他不放,进退推拿,吞吐自如,使他感觉和谐流畅,完全不像他平日里跟那些风尘女子之接吻,使他感觉里面有一种更真情的味道。就在两人热吻的同时,少爷的那一根雄壮的东西像大鸟一样栖息在她的花瓣上,这样在前后反复移动的过程中就能够触及到她的关键地方,她只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大腿处不停的跳跃,她沿着他的大腿探手就把它给捻住了,在那根暴涨的玉柱上起来。成思怀只感觉一股热流直涌腿根处,连忙起身站在床前,将秦越的一双粉腿架在肩膀上,手把着自己的那根东西照准她那一处湿漉漉的地方挺身便戳,滑腻腻的一下就挑拱开了她的,她啊呀一声叫喊,顶起个肥白的就摆动起来,六寸长的肉柱顷刻间就被那湿漉漉的全根吞没。

随着动作的逐步加快,思怀的亢然几乎到了极致,他一边,一边把头埋到秦越那白嫩的双乳间,不停地舔吮着那两座颤巍巍的,稍后还伸出舌头,在她坚挺的四周着,唧唧地吃将起来,秦越舒爽得咯咯一顿大笑,少妇的笑,更激起少爷兴奋,他把她的轻含到了嘴里,樱桃一般的那一颗在他的吮吸下更觉欢畅地尖挺了起来,他的舌尖频频地吞吐更把四周溅得湿漉漉的。少爷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起落的节奏越来越快,那根东西在她里面暴长膨大,秦越知道他已经快到极致了,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一个白嫩的身子悬空腾起,把她的那处紧紧地依贴着他。不一会,他在她的里面迸发了、喷,思怀的像是开放了的水闸,一下子汹涌而出,一波波一迭迭狂喷而至。

良久,少爷的身体如同断了脊梁骨一般瘫软在秦越赤裸的身子上,原本粗重的气息变得越来越轻弱,而他们的下半身却挨得更紧贴,双腿交缠在一起。秦越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那一根在慢慢地引退、收缩,但思怀还赖着不肯将他那软绵绵的分身退出她那迷人的秘。一阵沉默,过后的沉默……

还是思怀睁开了眼,只见怀中的玉人满面红潮,双目紧闭,嘴角带笑,好象在回味着什么高兴的事。思怀搂紧身边的美人,一阵急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两腮、鼻子,最后粘在那性感的小嘴上。

美人终于睁开了眼睛,思怀却看见,一行晶莹的泪水从她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缓缓流出来。“越,越,你怎么啦?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怀,怀,我……我……遇到麻烦了,唔……唔……”秦越一把搂住少爷,把头埋进他怀里抽泣起来。原来,秦越的老公孙浩明出事了,前不久,孙托人从国外购进的一批价值十万大洋的棉纱,被海关扣下了,除货物全部没收外,他自己还因走私罪惹上了官司。秦越通过各种关系,好容易把货要回来了,而孙浩明却要在监狱里囚禁三年。她该想的办法都想了,该花的钱都花了,却一直没有打通法院这一关。听说成思怀的爸爸成豪鱼与法院张院长交情不薄,她只好找到昔日恋人家来求援了。

“越,不着急,不着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跟老爷说,要他无论如何想办法找张院长放人,不能让我的小美人独守空房啊!”思怀一边用力亲吻着秦越,一边安慰怀中的美女。“哼,你讨厌,你就巴不得我守空房你好趁虚而入啊!”秦越刚刚还梨花带露,这会见思怀满口答应了她,又破涕为笑了,把个光溜溜的身子只往思怀胸前拱去。

“你这个美人啊,又想要了,是吗?看我怎么收拾你,哈哈!”思怀坏笑着又爬到美人光溜溜的胸脯上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