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第一次看到明xìng床上藏着的蔡寡妇的胸衣,好奇的仔细端详了半天。很快便弄懂了它的用处,据为己有。第二天明xìng便现她胸前比以前饱胀了许多,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却没好意思张口再去讨要。自此也放下了一段心事,以后再也不用为怎么还回去而愁了。

等回到木屋,天已经大亮了,明xìng打走两个乡民,顾不得劳累,在门前的溪流旁边挖了一个坑,灌入溪水,将从高步村找来的鱼藤跟粉跟硫磺粉全部倒在大坑里,又加进去几包肥皂粉以及几味中药材,将那人丢了进去。

村民无奈,只好派人严加看管,免得他在村里乱窜传染到别人,眼看着就要病死,村民怕以后让他家人找来引起麻烦,所以将王校长请去,以便那人死后做个人证。

“你找我爸爸?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爸爸的?”小女孩一听这小和尚居然是来找她爸爸的,语气大为缓和。

唯一让他不爽的就是,那些师侄看他的眼神,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啊。如果换个人偷食荤腥,触犯了sè戒,轻的到戒律堂领一顿戒棍,重的直接就被赶出寺庙了,哪里像明xìng这般只是七天面壁就给轻描淡写的处置了?

明xìng哪里知道不但东山事,还有sè胚、坏种等一干罪名指向自己。在村里已经是千夫所指了。将大红sè的胸衣顺手塞在被窝里。只当平常一样,随着来人前往白马寺见主持。

“是啊是啊,肯定是她耐不住寂寞了,想着勾引男人,没想到被孩子们看到了。。。。。。”。

猫蛋二婶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原来是他的心头肉不见了。她若无其事的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土,抱起儿子对男人道:“大黑怎么会不见了,昨天不是还好端端的在家里吗?”

随着明xìng的大喊,那大黑忽然睁开闭上的双眼,用力的挣扎起来。对亏明xìng看出它假死,不然这一下,肯定被它挣脱。

明xìng一把掀开被子,两股鼻血又差点喷shè出来,心中暗道:“七婶,你这不是故意引诱我犯错误呢吗?万一我一个忍不住,导致擦枪走火,赖谁呢?”

婴儿长到四岁时,因为找不到他的家人。大和尚求主持将他收进白马寺为僧,传授菩萨戒。当主持问大和尚为何不亲自收小和尚做徒弟时,大和尚脸上浮现难以名状的痛楚,却不做解释。只是要求主持为小和尚受菩萨戒剃度后,他要做传戒师父,亲自给小和尚头上烫戒疤。

“你的寺庙在南边,鹰愁涧在北边。十几年了,你难道连回庙的路都能走错?”蔡寡妇看似平静的质问。

大惊失sè的小和尚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惨事生,他伸出手,狠狠的抓住眼前的两团玉团,颤声吼道:“蔡七婶,我们谁都不会弄疼谁,对吧?”

听说明xìng要跟她切磋,山猫也来了兴致。自小除了爷爷,没有见过外人,更别说交手。她笑吟吟的将手背在身后,双脚不丁不八,成外钳阳马站定。点头示意明xìng出手。

明xìng大喝一声,太祖长拳第一式“双抄封天”连着第二式“冲步双掌”,不敢使全力,留着三分劲道,径奔山猫而去。

没等靠近,山猫重心左移,双脚变成三七马,瞅准空挡,一脚蹬出,只见明xìng嗖的一声冲天而起,然后一个屁股朝后,平沙落雁式重重摔在地上,变成了滚地葫芦。

明xìng呲牙咧嘴的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上次被山猫踹飞,他只当自己当时完全没有在意,被她偷袭成功才惨遭重摔。但是刚刚自己可是全神戒备,虽然留了三分劲道,也不至于这么惨啊。

山猫撇了撇嘴,上前一把拉起明xìng,她刚才只是随意一脚,想试试深浅,哪里想到明xìng居然如此不经打,真不知道这些年的功夫是怎么练的?

明xìng揉着痛不可耐的屁股,苦笑连连。这十多年的功夫看来白练了,居然连一招都没有撑住。这要是让大和尚知道,不知道会不会从骨灰盒里跳出来将自己这个丢脸的徒弟一顿痛扁?

山猫好奇的看着明xìng道:“你师父难道没有交给你内功心法?还是他本来也不会?只会这样的花架子?”

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明xìng心里明白,大和尚传授给自己的太祖长拳绝不是花架子,只不过自己没有学完全罢了。他可是亲眼见过大和尚出手,小牛犊般大的野狼一脚就被大和尚踹飞。

大和尚对于明xìng要求很严,特别是医术,一丁点错误便会拳打脚踢。但对于功夫,好像并不是很上心,只当是让明xìng练来强身健体的。

要知道,大和尚当年可是半路出家的。哪能不明白,就算你练成了金钟早铁布衫,也抵挡不住一颗小小的子弹。社会早就展到只凭拳脚功夫绝难出头的时期。反而是一身医术在手,天下大可去得。

山猫低头想了一阵,眼神变得坚定:“要不,从现在开始,你跟我学习咏拳吧。只当是我给你将我治好的报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