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好,谁后出门,谁锁门!”说完,随手关了门,退出了房间。

“恩,以后呢,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不用客气的,不过约法三章,”我背着手回想昨晚写的那些家规,“第一,尊重私人空间,互不干涉,非我允许不许进我房间,第二,一个星期我会有大半的时间不在家,除了我自己的房间,你要负责打扫,平时的话,家务平摊。”

小猫似乎听懂了,又“喵~”了声便跑开了。

“广西的原始森林,给你两个星期的准备时间,我知道你最近准备考试,考完后有一个星期的假期,顺便当旅游吧。”灵梦眨了眨眼睛,抛出一个能让无数男人喷鼻血,却让我直打寒颤的媚眼。

“任何东西都可以尝试嘛,你不试怎么知道,而且这个和个人能力有关,你就好好练吧。对了,你的离影术还是没有起色吗?”

灵梦轻笑,十指交叉握住,低头轻念,听不清说了些什么,可房间里的光晕却开始流动起来,在空中旋转后在我身上汇集,从头顶灌入我的身体,补充着我的力量,才一会,我就恢复如初了。

我看着杯子里的液体流萤,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先从书架开始,搬出了所有书,查看了书架没有隔层,再挨个检查每本书,没有异常。床没什么好查,书桌里面都是空的,我开始打电脑的主意,把主机和显示器搬到地上,打算解剖它们。不小心把桌子上的水打翻了,我急忙去擦,不能让电脑泡水,我可没钱赔。

“你是死神?”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

手中的栏杆向外倒去,仿佛年久失修在我的推力下竟离开了自己的岗位,我急忙放开手,稳住自己已经倾向外的身体,随着栏杆坠地出的声响,脚下的木地板也开始不安分地晃动起来,接着连房子也摇摇欲坠的样子。木板碎裂摩擦的尖锐声音不断刺激着耳膜,我刹时陷入恐慌中,还没来得及考虑该怎么做,就觉得脚下一空,心整个被提了起来,开始做自由落体运动……

放弃了早上睡懒觉的机会,匆忙出门,走在路上,脑海一片空白,似乎只在麻木执行行走的指令,遇到红灯,停下才现我竟然走错了路,车站在另个方向,不得不自嘲有点心不在焉。

几乎在我出现这个念头的同时,现实中的我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是在亲切的寝室,熟悉的味道,让我安心很多。

“没关系拉,占卜只是告诉你未来的可能,但生活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可以改变的,别太当真。”我安慰地说。

安逸在一旁看地眼睛就快放光了,“我也要,我也要,你帮我看看什么适合我。”这里的好东西实在很多,可我喜欢自己一样一样的看,于是,我独自在店里跺了起来。玻璃柱里有很多饰品,吊坠、手链、戒指和挂件,每一样都有自己的光彩,闪烁着愉悦地光泽,真是让我看花眼了,是它们都很棒,还是没一件可以突出呢?!这时,我看见最下面层的角落静静躺着一小块绿色的坠子,指甲盖大小,围着银边,可表面凹凸不平,好象都没打磨过,没有象别的水晶的光泽,显得有点暗淡无光。可偏偏是它的黯然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半蹲下,拿起了它。

我们一行四个人上了短途客车回市区,随着客车有节奏的颠簸,眼皮不自觉得开始打架,微微的秋风吹在脸上很舒服,上车不一会,那三个家伙便沉沉得睡去,而我则靠着车窗,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其实也没什么景致,不过就是一些楼和一些绿化罢了,每周来回都要看上几次,虽不敢夸口和司机一样认路,(不得不承认,我的方向感很有问题,基本属于路盲类型)但路边有些什么东西,还是挺清楚的,所谓看风景,不过是我呆的另一个说法罢了。

“当然还在你给她准备的棺材里。”我冷冷地说,对于想害我的人,我从来不会客气,即便他救过我也一样。

“你现在才知道怕呀,以后别这么冲动了,”菲欧娜和善地笑了,这样的神情触动了我,好温馨的感觉,好象以前也有谁这样,记忆深处的一个影子,可我忘了是谁。

黑与白交换

“这,这是什么???”我郁闷地看着这个所谓的食物。

我的心里开始咚咚咚的打起鼓来,按他这么说的,那他打算把我变成吸血鬼咯,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我的脖子,上面没有任何伤口,那看来我现在还是人,或者我以为我还是人。

“既然你知道我是魔神的新娘,那你也该明白,你不能伤我一根毫毛!”我故作镇定的和他谈判,我可是记得他需要我的血的,虽然不想去承认那什么莫名其妙的婚约,但是这时还是保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