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不用怕。我跟那警察姐姐很熟。"

舅舅没的选择,也喝了。

"那你的呢?"我问。

"hat?什么意思?"我疑惑了。

我拿着浴袍,走进浴室时,听到姐姐的声音。

“刚有几个学妹加入了,挺不错的。”

在学校溜达了一圈。一个寒假没回来,学校也变了。空气不再清新,有点尘土飞扬的感觉;环境不再清幽,总会听到地盘工作的声音。

"你们这些负心汉,当然记不得人家。"kk做了个顽皮的表情。

一阵沉默。

"开玩笑的啦。hoho。"kk不知不觉走到我身边。

"只是你变的太漂亮,才认不出来的。"我说的是真话。

"怎么了?后悔了吗?"kk笑着说。

我也笑了笑。突然觉得有点苦。

"大伙都在那边集中了。我们也过去吧。"Frankie来解围。

"又怎么啦?怕我把你朋友吃了啊?"

"哪里哪里,只是想叫你们去看一下新建的科学馆而已。"终于看到Frankie不洒脱的样子了。

"你先过去吧。我们在这里再看一下。"我对Frankie说。

Frankie走后,我跟kk散步。

"你还记得那里吗?"kk说的是篮球场。那是我经常活动的地方。"记得。"

也是我跟她认识的地方。每次我打球,总能见到她在旁的身影。用她的话说,不运动的男生根本就不是男生。

那时总觉得,她喜欢球场上的我比球场下的我多。

"算你有心肝,还记得。"我们都笑了一下。想不到对白,笑也是一个好方式。

"对不起。"我说。朝球场走过去。

一双手从后环抱了过来。"给我抱一下。"她的身体很暖,很软。

"好了,以后不再叫你负心汉了。"kk放开了手。走在我前面。

"谢谢。"我舒了一口气。

kk在球场边上的长排椅上坐下。我也坐了过去。

"我现在过的很好。"kk说。

"感觉的到。"

"那你还感觉到什么?"她看着我问。

"感觉到你的胸部变大了。"我说真的。耳朵传来阵痛。

为什么说真话都要遭到抨击的?

"他很会打球,舞也跳的很好。"我知道她说的是她现在的男友。

"你还是没变,呵呵。"我的眼神飘到球场对面的木棉花。"我会为你祈祷的。每天。"

"谢谢。"kk视线终于离开了我。"看你样子现在一定很幸福。"

"当然,"我靠到她耳边说:"我有很多姑娘的。"

"啪"一声,她打到我腿上。疼,很疼。我忍。

"帮她们教训你的。"又再看到她顽皮的表情,很美。"四年的那个问题,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吧。"

"四年后再见到你的话,我就告诉你。"我站起来。很多东西不知道会好很多的。"走吧,他们在等。"

"恩。"kk也起来了。"能坐下来谈话真好。"

我也有同感:"好象没有很多人能这样做。"

"Thankgod。"

人到齐后,转移到kTV。之后数小时,只感觉到耳膜的震动,鼻孔酒味的绕动,眼前烟圈的飘动。几年前还是一帮书呆子,现在却以这种方式再聚。很难将眼前的情景跟以前的回忆联系起来。以前埋书堆的印象由于时间关系慢慢模糊,眼前的印象由于某种原因而无法进入记忆。

是烟雾迷糊了眼睛的关系吧。又或者根本就不愿接受这些新记忆。

一切都在愈加模糊。

"在想什么,这么迷茫?"莫飞走了过来,拿着瓶酒,看来喝的不少。

"没什么,眼睛看不清,在想是不是要换副眼镜。"

"我想好了。你以后还是叫我光头飞吧。"他说的挺认真的。"我不想也被撞死。"

"哦,好的。"挺别扭的,要叫一个长毛的人做光头。

"知道你在想什么。明天老子就去把头剃了。"

"不不。剃头就好,头就不用剃了。"话刚说完,就被莫飞灌了半瓶。

莫飞人就这样。

莫非人都这样?

人无非就这样。

人散去的时候,时间已不早。

"你喝的不少,车我来开吧。"我跟Frankie说。他整晚都在为我挡酒,现在已经晕头了吧。

"那我就得多扣几条安全带了。"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