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苟大,难道它们还想把我养肥了再吃吗?”苟牛闻言,不由吃惊地说道。

但就这样人迹罕至的黑森林,此刻却迎来了几个衣着古怪的人。

也正是因为灵茵这此离开黑森林,从而认识了名叫阿桑的少年。阿桑从小就无父无母,他是被一群狼所养大的,终日与狼为伴,如果不是后来灵茵的出现,阿桑或许还会一直认为自己也是一条野狼,一条与别的狼不同样子的野狼。

几只分散的狼,一旦组合在一起,就会变成足以令任何对手都畏惧的力量,就算是老虎,也得到避其锋芒,忍让三分。由此可见,狼是动物中的强者,它们之所以是强者,是因为它们从一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面临着恶劣的生存环境,每一只狼都明白它们的存在对于狼群意味着什么,它们有强烈的责任感,会位狼群的尊严而战,而了生存而战,因为它们团结,它们彼此信任,正因为这些因数,使得它们成为了动物中的强者。

在荒山下这条依娃河一带,孕育了大大小小十几个部落,他们都于荒山为父,依娃河为母,虽然说不上和睦,但也是互不侵犯地在这里经历了上千年的风风雨雨。

“苟氏部落”一个大约三百来人部落,在荒山这里也可算是中大型的部落。这里最多人口的部落要数最接近内6的“阿支那部落”,接近七八百人。而最小的部落却只有百来人口的“雄山部落”,虽然他们部落最小,但却是最神秘,也是最奇特的一个部落,因为他们居住在荒山主峰白雪皑皑的山顶上,从没见过他们和别的部落交换东西,也几乎看不到他们的身影。这一神秘的现象,也曾引得其他部落的好奇,曾经派人去探寻过他们的秘密,但都无功而回,因为每次去的人不是迷路,就是突然不醒人事,醒来后现自己已经毫无伤的躺山脚下。久而久之,大家只好放弃了探寻,渐渐地人们也把“雄山部落”慢慢地淡忘了,似乎好象没有这个部落存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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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大,你说族长会不会重罚我们呀?”苟步童扭头望向一边说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族长的脾气,现在我们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那个东西身上了。”苟布里有点丧气地说道。

苟雕闻言,忍不住说道:“你说,这族长看见那东西后,脸上好象僵住了一样,看来我们找到的这个东西应该是很有用的宝贝也说不定。”

苟布里听了也不由点点头。

“哎呀,我说哥们几个,你们讨论这些干什么,现在已经快中午了,怎么还没人给我们送吃的来?都快饿死了。”苟楠国突然挣扎了一下,垂头丧气地说道。

看见苟楠国在挣扎,苟雕说道:“老三,我劝你不要挣扎了,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小黑子的捆绑术吗,你越挣扎它就会绑的你越紧。”

“妈的,这小黑子平时还跟我们称兄道弟的,绑我们的时候也不放一下水,真是看错他了。”苟楠国闻言顿时放弃了挣扎,恼恨地说道。

苟布里说道:“你们也别怪苟黑了,在族长面前他能放水吗?他其实也很不错了,没有拿出他的绝活望我们身上招呼。”

闻言,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垂头丧气地不再说话。

只见四人被绑在树下空地的木桩上,旁边不远处却是一些用草木树枝搭建的木寮房子,远远地不时还有跟四人装束差不多的人在巡逻着,而在东面的坡上有一个最大的木寮房子,外面站着许多人,且有人不时地向房子内张望。

原来,苟布里四人在黑森林里意外的找到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一闪一闪地出微弱的亮光,顿时感到不同凡响,便带了回来。

当听到苟牛被魔狼带走了后,族长是大为震怒的,而韩大娘听到后更是当场晕了过去,族长气急之下,下令把四人都绑在木桩上,准备先每人处罚鞭刑二十下,然后再来定夺四人的罪行。

四人听到要受二十下鞭刑时,不由吓的脸都绿了,因为他们曾经处罚过一头侵犯了部落圣地的野猪,族长下令捉到这头野猪后,就是先处于二十下鞭刑,然后才烧了吃。当时这二十下鞭刑把野猪皮打了个皮开肉锭,鲜血凛凛,更何况是人皮呢,所以四人吓的胆都快要散了。

本来不想把那东西交出的苟布里,吓的忙把那东西拿了出来,交到了族长的手里,没想到族长一看,顿时一脸的震惊,召集了部落的全部长老和大祭司,急冲冲地进入了祭坛就是半天。

“苟氏部落”的族长是一位年过六十的老汉,名叫苟同。曾经在年少的时候徒手格杀了荒山一条作恶多端的孽蛟,更赢得了族人的信任,当时的老族长更是把位置让给年仅二十多岁的他,而且也得到了全部落人的一致赞同。

大祭司是苟同的亲妹妹,叫苟玉仙,平时都很少在部落露面,除了有什么重大的事情生了才会出来一下,而且历来都是寡言少语,使得族人对她充满了敬畏。

只见在部落的祭坛里,族长和四位长老、大祭司分别分坐在一边。

族长苟同拿着手中奇形怪状的东西说道:“不知道大家对这个东西还有影象没有?”

闻言,几个长老纷纷交头接耳,然后都一脸疑惑地摇了摇头。

看到长老摇头表示不知,苟同又扭头向苟玉仙问道:“大祭司,那你呢?”

大祭司接过苟同手中的东西仔细地看了看,而眉头也渐渐地拧在一起,沉吟些许才缓缓地摇了摇头。

见到五人都对这东西没有任何影象,族长苟同脸上不由现出失望的神情,深深叹一声,道:“二十年了,没想到这二十年过的真快啊,也让大家忘记了二十年前生的事了。”

四个长老闻言,不由愣了愣,似乎不明白苟同的意思。但大祭司却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门外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

“你们还记得二十年前,野人族对我们荒山的侵略吗?如果不是那位恩人的出现,相比现在荒山已经是野人族的部落了。”族长苟同端详着手中的东西,幽幽地说道。

闻言,四位长老猛地惊醒过来,同声惊讶道:“难道这东西是阿桑大神的?”

族长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怔在一旁的大祭司,见到大祭司如此模样,心里忍不住无奈地长叹一下,说道:“这东西正是阿桑大神的随身法宝,当年他为我们战退野人族的时候,我就曾看见过他使用,那个威力,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当苟同说完话,四位长老已经是一脸的崇敬和肃然,看着苟同手上的东西眼神中露出尊敬崇拜的目光。

“唉……”忽然,一直在旁边呆的大祭司出了一声带有无奈、思念的一声惆怅地长叹。

见此情形,族长苟同和四位长老都相视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知道大祭司为什么突然感触长叹起来,但也都装作没听到,各自低头思绪起来。

正在这时,只见门外一阵骚动,让开一个道来,看见来人,每人脸上都现出尊敬的神色,只见一个模样秀丽的中年妇人一脸愁容地走来,并缓缓地进入了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