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说了。”宋清逸停止说话。他双手继续拨弄著周徽弓的,见对方有些放松后他转而来到周徽弓胸前不停的来回抚摸著。周徽弓白皙的前胸渐渐转红,未经踫触的微微颤动著。

“清逸很好。不知徽弓兄过的如何?”假装不知好消息的宋清逸故作好心问。

“既然醒了怎么不吭声?印甫在想什么呢?”宋清逸出声问。无意间看到周印甫清醒的他立即关心的询问著,他心底了解周印甫不是那般听话的。见周印甫似有反抗的意思,他不悦的皱眉。

见此情形的宋清逸只觉得周徽弓不是真心想笑。他忙问:“徽弓兄,你怎么了?”

“这楼下声音是闲仪王醉酒失态发出的,众人正在劝说王爷呢。”跑堂边说边摇头叹息。

“臣卫廷风参见万岁。”说完,人立即跪倒在地。

两人到了大厅,周印庭遣散身边奴仆后问:“不知舟兄此次来是为了何事?”

“这,以我看来今日不如克兄去的好。你我二人每人过去一日,也不会太累,亦可不影响上朝。克兄意下如何。”周印舟沉吟片刻道。

发出如此缠绵声音的二人正是宋清逸和周印克二人。两人从昨日到现在一直未曾停歇,听周印克的声音似是不能承受了,他连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就这么整整叫了一宿哪能不累。他苦苦哀求道:“放过我吧,休息一下再做吧,我真的支撑不了了。”

周印克被宋清逸抱在怀中,眼见逃脱无望只能屈服了。

“你……”周印克气的手有些颤抖了。半饷才说:“反了,反了哦。”他停顿一会接著说:“你竟敢直呼礼亲王的名讳,真是好大的胆。这可是藐视皇族的大罪,舟弟竟然放任此人不管。你叫宋清逸是吗,说什么指教,本王看你毫无半点诚意可见。”周印克的话说这说那,此刻已经不知他该发怒还是该嘲笑四皇弟了。

“蠢货,当然要让人进来。先听听他来意再做决定。”周印克觉得怒火直往上升,暗暗叹息他识人无光。比起礼亲王的总管,他府上的总管就差得远了。

“王爷,你怎能助纣为虐啊。”明腾不停的跺脚。

“明腾你多虑了,本王明白清逸只是喜欢本王的身体,完全不涉及情感。可本王还是喜欢上了他的温柔,哪怕只有短短的几日相处,本王也已知足了。”周印舟终於承认了他的感情,他只能做最卑微的祈求了。

“好,我答应你。我也不想让人瞧见。”宋清逸笑嘻嘻应承著。

“本王累了,今夜不用人伺候。你无需多言,回去休息吧。”周印舟有些不耐烦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王爷笑话奴婢了,奴婢这就给王爷整理衣裳。”丫环涨红脸,她被王爷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是王爷的贴身丫环,平时王爷吃、穿、用的一切都是她准备的。她在府内的地位可不亚於总管。她伺候王爷很多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王爷捉弄人。虽说王爷身边有了不少妻妾,可从没想过收了她做妾室。她在府中生活的很自在,就是王妃夫人们见到她也会很客气,丫环知道这是王爷的因素。以前,王爷也曾想过让贴身丫环嫁人。可习惯了她的服侍,换了人就不习惯。丫环见多数嫁出去的姐妹过著悲惨的生活,也就死心一直服侍周印舟了。

“是的,可是没人认得那名男子。”叶涛打破君王的希望。

宋清逸出了洞,迅速前往礼亲王府。路上听得闲言闲语,说是礼亲王失踪了。他心底暗惊,看来他终究是惹来麻烦了。暗暗叮嘱自己,今后行事要考虑再三。他偷偷潜入王府,想听听王府总管怎么说。

周印舟正沉醉在缠绵中,外界的一切他根本无暇顾及。感官的甜美刺激惹得他心醉,身体紧紧攀附住宋清逸的胸膛。窄夹紧著硬挺,身体正承受著宋清逸狂猛的撞击。

周印舟被他按住硬挺,身体不能随意支配。前端被调弄的有了感觉,陌生的兴奋感刺穿全身。拼尽全力想要抗拒却不能自己的轻哼:“嗯……噢……”

“那肃亲王不反对男男恋情吗?”宋清逸有些吃惊的问。

“老伯去过京城?”宋清逸好奇了。

太后一听心腹宫女有话,忙答应:“好啊,冬菊有话但说无妨。”

“哦,难道昨夜叶大人累著了?”取笑声脱口而出。

“你……哼……”本来的愉快心情瞬间被打散,叶涛不悦的低头不语。

“可是呢,留著你还有用处。逸弟不想杀了你,那么只有第二个方法了。”笑意从他嘴边溢出。

“是啊,有些日子没见面了。”

“他来是有旨意的,不会随意答应下山。何况他还等著王爷的回复呢。”

“不行,叶涛怎敢称呼王妃名讳。”叶涛连连摇手。

云鸣见到这眼泪立即流了出来,愤声说:“我要说说清逸了,怎么可以这么不知节制,你的身体被摆弄得很惨。”

就说云鸣匆匆采药去,今日突然发现了最名贵的药草。他极是兴奋,就早早回到了山上。本想去炼药,转念又想难得回来早,不如去找王爷吧。可以和他说说,一起分享心中的快乐。就这么著来到两人的房间,见房中没人就想去问逸儿。走到宋清逸房门前,突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喘息声传来,他心中奇怪就上前听。听到房内动静很大,似是床晃动的声音。轻轻推开房门,见徒儿和夫君纠缠在一起,徒儿正压著他猛干。见夫君全身无一遮体,身体紧紧攀著徒儿,口中呻吟出声。

“没有。”

宋清逸当然明白他受不了了,幸亏他一直有练习采阳心法,不然也决不能忍这么久。看王爷如今还不是乖乖躺在床上被他干。不想让他继续煎熬就问:“你还想不让我干吗?说啊──”

“太后没事,下官这就出发了。”

冯娟的衣服已经被脱下,只见她哭哭啼啼说:“奴家不幸被人夺了身子,明王可不要嫌弃奴家哦。”

“陛下还敢说,哀家想尽方法为儿考虑。你怎能如此伤哀家的心啊。那女子虽说是青楼女,陛下看不上也无妨。只要那女子伺候一夜,让皇儿得了兴致,今后随意处置就是了。宫内嫔妃那么多也没见你宠幸哪个,你的皇弟们早就做了父亲,你何时才能让母后省心啊。”

春梅笑笑说:“没关系,陛下可以慢慢欣赏。没事奴婢就下去了。”

王恺点头出去,见了春梅就说:“陛下马上要见你,你随我来。”

冬菊有些懊恼,自己努力逗著太后,可太后脸上毫无笑容还一直叹气。

“那就好。这位是?”太后指著宋清逸问,她心底虽明白但想给个机会相互介绍一番。

“他就是我与你提起的云鸣徒弟——宋清逸。”周印源开口引荐。

“原来是王爷所说之人啊,只是岁数尚小。人倒是长得俊秀不凡,真是难得一见的翩翩少年郎。”太后连连夸奖。

“皇嫂别看清逸岁数小,治病他可是很高明的。以前他就经常替人治病。”周印源怕太后小瞧了宋清逸,因而他赶紧作了番解释。

“那么小只怕……”太后还是有些不放心。

“太后不该看轻人家,俗话说人不可貌相啊。”夏兰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

“也是,哀家过于小心了。只要这位宋公子能够治好陛下的病,哀家是绝不会亏待你的。”太后如是保证道。

“这个不急,不如皇嫂先与清逸好好谈谈。待他了解后方可替陛下治病。我也要告辞了。”周印源开口就想出宫回去了。

“这也好,春梅你送王爷出去。”太后转头吩咐著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