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冬季恋歌也许当梧桐树叶掉光，少女们不再敢穿短裙的时候就是冬天来了。手指穿过际，一片头屑飘然而下，使我感觉到来自北方冬天的寒意。以前是两天洗一次头，现在是两星期洗一次头。为伊消得人憔悴，都是考试惹的祸。有好几个礼拜没有见到钟田仙子了，我默默的为她祷告：希望她顺利的通过考试。在J大临近考试的最后一个月是最紧张的时间，再怎么无聊，不务正业的人都会停止活动，投身到考试的革命当中。连阿勇这种我行我素的人也会停火休兵一月。每逢这个时候，便会出下努很多的怪现象，成语词典当中的一些典故，如：闻鸡起舞，凿壁借光，悬梁刺股啊都会以现代版的形式上演。虽说“分不在高，六十则行”但临时抱佛脚也不是那么好抱的。睡眠时间基本上为零，因为形式上2：oo—4：oo的两个小时是在失眠中度过的。内部消息：J大每年都有人承受不了这种压力跳楼自杀以警戒世人。想必我现在也是人比猴子瘦了！“来奇，看书看累了吧！我这里有日本雀巢咖啡，要不要来一杯，提提神，哦！我忘记了你是不喜欢日本东西的哦，呵呵……”这是她第五次打电话给我，每次都是午夜的12点，听到她的声音，我便精神抖擞，比吃过海洛因还厉害，又需要喝什么雀巢咖啡呢？“不用了，谢谢，听到你的声音我就神采飞扬了”“讨厌，好好复习，我会支持你。”当然了，你不支持我，我也会好好复习的。“Thesometoyou!”“goodnight”“goodnight!”挂断电话，这种感觉就像夏天里吃冰淇淋，冬天里吃热狗。虽然我们不能时刻相伴，但却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就像彼此隐身在对方的身边，需要时便可以即刻现形。这爱是无处不在的，我终于悟出了情场里的第一个真理。考试的那些天，电话打的特勤。我每次打电话给她，都要被小梅子戏弄一番。比如：在电话里狂叫丁帅哥嘴巴离话筒远一点好吗？好口臭啊!还叫我吃喜糖，看来我是要请她吃闭门羹了。每次我们都会互问：“靠得怎么样啦？感觉如何啦？”她说感觉良好，就是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否则甲等奖学金是怎么拿的。而我说自我感觉良好就是极有可能挂彩！像英语四级的等级考试考了三次，每次都自我感觉极好，但就是过不了，还距六十相距甚远。不过我说感觉不好的时候她会安慰我，“既然死了又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2oo512o终于考完了试，又可以重见云天了。为了表示庆贺，我特意请钟田仙子吃了一餐饭。老天爷纷纷扬扬地下起了大雪，雪是很浪漫的东西，a城是北方的城市，会有提早到来的冬天，会下很多的雪，所以a城是很浪漫的城市。再所以生活在a城的人是幸福的。记得上J大的第一年，是第一次看到雪，兴奋得写了一篇长长得日记，而且拍了将近三卷的胶卷得照片回家。正打点行李，准备向钟田仙子辞别回家时，突然接到她的电话：“来奇，这个寒假我职消了回家过年的计划。”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无比的兴奋，天涯海角去哪里我都如影随形。“那你有什么打算啊？”“我准备留在学校里面，B1ues借我玩一个月吧？”“真的吗？”“比珍珠还真。”这是什么新词儿。“那早说嘛！不然的话我可以请你吃顿麦当劳的了，害我买了一张火车票。”“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明知故问，还装什么傻？“我是说，舍命陪君子，我也不回家了，留下来陪你。”“哦，太好了，来奇，你好伟大啊！”“那张死去的火车票是不是很光荣啊？”我故意同他开玩笑，有生的伟大，当然有死的光荣了。“这不能怪我，我也是受妈*旨意，临时改变计划的。”“哦，你妈妈比我妈妈开明多了，我妈妈到了上大学才准许我谈恋爱的。”“来奇不是啦，别胡思乱想了，我妈妈是想让我参加日语培训班。”“没想到你妈妈也是对日语情有独钟哦！”“嗯可以这样说吧！”“那好，那我就去外面打打工，赚赚外快了。”“一言为定”“一戒为定”“什么？”“没什么！”我赶紧挂断电话，我说的一戒为定就是等我赚够了钱，买个好一点的戒指作定情信物私定终身。假如生活在a城的人是幸福的，那么在这个冬天我终于可以成为一个幸福的人了。的确，我已经感觉到了无边的幸福，不仅有雪的因素，最重要的是还有钟田仙子这位美女相伴左右。至于留在学校的原因，爸妈那边是很好搞定的，就说我在外面打工或直接说我谈恋爱了。他们也会热情支持，拍掌叫绝的。阿勇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提醒我一句,贱人，别乱搞啊，万一在不适合的场所不恰当的时间生了不该生的事情，生米已经煮成了夹生饭，只好把它吃掉，到时候你就宣告走上了不归路。“哦，原来你就是这样沉伦为一浪子的啊？谢谢师傅教诲，徒儿一定铭记于心，绝不重蹈覆辙。”钟田仙子参加的日语强化培训班是上午与下午的课，晚上和星期天休息。我找了两分作家教的工作，但都是要求教高中数理化的，担心自己胜任不了，就干脆窝在校园里研究我的《妇产科学》和《皮肤性病学》。只因为她说过我是一个有情调，懂浪漫的人，所以我必须努力把自己训练成这样的一个人，新创意层出不穷。类如,买了手帕放在口袋里面必要时一定能派上用场。大部分的女人都很讨厌像女人的男人，所以绝不能表现出自己温柔文弱的一面。像帮女人洗衣服就是很忌讳的事情。据说谈恋爱能治百病，有类可证，往年一到冬天我的鼻炎就会作，而今年却神奇的消失了。a城的户外的确很冷，出来逛逛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不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问题，而是要风度要不要性命的问题。这次她彻底的改变了造型，一身波司登羽绒服，还有一顶针织毛钱帽子。我也不得不穿上了厚厚的棉袄，我想虽然天是冷的，但我们的内心却很炽热，因为彼此依恋着对方。在一家百货商店里，他看中了一条天蓝色的围巾，我毅然的拿出票包。平时义务鲜血都要献，难道就不能为钟田仙子出点血吗？当我正准备付款时，被他叫住了。“等一下，老板，42元除2等于21元，21元再去零得2o元，2o元老板卖不卖？”老板迟疑了一下，似乎在看我的反应，当钟田仙子正欲拖我走时，老板又叫住了我们：“拿去算了吧！”“用不着这么计较吧。”我有点很难为情。“来奇，不是啦，人家又很多的水价的了。”她有几分得意。“什么公式？”“除二去零。”走在大街上，她故意把右手放在我的右边口袋里，现在的距离不再只是偶尔触碰而已，而是实实在在的零距离接触，只恨为什么不能穿身铁甲充当导体了。“钟田仙子小姐，你是那一类的女生啊？”“来奇，你不是很了解我哦，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干嘛要了解呢？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了解的。“好吧，那我来考考你，你会做饭吗？只要是贤妻良母型的女生都会的哦！”“我煮汤圆的时候，下锅的时候有二三个，可是到煮熟的时候看到的却只有四五个了。”“看来你真不是贤妻良母型的哦！”“来奇，那我是亲朋好友型的可以吗？呵呵，我会打毛线，等我有空的时候打一条围巾送给你吧！”“太好了，真是雪中送炭啊，有一条围巾是我童年时的愿望。”“咦……你是南方人，用得着围巾吗？又在撒谎！”果然是冰雪聪明！宾将公园李的雪景是可以用美不胜收来形容的，而我们的心情也可以用心旷神怡来形容的。好多的人在打雪仗，堆雪人，钟田仙子也欢呼雀跃了起来。“来奇，接招！”一个雪球低向我飞来，在空中划了一条抛物线。“哪里逃，拿命来。”我顺手抓了一把雪向他追去，他左右躲闪，轻盈的身姿在空中飞舞着。“叮叮当当”银铃一样的声音散落在晶莹的雪花上。雪是美丽的，但不是最美丽的，雪是纯洁的，但不是最纯洁的。还有一样东西比雪更美丽更纯洁。跑累了两个人都不得不停下来喘着粗气。“逮到你了吧！”“饶命啊，饶命啊！”我正准备塞一个雪团到她的脖子里面去，得饶人处且饶人，就放放她一马吧！我捧起她懂得通红的双手，轻轻的放到自己的嘴边，用呼吸的热量帮她取暖。在关键时刻我总能作出倾倒众座的举动，我真是太佩服自己了。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的倒在了我的怀里，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在打抖。一位年轻的摄影师走了过来，看样子还挺专业的。“对不起，两位打扰了，未经你们的允许就拍了几张相片。”“没关系啊，太谢谢了。”“多少钱？”“一分钱都不要，这是底片，简直太美妙了，不介意我拿一张去作杂志的封面吧！”“当然了。”我和钟田仙子异口同声的回答。“来奇，有机会陪我去冰点娱乐滑雪场玩一下吧？”“为什么？”我有一点不解的问。“《冬季恋歌》里面就有好多滑雪场的场景啊，有珍和俊详很多的事就在滑雪场生的！”真是不知道说她，不对，应该是怎么说女人。“好！不过我可不希望自己扮演俊详啊。”“嗯……”她努了努嘴巴,“在那里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重要的事？能透露一点吗？”“不能！”“用不着这么神秘吧，不神秘就不好玩了。”她第二次说了这句话。我终于明白了，钟田仙子来自中国的西北角，而我来自中国的偏南方，假如有缘千里来相会是正确的话，那么我们算是非常的有缘了。因为从我家到她家光位移就有好几千里。钟田仙子说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说，莫非是想要告诉我，我们终于修成正果，功德圆满了。是啊！她还没有告诉我关于缘份的答案呢，我应该让她亲口说出，我自己亲耳听到。我们经常到外国语学院附近的一家叫诗雨的咖啡馆聊天，虽然没有文丽路的咖啡馆那么高档雅致，但也干净明亮的。每次见面我都会问到，日语学得怎么样了？偶尔也会问到，打围巾的进度怎么样了？渐渐的现对她有了一些了解，她爱喝曼特宁咖啡，她不怎么会吃瓜子，会把壳都吃下去，她最大的理想就是当一个专业舞蹈家，共同进餐时会主动的坚持aa制买单，而且会不忘提醒我，来奇，吃饭时不要嚼着嘴里的，看着碗里的，这样会让人想到男人个个都是花心大萝卜，抱着怀里的，想着心里的。每当我高举右手准备誓时，她总是不忍心的把我的手按下来。当越是了解她时，就越觉得她一点都不野蛮了，理所当然，我应该帮她把野蛮女友的帽子摘掉了。有时候，我们会去看电影，不坚强的男人叫懦弱，不坚强的女人叫脆弱，感动的地方她总是会制造一场洪灾，所以她归根到底是一个脆弱的人。而我就不得不做抗洪的工作了，再怎么感动的镜头，也只能做一个善良的人，不能做一个懦弱的人。农历2oo4年的倒计时只剩下最后一天了，也许年轮在木质里又多了一圈，而在我的生命轨迹中有留下了什么呢？很多的人，很多的事就这样的悄悄流过，当我们懂得去珍惜的时候，便已经不复存在了，庆幸的是这一年里有钟田仙子的出现算是没有白活了。每逢佳节倍思亲，绵绵思乡之情油然而生，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外地过年，难免触景生情，而钟田仙子就是那种感时花溅泪，很别鸟惊心的人了。唉！打个电话向家里人报个平安吧！作个名符其实的孝子。由于吃年夜饭的缘故，我有幸的参观了钟田仙子在学校安排的临时住处，四个女生住在一个房间里，墙壁上贴满了东京小子，柏原崇、饭岛爱、深田恭子等人的明星海报。在她的床头堆满了各种日语专业的书籍，满是满，但很整齐。还有就是书桌上摆放着很多的oodLe杯面食品和bsp;以及日本的苹果计算机，和一部薄铝合金索尼牌随身听。我觉得有点奇怪，她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等待着我要说什么，见我没有说话的意思，就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了。BLues则叫个不停，想我了吧，我摸了它一下，唉又被喂胖了。上个月刚减的肥。钟田仙子用电饭锅煮了刚买回来的水饺年糕的食品，我想过去帮忙，她却不让我插手。“来奇，就让我当一回贤妻良母型的女生吧！”“好吧！反正只要煮熟就行了。”“不许你小瞧人！”她有点不满的回答。在这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小房子里，还有看到她一丝不苟做饭的样子，真是有种家的温暖。也许真正一厢情愿的爱情便是如同自己的左右手一样心心相印，属一颗心支配的，相辅相成。这是我悟出的第二个真理！到了开饭的时间，我没夹一口菜，她便会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问我：“怎么样？是不是风味独特啊？”“好吃好吃，有国际大厨的潜质。”当然了不好吃我也不敢直接说啊！她又开了一瓶日本可口可乐，“来奇，本来有琪琳啤酒的，下次吧？”我有意吃的特慢，也许同恋人一起吃年夜饭将是个人传记中最重要的篇章。当她告诉我这是日本风味的晚餐时，我就忘记了味道到底如何？总之是吃了很多。“来奇，在咱们中国不是有过大年送红包的传统吗？”她把一只手伸向我。“但是我们中国也有礼尚往来的习俗啊，即然来来又去去，又何必要多此一举呢？”我又把她的手推了回去。“咦，来奇你好小气啊！”看到墙壁上一张富态女人的照片，我故意转移话题：“那是谁啊？眼睛有点像你啊？”“哦，漂亮吗？我妈。”“当然了，有其女必有其母。”“呵呵……”用完了餐接下来就是等BLues来收拾残局，当清洁工了，算是便宜了这家伙。除夕之夜是不可多得的时光，难得市长大人今年雅兴大，到处张灯结彩，组织了一场烟火晚会，并封堵了从文丽路到才子路所有的路段。想来个与民同乐，街上到处是川流不息的人群。钟田仙子紧紧的抓住我的衣角，我想为什么不挽住我的胳膊或干脆的牵着我的手？是啊，假如失恋叫分手，那么相恋就该叫牵手了。我们是不是也该牵手了呢？反而牵了手就是不是真正的意味着相恋呢？我在心里问自己！五彩斑斓的烟火，火树银花，满天飞舞，“好美啊！”她张开双臂出由衷的赞美，而在我的眼里，他永远是最美的风景。这次她主动的要求拍照留念，一张是倒在我的怀里拍的，一张是骑在我的背上拍的。即使十块钱一张我也不得不慷慨解囊。距零点还有几秒钟，人群里骚动了起来，“1o、9、8、7、6、5、4、3、2、1、。”2oo4年就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数到一的瞬间，我学着别的情人的样子，抓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想说什么话，却找不到更好的措词。结果还是她先开了口：“来奇，来奇新年快乐！希望来年的除夕之夜还能和你一起度过”“傻瓜，明年的除夕之夜我们当然会在一起了，我希望我们永……”她突然用左手的食指堵住了我的嘴巴。还是阿勇说得好，自从世界上有了电磁波之后，便不再有了遥远，同理证得也不会有永远。是啊，永远太久，只争朝夕。还是那句话，城市是不用睡觉的，但人不一样。在外国语学院的门口分手告别，然后是我一个步行回住处，虽然错过了一年一度的春节联欢晚会，没有看到赵本山怎么傻猴。但一点也不觉得遗憾，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到处打电话拜年。时间已经是农历的正月初3，星期六，天气晴。此时正是冰点娱乐滑雪场旅游的高峰期，站在滑雪场的最高点，俯瞰下去，确实能找到一些《冬季恋歌》里画面的感觉。但不同的是此时是在中国的a城，而不是韩国的汉城。场景也不一样，《冬季恋歌》里是没有开业的滑雪场，有保存完好的雪，同时主人公也不一样，我们要比他们幸运多了，至少我不会被车子撞晕失去记忆，然后再去什么影之国度。几次，钟田仙子都不是来滑雪的，在滑雪场的一家咖啡馆里，她一改往常的曼特宁咖啡，点了一杯炭烧咖啡，且没有加方糖，我则喝了自己一贯爱好的蓝山咖啡，静静的听着他讲最重要的事情，无论如何，正如女店员所讲的，我都是一个愿意聆听的人。“来奇，上次在我的住处，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怎么全是日货啊？”“嗯，”“那你为什么不问啊？”“还用问吗？你是学日语专业的啊！”“来奇，你不能主观臆断哦！”“那为什么？莫非你就是日本人？”她沉默了许久，“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她喝了一口咖啡，我则把端起来得咖啡重又放回桌上，惊奇的看着她。“我外婆是地道的日本人，而我外公外婆都是中国人，所以我身上既有14的日本人的血统，也有14中国人的血统。”我起身走到玻璃前思索起来，一切太意外了。钟田仙子有14的日本血统，原来如此，这是一个很好的谜底，我可以解释很多关于她的事情了。先，的一次见面时就觉得有点特别的名字，其次，第一次同她一起吃饭时停留在日本豆腐煲上的目光，再次是多次强调的周末下午的日本文化课，还有当我在指责日本人时异样强烈的态度，临时住所里面的日本货，风味独特的年夜饭等等。但还有很多的事情是无法解释的，之所以钟田仙子的神秘面纱并没有完全的揭开，但也不愿意去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因为可能会有想象之中的事情来证明我不详的预感。“钟田是你的姓吗？”“嗯，自从爸爸死于非命之后，我就改姓钟田了，和妈妈相依为命，妈妈找到了在日本东京都大田区的家眷，并有一大笔的遗产等着去继承。”“你的妈妈死于非命？！”我的心凉了一下，“之所以你对日本的东西感到亲切？”“我必须努力的去接近并接受日本文化，这是妈*旨意。”“旨意？你好像很听妈*话。”“虽然生活在内蒙古，但自小就被接受了日本的传统文化教育。”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来奇，你不能接受跟日本人在一起吗？”“傻瓜，你当然是属于中国人了，在中国的内蒙古大草原上长大的。而且你热情奔放的性格，也不像日本女性的温柔，多愁善感。”我有那么崇高伟大吗？即便钟田仙子是纯正的日本血统，我也没有退路，别无选择。“是啊，我也觉得我应该是属于中国的，我的亲人朋友都在中国，还有我的爱情也在中国。”她沉默了一下，“来奇，在你的心里我现在是一个怎样的地位？”“如实道来，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就像一颗子弹以2oo米秒的度射入我的左胸，先进入右心室再到左心室，现在在二尖瓣的瓣膜上。”我的职业病又患了，说了这么多的医学术语。她走到我的身边一边屁股上一巴掌，“来奇给你两个耳光，呵呵……”尴尬的气氛已经烟消云散了，她露出了笑靥，但看起来很疲惫，很勉强。《冬季恋歌》里，有珍与俊详这场生在冬季里的恋情，两厢情愿，纯真浪漫，可是却遭到了俊详妈妈江美熙的蓄意破坏，并且还有个挖墙脚的翔赫，可谓是多灾多难，不过还好最后是一个喜剧的结局，俊详终于完成了记忆的拼图，走出影之国度，和有珍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过那只是小说，受作者意志的支配，现实中也希望和钟田仙子的恋情能像里面的情节一样曲折动人。虽然裴永俊是“冬天里的一道阳光”但我是春天里的一道阳光，不也很明媚？虽然崔智友有173bsp;时至中午，我们点了两份简单的西餐，接下来的节目是听钟田仙子讲她身世不为人知的故事。当然她是信任我才讲给我听，可以证明我在她心中的特殊地位，而我对于她不同寻常的身世不是同情，而是爱怜。总之不管以后会生什么事情我都希望我们能如同左右手，风雨同济，记住那些共同度过的美丽时光，但愿人定胜天吧！喝咖啡是非常容易上瘾的，饭后我们又每人点了一杯咖啡，其实听她讲故事不比考试时复习资料，咖啡完全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