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版青春“艺术学院的花,医学院的草,理工学院的光棍满街跑。”这是在a城J大一带比较风行的话。不过我的态度是中立的,因为花花草草都与我无干。我是光棍,但不属于理学院的光棍,像公狗情一样的夹起尾巴满街去嗅母狗的气味!解释这种现象可以用两个理论:女人因为可爱才美丽,女性缺少理性思维。因为艺术学院院多数是搞艺术的,气氛异常的活跃,医学院是死背人体解培的书呆子,气氛郁闷无比。医学院产不了美女也是情理之中的。成天地死气沉沉,长得还可以的往往会大打折扣,长得一般的自然就要退居丑女了哦!不过假如艺术学院的美女是出口外销的,那么医学院的美女自产自销也未免不可以。另外没有理性头脑的女性不至于去读理工类的专业,所有理工学院这方面是极其的缺货,别说是花,草都没有几根。其实,那个马厩里都会有好马歹马,借用马克思的辩正眼光看待以下问题,生活一点(现实一点)艺术学院和医学院都有美女,只是风格不一样。假如艺术学院的女生是流动的美,那么医学院的是静止的美。假如艺术学院的女生是毫不掩饰的美,那么医学院的女生是毫不张扬的美。最后一条,假如艺术学院的女生是温驯的美,那么医学院的女生是残酷的美。艺术学院的美女们沉浸在艺术的氛围之中,闭起眼睛最大限度的陶冶自己的情操,而医学院的美女们则在实验室里面割人肉,屠宰无辜的可爱的白鼠白兔。还说什么,为医学事业的展作贡献生的伟大,死的光荣。鬼知道是在安慰罹难者,还是在抬举自己啊!见到这种情景的人都会有把白衣天使改为白衣屠夫的冲动。我不知道钟田仙子就读于哪一所高校,依照前面她是学外语专业的猜想,显然不符合这种逻辑。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是艺术学院的花,一枝独秀。是什么花呢?热情似火的杜鹃花,不像,细腻含蓄的茉莉花,也不像,高贵典雅的牡丹花,娇艳欲滴的玫瑰花,都不像。找不到最好的答案,还是坚持原来的意见,一支纯洁微瑕的天山雪莲,但是暇不掩瑜!我所学的是医学专业,作为医学院里的级帅哥,我热爱草地,从不践踏它们,茵茵芳草,何忍踏之。于是常常脚下留“青”,何况本院男女比率为2:3,借用鲁迅先生物以稀为贵的原理,即使断手断脚的青蛙都会有人奉为王子,而我呢?自然是王子的爹,也就是皇上了。在诸多国宝级的人物当中,每每听到有人感叹:美女如云享不尽啊,换女朋友如换衣服一样勤,而且是一次性的衣服。我最痛恨这种情种了,比如室友阿勇就是渣滓。他*,准是上辈子作了太监,如此的滥情。开个玩笑,专一与痴情乃我在本校一贯名气不减且与日俱增的本钱。也就是说人不甩我,我不踢人。人若甩我,我就会把他踢成一个足球。如此看来,轻者自轻的古训是有道理的!将近黄昏的时分,我一个人走在J大的校园小径上,庞大美丽的校园布置是足可以让众多的兄弟院校含羞而死的,根据他们为自己辩护的说辞: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不过全是全,还不是一只又小又丑的麻雀而已,所以说生活在a城是幸福的,但生活在J大是更幸福的。美中不足的是J大有很多的高级轿车来来往往,不过也不足为奇,因为在J大即使开一辆火车去撞,也撞不到一个拿诺贝尔奖的,而假如在哈佛、麻省理工等学校,拿诺贝尔奖的如蚂蚁一样多,随处可见,走路都得当心。J大有著名的教授,名声振耳聩,但也有混饭吃的,我会实话实说,老师啊,不是我孤陋寡闻,而是你自己太默默无闻了。的确,不是我年少轻狂,在医学院有些老师水平奇差,都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作他的学生得有种不耻下问的精神才行!我如浴春风地走着,留意身边每一个气质极佳的女孩,看能不能巧遇钟田仙子。“巧遇”这个词用在这里是很不精准地,但一时又找不到更好的用词,高跟鞋和七彩长,眼影和唇红装扮着一个中国当代的女大学生,未来祖国的栋梁之材。挺拔的身姿和时尚的服饰,优雅的步态和傲然的表情,投射过来漠然的眼神。据说大学生是社会中最为孤傲的群落,我不太相信,因为至少我不是这一号人,钟田仙子也不在她们的行列之中。于是我心存些许落寞,以示对现实生活的心有余悸。J大很流行谈恋爱,不分淡季旺季,谈到天长地久,说道地老天荒。多数人的最大愿望是在大学期间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对于要过程还是要结果的问题,都能做到坦然的对待,因为注定并非所有的花都会有结果,这是自然规律。虽然结果是凄楚的,但过程是美丽的。此外,他们所思考的结果也并非是能不能最终步入婚姻的殿堂?而是应不应该到外面租个房子非法同居!之所以,在J大流行着很多的谚语耳熟能详。比如:打饭不打菜,省钱谈恋爱,祸为红颜起,从人变到鬼。留得美貌在,不怕不人爱等等!有例可证,我下铺的那位傻B兄弟就打五折卖了一条崭新的牌内裤给我,只为请女友吃一顿混沌。我当时正缺底裤,就帮了他这个大忙,他感激泪零。不过他在女友面前是会装出落落大方的样子的,好没尊严,不,我应该对爱情的魔力肃然起敬了。朱自清在《荷塘月色》中说到:热闹属于他们,我什么也没有。此刻我也有同感,只不过朱自清所说的热闹是指青蛙们在月色下的荷塘里娃娃乱叫,而我的身边则是青蛙们在斜着夕阳的校园里和恐龙们谈恋爱,岂不怪哉?他们勾肩搭背,轻言细语,花言巧语,甜言蜜语的说着情话,所有的情话都是俗不可耐,老得掉牙,重复了千万遍的“你是我的唯一或你是我的全部。”甜蜜的二人世界,一对对笼罩在幸福的光环之中。有人在对着西坠的太阳呐喊:我们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殊不知,我在一旁骂他们是地球上最无知最傻B的白痴。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基于“性欲是爱情的原动力”,所以我在骨子里面认为爱情是罪恶,爱情是堕落的一种方式,但有的人会反驳我说堕落也是一种美,一种颓废的美。这句话我会举双手赞成,因为有时候我也很颓废。所以我对爱情最好是不表明自己的态度,需要阐明的是爱情和我无仇,我没有受到过任何失恋的伤害。我的态度和校方一致,既不反对,也不赞成。但想入党的学生干部除外!幽暗的林子里面有一对狗男狗女在接吻,接吻的方式是曾经在一次性爱文明博览会上被选中的中国式吻法,挺爱国的,被我的脚步声惊扰,仿佛从一个美梦中惺松醒来。此刻,他们吞的是口水,而我咽的是苦水或者酸水。所以最后我终于明白了,我对爱情的贬低根源在于自己的酸葡萄心理。很自然连断手断脚的青蛙都不如,当皇上,孤家寡人一个有个屁意思。此时,J大的灯光亮了起来,很漂亮的夜景,像一座小中型的城市,但没有城市那么喧哗,因为太喧哗了不适合幽会。今天是星期天,也不要求晚自习,所以夜生活的人会骤增。到处是孤魂野鬼。而我得赶紧回去预习明天的功课和平衡自己的心态,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夜风好凉爽,情不自禁的想起钟田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