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

“冉冉呐……”

“冉冉,快点吃饭去……”老爸要扶我起来。我此时就一软骨病人,刚一翻身,“啊,”我从沙上掉了下去,揪心的痛呐,我的鼻子,鼻子玩完了。我真想放声大哭一场,不可以,不可以,一定要忍着,张嘴大哭太费神,费力气,还容易暴露身份。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哪还有那种精神劲儿张着大嘴巴哭天哭地呀!

这次一定要成功,不然全家性命不保呀。我推着驴在马路上奔跑着,为的让自己更疲惫,更象一个病号,只能这样自我虐待了,别无选择了。

“你这是评价我还是骂我?……”车俊煞走了过来,从他那颗虎牙缝里哧出这句话,眼珠子瞪得我士气全无。

“你要干吗?”我一只臂膀拦在胸前,难道这就是一个女人面对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的应变能力吗?也太俗了,就纳闷了,我什么时候也变成这烂样了。

“你别跑……”

袜子遇到事情总是哭爹喊娘的,闹的跟一乡下小媳妇似的。她不嫌丢人,我脸上可是象抹了一层糨糊。环视四周,糟糕,一双双奇异的眼神估计都会认为我又欺负了袜子,我在别人心中更无地位可言了,迟到,上课睡觉,显摆自己,还外加一个欺压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