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大美人”这词儿,在林天宝八岁前和邱玉华嬉闹,随时都会挂在嘴上。曾经亲密无间的感情再次回来,邱玉华芳心暗喜,可后面的话却越听越不是滋味。

当然,她对个中三味最熟悉,也最先从惊诧中清醒过来。看了一眼身旁三个艳丽无双的好姐妹,她迅速关掉了电视,嫣然笑道“我洗澡了,今晚就在休息室凑一宿,你们三人失眠别来打扰我。”

林天宝坚定的摇摇头,垂首紧盯着上官司仪,温声道:“司仪,你对小宝来说是当空皓月,高不可攀,可是,今晚你却对我如此温柔,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怎么能不让我高兴呢?”

女人是一种口是心非的奇妙因动物,上官司仪的身体分明无比渴望,可她的心理还在抵抗着,反抗着。

林天宝霸道而又不失柔情的说法,很符合上官司仪一贯以来的为人处事。她心下一阵大喜,风情万种的白了林天宝一眼:“算你有理,司姨这次就饶过你了。”

十年前,在全市抗洪抢险颁奖晚会上,身为礼仪小姐的张玉,碰见时任西山市公安厅局局长的梁松。妻子刚死的梁局长,对张玉一见钟情,从此总会问寒问暖,采用各种方式接近她。

“是太舒服了吧!”林天宝看着娇弱无力的成熟美妇,瞬间明白上官司仪最敏感的部位在她耳垂上。

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林天宝王者使劲遮掩身体的张玉,缓缓道:“虽然不是情圣,可我清楚你今日彻底满足了,这一辈子都会想着我带给你的美妙滋味。”

她们都发现了,自己身体对小宝产生了激烈反应。邱玉华幽幽一叹,嗔怒道:“李大书记,难道允许你偶尔醉酒一回,我这样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就不行啊?”

“真的是油嘴滑舌的吗?玉儿你有尝试过?”林天宝神色惊愕,仿佛首次发现这个问题,身体一俯,碰触上了转过头的成熟少妇。

一对亲密兄弟话中都微微带刺,不停排挤对方。萧飞飞清纯脸蛋上满是懵懂之色,提议道:“光哥、小宝弟弟,我们进去吧!”

成熟少妇如此愤怒,林天宝笑了:“说到了你痛脚,所以你生气了,你心里有愧了。你可以赶我走,不用我救你丈夫啊!”

林天宝无比恼恨的瞪了一眼张玉,一边跑向张秀,一边急声喝道:“秀秀,放下液化罐,让我来抗。”

汗,林天宝很委屈,赶忙解释:“李叔叔,你误解了,我可和姗姗姐关系纯洁得如同白纸,她现在肯定摔倒在了洗浴间,我进。”

李妙可有着模特的身高,一米八的高度曾让上林村所有男人自卑。林天宝十八岁超过了超过这个尺寸才为他们争了一口恶气。她体态丰盈,也不失婀娜有致,好似一株娇艳绽放的火红玫瑰。她大致轮廓和妹妹李玉姗有些相似,可脸盘稍大,一双深墨色的大眼睛,仿佛能够说话,在她微微眨动间,总会给人在倾诉的错觉,使人容易沉醉于其间。

身旁少年的胸膛有些厚实、宽阔,可和军人出身的丈夫叶宏伟还有一些差距,可他那热滚滚的烫人的体温、浓烈的熏人的男人气息,却带给李玉姗一种强烈的心悸感,芳心突兀升起一个荒唐念头——小宝的女人一定很幸福,也很有福。

嗯了一声,李玉姗螓首摇摆,左右观看着林天宝,嫩滑的纤纤玉手不停轻抚着他宽阔的额头,直到林天宝不耐烦得双目恨瞪、大手施威后,才放手道:“老公,我发现你真的很聪明,天生就不是做小混混的料。可你过去数年整日和无所事事的小流氓混在一起,到底有事为什么呢?”

露出一脸牲畜无害的笑容,林天宝笑道:“你还真是急不可耐的找死,好今晚子时顺利再次来这个世上投胎啊!”伸出手指指了指前面丛林,他继续道:“穿过棕坝的那块沙地,既临近前江,又比较隐蔽,我们干脆过去好好打一架吧?”

“哎,我的命怎么就如此哭呢?”幽幽一叹,贵妇人一脸阑珊,道:“我视作最亲近的二姐算计我,有意引导我看懂破阳谱,崇拜的偶像父亲也陷害我,将我推入你这个色狼身边。”

“你以为你是谁啊,雷市长,还是林镇长?”黄毛一点不给粗犷大叔面子,嚣张至极的反骂了一句。

没有寻找到林天宝,张敏心下很失望,可一张娇艳欲滴的面庞上,却没有显露丝毫,手打开岳美玲的轻按的双手,她对着衣柜门上的大镜子就脱下了身上红色的针织衫。

“宝宝你喊妈妈喊得如此真心,妈妈当然好好奖励奖励你。”岳美玲拿出两套睡袍,丢了一件在沙发上。看到林天宝苦思的傻样,她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宝宝,你没有听错妈妈的话,妈妈让你用浴缸泡澡,是妈妈对你的第二个奖励。”

此时,岳美玲对他没有丝毫提防,真是疼爱到了心扉最深处,达到了溺爱的境界了。

一对眼泪汪汪的美眸,狠剜了林天宝两阵,岳美玲双臂抓住他领口,使劲摇晃起来,满脸惨笑:“流氓,混蛋,分明是你无耻,在你的好岳丈眼皮底下就勾……引我,可你那个糊涂岳丈,却硬是认为我不知廉耻,在他眼底下也勾……引你。”

岳美玲被林天宝的傻样给逗笑了,螓首轻点,道:“当然是在这儿,难道怕妈妈吃了你这个纯情小处男?”笑起来的她玉躯直颤,硕大的双乳也不停抖动着。

岳美玲举起手,用掌心将林天宝肩膀上水珠擦去,一对蛾眉也几乎挤成了一条线,怒声叱责道:“拌好的那一批瓦泥,又不值几个钱,你这样急慌慌的收入工棚中,还不是给那群偷奸耍滑的东西帮忙啊?”

噗哧——

岳美玲嗤笑一声,恨声道:“张建业,你好心,拜师学艺的一群小东西,你每月都给他们开一千元的工资,窑子最近几年的砖瓦利润全部都让你分给了你那些弟子了,富了别人,却穷了自己家里。看看你那群徒弟,有那个不是赖在砖窑上不走,干着轻轻松松的活儿,还能够顺便照顾了家里,每年又有上万的年收入。这样一群徒弟,你不感觉丢脸,我做师娘却感觉丢人。”

走过来的岳美玲,娇哼一声,怒声道:“十年半年前的芝麻小事,你也又提起来了。”

头顶上的两束目光,火辣滚烫,盯得王玉梅芳心忐忑,扬起双晕升起的面颊,道:“小宝,将腿分开一些,嫂子将你这件脏裤子脱掉。”她一双手落在林天宝腰上,顺利的解开了他的皮带。

一句句侮辱性的话语,刻薄尖酸,可林天宝却还是保持着安静的心态,因为他在调整状态,同时也在等待小学校外的曼妙身影更近。

“小宝对姐姐如此好,姐姐也帮我小宝一次。那群可恶贼子既然胆敢窥视小宝宝贝儿,姐姐就来个让他们自相残杀吧!”站起身的向清灵,仿佛一个杀伐决断的女将军,身上轻灵飘逸的气质瞬间浓烈,恍如飘逸出尘的仙子。

一阵窸窸窣窣结束,哗啦的水声响起又安静后,王玉梅也疾步闯入澡堂。她走到大浴桶旁边,给林天宝浇水洗着身子,双眼直盯着他眼帘,问道:“小宝,你不会真要报复小姑,让她名声扫地吧?”

数百年来,天台寺早已成了南方佛门象征,寺内女弟子在所有市民眼中,不啻于当世活神仙。

杏花树下,一个身躯丰盈的青衣美妇,头戴尼姑帽子、罩着一方纱巾,背对着林天宝,微微轻颤。

……

玉躯曼妙,轻挪缓移,如并蒂双花,看得林天宝眼前一亮,双双目左右移动。手中碗碟、锅勺,都变成了点缀的绿叶,让她们充满了生活之美。

从张玉口中听出一丝希望,林天宝急忙保证道:“大姐,您可别小看小弟的手段。只要姐夫没有彻底断气,小弟我都能够将他医治好,将一个活蹦乱跳的姐夫交给你。”

“哼,我一直都觉得是雷兴成和他大哥的身体有问题,天生就没有生育能力。否则,玉儿姐和她嫂子林雪柔怎么可能都怀不上孩子呢?”林天宝回忆起雷家兄弟二人,越觉得干瘦的二人性功能出了致命问题。

“儿子,站着太难受了,还是坐在妈妈的腿上吧?”岳美玲口中檀口微张,双臂使劲抱住林天宝身体,将他整个人都拉入了怀中。

首次被男人称赞呵护有加的芊芊玉足,张玉心下一美,漾起一波波涟漪。可潋滟目光一碰上林天宝微微发红的眼睛,她暗呼不好,使劲将右腿抽离,尖声喊道:“小宝,不要啊!”

偷看了嫂子洗澡!这事儿林天宝虽然做了,可他腼腆性情,却绝对没脸皮直接说出。可王玉梅说话做事一直荤素不忌、大胆而又开放,当然没有这样的顾忌,她作出了更强悍的一件事儿,让林天宝被整个村子取笑了将近十五年了。

突地,岳美玲的脑海中浮现出林永健的伟岸身躯,内心暗叹道,林家男子个个英俊不凡,一表人才。莫名地,她身体一阵发热,给刺激得身后的目光刺激差点忍耐不禁。扬起手臂,看了看右腕上的表,岳美玲慌乱道:“十点半了,我到镇中学给秀儿姐妹管账了。”

一旦谈论起林家功夫,小叔子就无比自疚,王玉梅当然很是心疼。此刻,她再也按捺不住,说道:“小宝你其实也可以练功。只不过爷爷一直叮嘱嫂子,让嫂子在你结婚后才给你练功的秘诀。”

今年刚好二十四的墩子,本名吴厚德,可他品德不厚,人却生得体形庞大,从小就被人称呼墩子,到他成年后,人们都几乎忘了他的本名。

一看到林天宝,唐树就没来由的一阵恐惧,这个小屁孩可不简单,连镇书记都收拾不了。林天宝揭露奸计,唐树也不生气,反赔笑道:“天宝兄弟,大哥刚才是手指打滑,现在重新称。”

“是!是!是!弟弟给爷爷丢脸了,也给大伯丢脸了,更给嫂子你这个女侠丢脸了。”赵天宝一脸愧疚。八年前,他跪拜老爷子三天三夜也没得到他功夫,一怒之下就加入本镇最大黑帮青龙会,开始了他‘狗头军师’的风光岁月。

薛飞燕一旦算计人,一对丹凤眼就会微微弯下,形成了一对无比好看的月儿。林天宝被看得发毛,惊叫道“干妈,你就放过小宝吧,我可不想被死死束缚在你的集团内,日日都面对着烦躁的单一工作。”

“小宝,你是大男人,可雅为干妈这弱女子排忧解难哟!”薛飞燕一副哀求神色,成熟风韵愈发浓郁。林天宝看得一阵迷糊,糊里糊涂的就点了点头。

“小宝,真没用,飞燕一旦求你,你就无法抗拒。”走出来的邱玉华,愤愤不平,芳心中还有意思酸涩与好奇,不知薛飞燕掏了小冤家什么秘密。

我血气方刚,正当壮年,又有什么法子抵御干妈的绝世风姿啊?连我爷爷那般不食人间烟火的老鬼,面对干妈的哀声请求,一辈子都无法拒绝一次,数次为她破例看相,破例看病续命,这一切的代价是他老人家的性命啊!

薛飞燕的魅力绝伦,难以抵挡,林天宝当然无法说出口,唯有露出欢笑,亲手给两位国色天香的美妇人夹菜,抚慰着她们争锋的诡异心思。

ps来得有些晚,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