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宝坐到张玉身旁,满脸委屈,道:“大姨子你可真是冤枉了我啊,秀秀一直都说喜欢我说个不停,一旦我不在她身边,也总能回想起我们一起说过的那些知心话儿。”

啪啪——啪啪——

“你是上林村第一个名牌大学生,有省城户口,是城里人;刚毕业不到四年时间,就成了牧野镇办公室主任,下一届镇长人选呼声至高之人。可你再有本事,我也不佩服,因为你这人容易忘本,忘恩负义,将生你养你的父母亲、上林村彻底抛到脑后了,每天想着都是奉承你的公公婆婆,她们才是你的亲妈亲爹,才是你未来晋升的靠山。”林天宝神色激愤,心下暗笑道,你算老几,市委书记那样的极品贵妇还不是乖乖的被老子骑!

脚下一双黑色高跟鞋,足有跳五厘米高度,因此,张玉站在林天宝身前,显得比他还稍高了一两厘米。目光逼视着他,仿佛在俯视着林天宝一样,她右手食指,白嫩如玉,指着林天宝,更增添了一股盛气凌人的态势:“笑!笑!你还好意思笑?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次进城的职责是什么啊?”

一对大小狐狸,不再避讳,款款而谈,真有几分交心势态。

林天宝回过神,伸手擦拭了嘴角一下。可李玉姗却笑得花枝招展,他清楚被戏弄了,可却没有一点升起,因为看到眼前这个极品贵妇笑得如此开心,是男人就会足以自傲了。

李玉姗咯咯欢笑起来,举起皓腕,摘下罩住了双眼的黑框眼镜,让流光盼兮的美眸紧盯着林天宝,一字一字问道:“小宝,你说,姐姐和你姑姑到底谁更漂亮啊?”极品贵妇一对丹凤眼,很传神,也很美丽,一颦一笑,凤目中都泻出丝丝如同潮水的媚意,在层层涟漪之间,犹如眨动的电目放射出魅惑心神的电流。

“怎么能够满意呢?”林天宝一把抱起李玉姗,走下床,道:“我要在四处都留下我们欢乐的影子,让你永远都记住我才是你的老公!”

“哟,这不是林天宝林大少吗?”赵小山掩饰不住的惊喜声音,在林天宝身后响起。

“无耻,卑鄙!”太优越的出身和教育,让李玉姗根本就找不出更多骂人的词汇来,反反复复都是那么几个。

“哟,你不是有意的,当然就是故意的啊!”黄毛看到姿色出众的田菊香,瘦弱的身体在人群中挤了挤,好似闻到了花香的蜂儿一样粘了上来。

啊——

在世纪之交,上林村虽直属牧野镇管辖,经济发展远比一般乡村优越,可目前也只有张家修建了独立浴室,并装上了一个大浴缸。过去每次呆在张家,林天宝想要泡一泡,可都被母女五人无情阻止住了。

黑黢黢的的被窝中,岳美玲一手扶起林天宝软化小蛇,用一手纤细的手指对着差点就捻不住的小蛇一比划,失望的发现仅有她食指指节长短,心下涌起深深悲伤,怎么样的爬爬虫别说传宗接代、让秀秀婚姻幸福,连真正进入女人体内都困难吧?

林天宝在张建业眼皮底下的小动作,逃过了张建业的侦查目光,因为一切都是岳美玲在主动,并且张建业很信任林天宝,当然想不到他邪恶的心思。张建业残忍的给了岳美玲一巴掌,打得二人本就风雨飘摇的夫妻关系,一下子从冰雪初融的现代社会,再次倒退到了寒冷棱棱的冰河时期。

嗯了一声,岳美玲轻唤道:“水……水……”酒醒后唇干舌燥的感觉,让岳美玲舌头打卷,身体翻滚,和林天宝相隔了一段距离。

嘎吱一声,工棚那两扇破旧木门被打开,岳美玲的回忆也嘎然而止,疾步走向林天宝。

忙碌结束,岳美玲才记起在风雨夜中带着林天宝到家里的原因。拿起小木桌上镜子,看着沁出了丝丝血迹的五分指痕,岳美玲气得咬牙切齿,恨声道:“张建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林天宝伸手准备扶起张建业,可却被岳美玲阻挡了。此刻,岳美玲一脸怒色,狠瞪了丈夫一眼,对林天宝道:“小宝,别带你张叔上砖窑,反正你张叔几个徒弟负责砖窑上的事情,因此,一旦砖窑上机械、泥土出了大纰漏,就将他们这个月近万工资全部扣除。”

张建业看了一眼给他把脉的林天宝,一脸赧然,声若蚊蝇的叹道:“色是刮骨刀,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王玉梅掌心力量加大,大力的抚揉着林天宝伤口,嗔声道:“连骨头都伤到了,还说不痛。”

林天宝点点头,又摇摇头,笑道:“张叔,你这烫伤,位置如此尴尬,你找我嫂子给你治,那不是羞辱她吗?”

“呵呵,二少,林天宝肯定跟他嫂子练了床上功夫和厚脸皮功!”

在向清灵还未嫁人前,林天宝享受过无数个如此亲吻奖励,可唯有此时此刻的这一吻最销魂,成熟知性少妇那柔软的朱唇吻得他心神悸颤,抖动势态比身体的颤抖也还要激烈。

“这人啊!别人生的女儿终归不是亲生的,到头来是靠不住滴。李妙可就是一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爷爷看她孤零零的可怜,将她抚养长大,倾心传授我们林家医术,还送她上大学;可她呢,大学一毕业,就没有回过西山了,整天在全国各地人五人六的得瑟,真将自己当成了天下第一人了。”林天宝走向澡堂,口中对小姑姑李妙可的抱怨一直就没停过。

噗哧一声,向清灵被林天宝含羞的模样逗笑了,弯腰伸手,准备抱起林天宝。

“敏敏性情跳脱,除了学到我天台寺一些杀伐手段,根本无法继承我天台寺大道。”妙音师太扫向张敏的目光,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失望。张敏伸了伸舌头,做了一个可爱鬼脸。

“哥哥我虽然年纪比你小,可雀雀却比你大,你就只能当我妹妹了。”林天宝话语还没结束,就在前面迅速跑向市区。孩提时两人之间的丑事再次被揭露,张敏这样热辣的少女禁受不了,臊得满脸通红,死命追赶着林天宝打他。

“哎,又一对分手的小青年了。”

“没有,没有!”张敏不停摇头,一边走入厨房,一边道:“二姐,我帮你择菜,给你做帮手。”

西山市武术大师林如海,除了功夫出神入化,更医术通神、在西山市救死扶伤数之不尽,无数人心目中的老佛爷。

惊啊一声,林天宝逃脱双手突地停顿下来,一脸冤屈表情,道:“秀儿,你怎么如此说呢?难道你不相信我一直最喜欢的就是你吗?”

看了一眼后排吃瘪青年,林天宝暗自摇头,真是没事找死,这些年调戏岳美玲的轻浮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个个都吃了暗亏,不是失财就是丧德,一直连摸她小手一次的机会都没有。

右足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如此拿捏住,张玉怎么可能不令气愤呢?

王玉梅成熟风韵,充满了野性的气质,一对愤怒美眸中也是桀骜不驯的光芒,如燃烧的火焰一样,随时随地都足以将林天宝焚烧成灰。刚刚洗浴后的身体,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还有丝丝驱之不去如寒梅绽放般的熏香;一身肌肤彷如凝脂,水嫩白皙,丝毫不见老化的迹象。

惊喜下,林天宝目光旁移,内心泛起惊涛骇浪。

他娘的,真是两瓣西瓜臀啊!林天宝看到岳美玲压着后臀的手指,内心升起一股艳羡,何时老子有机会用脑袋给她压一压就好了。

洗手、换衣后,王玉梅走下楼,对坐在桌边等待的林天宝问道:“听说你今天将田菊香冬季的这批猪刮了?”

“别,别!别!二奶奶,小宝可是朴素的劳动人民,从来都不会到镇上干胡天胡地的坏事。”林天宝远远绕开田菊香,到大桌子旁坐下,一脸幽怨的看着孟光玉,委屈道:“二奶奶,小宝现在抬头换面,你别用看贼一样的有色目光看我好不好?”

而全方位的农作物种植,让上林村成了西山市最大、最全面的蔬菜、水果、稻米产地。

硬生生遏制住对记忆中的天之贵女的荒荡膜拜,赵天宝神色激动的抓住王玉梅,哽声道:“嫂子,谢谢你了。”

关明月右手一伸,将林天宝下坠的身体一抬、一抛,就将他面对沙发躺好了,走到沙发旁,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小宝,这样躺着别动,阿姨帮你讲伤痕去掉。”说着,她就转身到旁边挎包内去那药水了。

嘿嘿一笑,上官司仪坐在林天宝身旁,双手迅速将他裤子一直退到了小腿骨处,轻抚着他充满了爆发力的推,赞叹道:“才两三个月没有见到了,大宝贝儿的身体就更加健美了。大宝贝儿你每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懒得如一头猪,不但没有长胖,反而变得更好看了,真让人羡慕死了。”

“别犯花痴了,看看你下手不知轻重,打了几巴掌都将小宝得红了,如果不是明月姐姐发现得及时,小宝还不知会疼痛好久呢!”邱玉华黛眉颦蹙,对好姐妹无比怨怒。

“邱玉华,你可别诬陷好人啊!”上官司仪也糊涂着,邱玉华正好点燃了她的怒火,杏眼圆睁,和好姐妹对视起来,嗔怒道:“明月姐姐都说了,大宝贝儿身上的伤早就有了,根本不是我所伤,可你却一口咬定我,你到底是何居心嘛!”

关明月坐下,用林家特制的药水帮林天宝擦拭起来。可是,她娇魇上闪过一丝怒色,斜睨着深邃墨眸斜睨了争吵一眼,上官司仪、薛玉华迅速转过头,看也不看不对方一眼。

“好了,今晚不要洗澡,明天浮肿就会彻底消去。”关明月站起身,将林天宝裤子也往上扯。

甩开关明月的滑腻得新婚颤抖的小手,林天宝嘿嘿一笑,道:“你们都转过身,我要穿裤子了。”

“切,谁稀罕看你啊!”三个加起来过了百岁的美妇人,对于林天宝很不满,可还是乖乖转过身,背对着林天宝。

穿戴好后,林天宝迅速爬起来,从监控录像中看到楼下宴会厅舞会开始了,不禁有些技痒,伸手对关明月邀请道:“温柔贤淑、美丽无双、智慧绝伦的林夫人,在下有幸邀你共舞一曲吗?”

关明月娇魇如花,笑意宴晏,可螓首还是微微一摇,道:“我是林夫人,不需要也不应该在外面抛头露面。”看到林天宝面上的失望神色,关明月提议道:“小宝,你和玉华阿姨,司仪阿姨一起下去跳舞吧?”

邱玉华随很想下去跳舞,可还是摇首拒绝:“我不下去了,一下去市里、省城自命不凡的商人一个个就如苍蝇般在耳边嗡嗡的,令她难受死了。”

咯咯一笑,上官司仪得意无比,拉住林天宝伸出的右臂,对兴致不高的邱玉华揶揄道:“只要实力足够,别说苍蝇,就是蚊虫d1wx都不敢往本夫人身边聚拢。”她话语中讥讽薛玉华玉华酒店太小,实力不够意思无比明显。

“你——”邱玉华气得不轻,怒目回应道:“我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干净净的,不像有的人中饱私囊,侵吞国有资产。”

“好了,好了,你们都是女强人,都是数十亿、上百亿的大富婆。唯有我是村姑、是穷人,不够格做你们朋友!”关明月自怨自艾的声音,好似一盆从天而降的冷水,浇洗了一对欢喜冤家的怒火。骄傲得如同一只孔雀的上官司仪也不再斗嘴,挽着林天宝手臂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