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大人,你可真聪明,揣测得八九不离十。”林天宝称赞一声,仰望着天空漂浮云朵越聚越多,道:“张叔,你暂时不要离开,在太阳下晒几个小时,让暖日促进下药草药理,帮你退一退砖窑上湿气、热气给你积下的病根吧。”

“你……你……”林天宝还真找不出理由来,狠狠瞪了两眼面前一副狐狸精模样的岳美玲,转身取出草药。

三年前,省油气集团派了个五十人的钻探队驻扎在上林村,他们行为放荡,在酒后堵截住王玉梅。王玉梅当场发飙,将五大三粗的钻探队男人全部放倒,并废了其队长一腿,放言待对方回到省城后,上门去杀了他。一群人在女领队的带领下,灰溜溜的回到了省城。最后,干妈薛飞燕来电相求,王玉梅才放过了对方性命。

“哎,春暖花开的季节,林家兄弟砖瓦需求量又会剧增,我怎么能够从砖窑上脱身呢?哎哟……”张建业说到最后,咧了咧嘴,脸庞抽搐,本就不平衡的右腿微微提起,不堪使力的样子。

柳天华脸色苍白,明显还在吸毒,几缕黄色头发,遮住了颧骨高耸的一侧面颊,可却无法遮挡住他那两汪如眼镜蛇一样毒辣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一看就是个睚眦必报的狠角儿。

八百年来,林家人很少真正出招,尤其进入近现代,他们更多使用拳脚功夫了,武功路数也偏向于格斗术。所以,林家功夫也被越传越神,什么飞檐走壁,内功无敌,差不多和天龙八部中的几大神功神功一样牛掰了。

走在前面的林园园,突地转过身,怒火中烧,愤恨道:“他们以为你又被人给绑架了,全都带着工具到镇上、市里找你这个祸害了。”

向清灵窈窕丰美的身躯,撅入林天宝眼中。她一头秀发披散在白色针织衫上,蛾眉轻颦,双手放在心口,一副西子捧心神态。

“格格,小宝哥哥,原来你过去半年,一直都在修炼神功啊!”张敏一直跪坐在蒲团,望向林天宝的双目却光耀褶褶,羡慕、崇拜夹杂其中。

“敏敏,别这样子!你的妈妈和姐姐们看到我们这样儿,肯定以为我林天宝又在勾引你。”林天宝很是不舍的将右臂抽离出来,微笑问道:“敏敏,你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看一看夜市这么简单吧?”

张玉在长椅上坐下,对默不作声的林天宝追问道:“小宝,你对兴成、对雷家抱有成见,可你不能不帮玉儿姐啊?难道玉儿姐对你不好吗?”

再次走出卧室,张敏换上了套红色紧身衣,高挑身段给束得更加美妙,曲线丰盈,凹凸动魄,柳腰轻摆,激荡起丝丝红色涟漪,整个人就如一株娇艳绽放的火红玫瑰。

“哼,自己没有本事,却总说我成哥的心地险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林天宝身后响起,浓烈的厌恶情绪,尽显无遗。

张秀穿着一件月白色睡衣,在淡约的光线映照下,秀气的颦眉、秀气的眼睛,如同她名字一样,秀气十足。刚起床后惺忪睡意,还弥漫在一张精致的脸蛋上,无法掩饰住的淡淡媚态,在一颦一笑,如雨后春笋一样,从慵懒中显露出来。

外面直道上小巴士嗡嗡声起,司机粗犷的声音高喊道:“老板娘,走不走啊,不走的话,我们就走了。”

“满头大汗的,看把你累得!”张玉语气波动很大,对林天宝一心帮她很感动。

“天啊!小白脸你个色胚,意识灭亡后都不忘怂恿老子去窥视女人。骂拉隔壁滴!你怎么对我影响如此深刻呢?”林天宝内心埋怨不停,一直坚守的传统观念与小白脸放浪的纵欲思想形成了鲜明对比,弄得他满头大汗,脸色也随之起了巨大变化,时而苍白痛苦、时而嫣红兴奋。

“草,还真有武林啊!”林天宝一愤怒,孱弱身体再次泛起股股酸痛,不得不无奈依靠在床脚上,充溢内心十余年的苦涩,让他狂笑了起来。

“户口哪儿都不转去,就留在我们镇上的派出所。”林天宝斩钉截铁道,深邃的目光瞭望着半山腰近百亩平坦田地,反问道:“我们林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上林村,如果连我林天宝也离开了,这儿怎么还可能是上林村呢?”

田菊香身体一阵发热,双颊嫣红,一手拉紧领口,一手推开林天宝,道:“宝爷,你出去。你莽莽撞撞闯入菊香卧室,菊香一定让你嫂子来评评理。”

当年,岳美玲姐妹岁父母来到西山,和大群神神秘秘的‘臭老九、走资派’一样,受到了林如海救命之恩。二三十年过去了,每次从电视、报纸上看到个别还有残余印象的省城要员,岳美玲都震惊于林如海的老谋深算,让林家随时随刻都足以崛起。正是对林如海留下人脉的恐惧和希冀,岳美玲甘心将最漂亮的二女儿嫁给了一无所有所的小混混,并处处巴结着林家。

田菊香硬是要给,并一次次的钞票塞入林天宝衣袋内。而林天宝决意不要,又一次次的将钱还给田菊香。二人之间,难免会发生身体摩擦。

十岁起,赵天宝就成了王玉梅母女的专用沙包,瘀伤处处,大好青春就浪费在养伤上。虽曾无数次向爷爷诉苦,可林如海都笑而不答,反问是不是需要他的老拳也揍一揍;赵天宝唯有仰天长他,出生在这样一个重女轻男的封建式家庭中,只有闷声承受,甘受嫂子和巧巧‘女儿’的折磨了。

“二叔公,虚岁二十,实际年龄才十九!”林天宝回答道。

“啊,你不怕?”

二人配合午间,心无滞碍,治疗过程很快结束了。

岳美玲拿起镜子观看,发现深陷指痕消退了很多,不是很明显了,不禁满脸欢喜,赞叹道:“宝宝,你真厉害,才几分钟就消弭下去了,过了今晚,肯定会恢复如常的。”

首次运用破阳神功气息,林天宝身体疲累依靠在沙发上,可脸上还是挤出笑容,傲然道:“绝对的。”

岳美玲从橱窗上拿出一瓶茅台酒、两个酒杯,提议道:“我们喝点酒,庆贺庆贺。”说着,她不等林天宝拒绝,就将一两小杯子倒满了。

砰——

酒杯相碰,本就喜好喝酒的二人,异口同声问道:“干杯——”一饮而尽后,二人将酒杯倒转,里面没有滴出一滴酒。

“格格,原来宝宝你酒量如此好,可你过去却滴酒不沾,说一喝酒醉,原来你是隐瞒众人啊!”岳美玲斜侧身躯,两泓秋水漾起涟漪媚光洒落在林天宝身上。她再次将酒斟满,玉脸上也升起两抹酡红,嫣红丁香轻舔唇边,充满了一股魅惑,可她却毫无知觉的埋怨了起来:“张建业不是男人,连我这个小女人也喝不过,每一次找他喝酒,不但喝不尽兴,还要我扶他进屋睡觉,然后还要留下来给他清理身体。”

砰——砰——

酒杯碰了两次,岳美玲轻抿一口,媚笑道:“还是和宝宝喝酒舒服,哪怕心情糟糕两杯下腹也变得舒坦了起来。”

以往,林天宝滴酒不沾,皮肤很容易过敏,腹内火烧火燎的难受。可此时第一杯下腹后,他脸部红心不跳,心口、喉咙没有一丝饮酒后的辛辣感。腹内更升起丝丝暖意,林天宝微微思索,就明白是破阳神功在帮他促进酒精溶解,凝神探索,惊诧发现一些阻塞经脉,也变得畅通了起来。

“那我们就将这瓶茅台酒喝完如何啊?”林天宝的建议,惊吓住了岳美玲,哧哧反问道:“宝宝,妈妈只有四两酒量,这瓶酒我可无法和你平分啊?”

“你就随意喝,我每一杯酒见底好,和大部分就好了。”林天宝清楚这瓶酒是雷兴成孝顺的,他当然要将他们全部消灭。

“嗯,你酒量真大!不愧是林家男儿,个个都是一顶一的,没有一个孬种。”岳美玲将酒瓶交给林天宝,道:“你想要喝够,就自个儿倒吧!”

林天宝点点头,大口大口的饮酒。

酒瓶见底,岳美玲满脸通红,几乎能够挤出滴出水来。刚站起来,她就一个踉跄,摔向地面,林天宝急忙伸手,扶上岳美玲那柔软的蜂腰。

“嗝,这后劲可真大啊!”岳美玲檀口翕合,飘出股股浓郁芬香,合着一道道热气直袭林天宝脖子。

半醉半醒的成熟美妇,衣袖挽起,一对莲藕玉臂环绕上林天宝脖子,缠得他呼吸也有一些困难。不得已,林天宝半蹲的身体站直,将岳美玲抱入怀中,安慰道:“很不错的酒量了,婶子那样的人来两个都无法赢了你。”

在酒量上远远超出亲生妹妹,岳美玲心下很美。她扬起螓首,迷蒙层层的盯着林天宝,媚声笑道:“宝宝,你长大就变坏了,对妈妈也撒谎。”

扑面而来的火热气息,郁香浓浓,带给了林天宝强烈刺激;而岳美玲酒后就不会安分,一具刀斧难削的动人女体不停扭了起来;一对挺饱的硕乳不停摩擦林天宝的胸口,让他隔着两层衣服也享受到了蚀骨的销魂感,抵触的滑腻,软玉温香,令他无法抑制的兴奋了起来,体内的血液流动也加快了。

扶着岳美玲走上楼,林天宝库痛并快乐着,道:“妈妈,宝宝可给你叮嘱过,让你随意就行了,可你硬是要和宝宝干了一杯又一杯。”其实,他确实没有灌注她的心思,一直都是她在主动。

岳美玲吃吃而笑,一双小手顺着林天宝的胸口往下摸,最终捏住了他的火热巨龙,娇媚道:“还说你不会撒谎,你一直都提防着妈妈,在身上揣了一根咒骂粗大的棍子,是不是要趁着妈妈醉酒了打妈妈啊?”

要命的错觉!

命根子被逮住,并在那柔滑的小手中搓着、揉着,林天宝哪怕是柳下惠再生,也会产生激烈反应,哀声叫道:“妈妈,不要弄了,那是宝宝的鸟鸟啊!”

隔着一层底裤的温润小手,一阵接一阵撸动着,林天宝生理上很享受,可又对岳美玲醉酒后,在神智不清状况下也能熟练自如玩鸟的本事儿暗生闷气,她过去是不是也经常这样伺候张建业啊?

“宝宝又骗妈妈,你还穿着开裆裤,怎么会有……”岳美玲神智似乎停留在林天宝不足一岁的那段时间,皱眉道:“是那个小妖精不听话,又给你套上了一件底裤呢?”她满脸疼爱表情,双手迅速的脱下了林天宝身上底裤。

底裤被拉下来,林天宝前行步子不得不停了下来。此时,他正好走到张敏卧室外,伸手扭动暗锁,发现是开着的。一手推开门,林天宝跌跌撞撞进入了卧室内。

没有开暖气的卧室,冷得岳美玲发出一声惊呼:“哎哟,好冷啊!”她神智也清醒了两分,可发现双手正环抱住如苍天大树的巨物,满脸惊诧,慌急甩开,人也从林天宝怀中挣脱。

岳美玲独自站立在地上,酒劲又开始上涌,头昏脑胀,身躯不停的摇晃了起来。林天宝大手刚伸出,就被他狠狠的拍打开了,怒声道:“你个坏宝宝,走开一点,别阻挡了……”还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更强烈的一股酒劲令她再也无法,倒向身旁的林天宝。

这短暂的一分钟时间,林天宝顺手打开了暖气。他拖着岳美玲,将她搬上了张敏的床上。

岳美玲醉酒后酒品不错,从不呕吐、也很少说酒话,只不过一时间无法安静,被压抑的跳脱性情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几年前嫁大女儿张玉,她喝醉了和妹妹岳红玲在院坝内大跳艳舞,让无数人大开眼界,喝彩不已。

林天宝将岳美玲放下,可她伸出的双手却好似钳子一样,紧紧环抱住了他的虎腰。顺着那股拉扯力量,林天宝顺势倒在了软和床垫上。

和她同眠了!这当然是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事!林天宝都记不起和美玲妈妈睡在一起的感觉了,他心下充满了期盼。

可他念想还未结束,岳美玲身体翻滚,迷迷糊糊的爬了几下,就将她馨香的压在林天宝身上。首次和女人如此接触,林天宝脑子中空有无数经验、念头,可一时间大失方寸,都也不敢动。

汗,红玲妈妈醉酒之后,不会真要强迫我乱性吧?林天宝一颗心都滑落到了喉咙,紧张无比,任由岳美玲双手拉扯着他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