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在檀木越来越珍贵的年代,在西山市足以列入珍贵文物了。林天宝走近两步一看,分辨出有盒子至少有八九百年历史了。一时间,他为这只宝盒的珍贵而惊诧。

美妇人微微轻扭蜂腰,一对高耸的美乳在林天宝袖子高挽的小臂上摩擦着。刹那间,林天宝感觉和少女接触,又是另外一种销魂滋味,刺激感更胜前十倍。

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林天宝身体在酒精的刺激下,从轻抚慢揉变成了又掐又捻。而在模模糊糊中,他也明白‘小白脸’的意识再一次让他狼性加身,对女人凸凹之处越发喜爱,到了爱不释手的境界了。

林天宝想到过去几次遇到岳母她都扭扭捏捏的,他心中恶趣味也不断攀升,嘿嘿一笑,洪声道:“岳母这几年手里有了一二十万现金,就懂得享受了,打扮得鲜艳华丽,就像二十四五的少妇一样。过去两三年,她想法设法的勾引大伯,她亲妹妹的老公。可是,大伯一直对女人都兴趣不大,也一直都躲避着岳母,而又两几次实在躲不过,大伯将伯母招徕了,岳母就被亲妹妹狠狠的揍了。她为了生命作响,不得不转移视线,将目光瞄准了镇委书记,最近一直都在想着法子和柳大龙亲近。”

手中厚厚的一大叠钱,将近三万。田菊香还是首次掌管如此多钱,拿钱的手也微微颤抖。数出二十张百元大钞,递给林天宝,田菊香道:“宝爷,你帮了菊香这样大忙,这些……我……”

自家嫂子,赵天宝却清楚,一旦蛮狠起来,绝对说到做到,比母老虎都还要凶猛,更有以一挑百的实力,小镇上所有人都恐惧三分。

“路大爷,阎王爷他不敢要我,不得不将我放回来了。”林天宝的话,惹得赵云路一阵不喜,骂道:“什么陆大爷、柒大爷的,你应该叫我云叔叔,云,是赵云的云!”

悠悠的呼吸声,更加粗重。

林天宝刚跨入休息室,就听见了哗啦哗啦的水声,再侧耳一听,就发现声音发自澡堂。

林家小楼每隔一个年轮,就会修补一翻,可传承自祖先的布局一直没有做大的改变,休息室、饭厅、澡堂都不开窗,只是木质墙壁的上端镂空了,让三间屋子之间空气流畅。

此时,澡堂内萦绕水汽,穿过镂空的小眼,飘逸而出,撅入林天宝眼中。

“哇,秀色可餐啊!嫂子今日居然改变了傍晚洗澡的规律,在中午就放心大胆的进入澡堂了。这样一窥春色的绝佳时机,林天宝你一定不能错过了。”念头刚一浮现,林天宝前进步伐就后退了起来。

哗啦——哗啦——

更加响亮一波水声,仿佛富有韵律的勾魂之音,将林天宝一颗正人君子的魂魄勾引走了,脑子中残留下了龌龊的急色想法,尽是记忆中的王玉梅的诱人胴体。

“天啊!小白脸你个色胚,意识灭亡后都不忘怂恿老子去窥视女人。骂拉隔壁滴!你怎么对我影响如此深刻呢?”林天宝内心埋怨不停,一直坚守的传统观念与小白脸放浪的纵欲思想形成了鲜明对比,弄得他满头大汗,脸色也随之起了巨大变化,时而苍白痛苦、时而嫣红兴奋。

“爷爷,你当年如果不将孙子破阳体堵塞,孙儿就不会被一个胆小如鼠的小白脸意识侵蚀了。”林天宝硬生生停下脚步,牙齿将嘴皮也咬出血,终于顺利的遏制住了冲动欲望,口中愤恨道:“偷窥这样下流、猥琐之事,我林天宝身为林家后人,绝对不能做。”

自小,林天宝就被药水浸泡,早晚二时更承受巨大痛楚,无论是他身体的承受、能力、以及心理意志力、忍耐都远远绝对超出常人。

可是,今日他在短暂的努力后,却惊诧发现失败了。意识虽然无比清醒,体内却涌现出一股莫名力量,促使他身体不受控制,如微风拂过一样飘到了澡堂外,紧紧贴上了墙壁,双眼一转不转的透过镂孔看向澡堂内。

澡堂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木桶,桶中温水升起氤氲白雾,让一具娇媚动人的玉躯欲掩欲现。伴随着王玉梅一头黑瀑布弹动,水雾变淡、变少,也露出了她白天鹅一样纤长的玉颈,而好似映衬的一对雪肩,此刻也更动人心魄,展现出上天赋予给她鬼斧天工的身姿。窗外的林天宝,被引诱得嗯了一声,兽血下,他忍不住伸出双手,热烈的捧住那对盈盈不足一握的肩胛。

后背上灼热得几乎将她烫伤的光芒,让王玉梅一阵大怒,喝问道:“谁?"同时,她放在颤抖的上的玉手一分,对澡堂外偷窥之人进行了反击。只见她右手一揽,取过了一件衣服遮住了身体;左手一拉,就将烛台上的蜡烛捏成碎块,手指急速弹动,从无数个小孔射出。

王玉梅还凝神倾听,却在室外没有听到呼吸声,一阵郁闷,喃语道,难道小宝的破阳神功,神奇得连我都被他隐瞒住了?

穿戴整齐,吹干头发,王玉梅余怒未消的进入饭厅,对捧着一杯茶的林天宝逼问道:“小宝,刚才是不是你在偷看……”

“嫂子……偷看,偷看什么啊?”林天宝一脸迷糊,手指指了指面前的碗筷,道:“噢,嫂子你问我刚才在是不是在吃饭啊?”以非同寻常的目光审视面前的嫂子,林天宝看到那对三十四d的高耸,也忍不住感叹道:嫂子的本钱真雄厚,过去四五年的自己真是有眼无珠啊!

王玉梅成熟风韵,充满了野性的气质,一对愤怒美眸中也是桀骜不驯的光芒,如燃烧的火焰一样,随时随地都足以将林天宝焚烧成灰。刚刚洗浴后的身体,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还有丝丝驱之不去如寒梅绽放般的熏香;一身肌肤彷如凝脂,水嫩白皙,丝毫不见老化的迹象。

“你就装糊涂吧?”如此回答气得王玉梅不怒反笑,恨声道:“我看你现在真涨本事了,将老祖宗订下的雅致规矩彻底抛到脑后,反去学习二流子、色狼的下三滥东西。在家里也敢偷看嫂子洗澡,你还有一点林家君子的风范吗?”说着,王玉梅右手急速伸出,一把捉住了林天宝手腕。

偷看了嫂子洗澡!这事儿林天宝虽然做了,可他腼腆性情,却绝对没脸皮直接说出。可王玉梅说话做事一直荤素不忌、大胆而又开放,当然没有这样的顾忌,她作出了更强悍的一件事儿,让林天宝被整个村子取笑了将近十五年了。

五岁时,二叔公家宰杀过年猪,林天宝太饿而吵闹着吃饭,被一群哥嫂取笑打闹,让他吃嫂子的奶就好了。当时,王玉梅真抱起林天宝,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大方方的喂饱了小叔子。

“嫂子,你是说有人偷看您洗澡?”林天宝发现右腕上越来越强的试探力量,脸上露出了痛苦难耐之色,口中却尖叫了起来:“嫂子,恭喜你啊!”

“混蛋东西,你有没有良心啊,嫂子被色狼偷窥了,你还说这样的风凉话!”王玉梅哭笑不得,举起的右手恨不得落下去,一掌拍死面前没大没小、从不将她放在眼中的小叔子。

“嫂子,你试探了。弟弟内息根本就没有增长,因此,弟弟如果想要偷……看您,肯定无法躲过你天下无双的耳目。”林天宝急忙撇清关系,又急忙对暴躁的嫂子解释起喜从何来:“嫂子,我两点钟下楼吃饭的时候,看到一只春燕在休息室、饭厅内飞来飞去,还衔来了枝叶、泥巴,准备筑新窝;而你感觉有特别的目光,肯定是你功夫更深厚了,连燕子那细微的目光也准确捕捉到了。”

“去,胡说八道!”王玉梅无法找到小叔子偷窥的真凭实据,当然无法使用暴力手段惩罚林天宝。

“哎,做人还是做个女人好,尤其是嫂子这样的大美女更好,连春燕都被嫂子你的春光吸引住了,不再唧唧咋咋作响,悄悄的观赏嫂子你。”林天宝一脸羡慕神色,满嘴跑火车,绘声绘色的吹嘘着去年春燕的归来的情形。

十余年来,林天宝一张嘴儿,巧舌如簧,每一次辩得王玉梅哑口无言,不得不承认他林家男子汉的正确性。

此时,王玉梅身为一个三十四五的美妇人,虽然心下对小叔子的称赞很欢喜、受用,被林天宝离谱的逗趣给弄得笑了起来,骂道:“不听你这小混蛋胡说八道了,满嘴跑火车了,嫂子下午将果林嫁接完毕,明日进行培土工作。”

王玉梅步伐轻盈,走出西厢,又回头喊道:“小宝,美玲阿姨早晨给你打电话了,说有重大事情和你商量。都有三五天没看到秀儿从镇上回来了,你见了岳美玲一定不要给她好脸色,问问张秀到底还做不做我林家媳妇儿。”

轻微的嗯声应答,钻入王玉梅耳中,让她浑身一震。她恨声道:“这个小混蛋居然敢欺瞒我,破阳体不但打通了他的经脉,还让他力量瞬间暴增,看女人的目光也犀利得如同刀子割一样。”等她返回饭厅,林天宝早已从西厢后门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