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林,非礼勿视!”她愤怒的语气里还夹杂了一丝羞涩。

“胎光,你的轮天眼……”尽管杜思林控制的很好,但举手投足显露出与过去不同的姿态气势是改变不了的。

随后,杜思林去银行办了张卡,防风会把钱打到卡里。

杜思林看了看时间,五班飞机,最早的在清晨五点的时候到达。想不到竟是最后一班。

“不去。”杜思林自然也不退让,她决定的事还从来没有改变过呢。

“没人能选择自己的出生,我是杜家的人,就要担起杜家的责任,承受杜家带来的苦与痛。”杜思林说。

她所在的公司,是省音乐学院最大的股东。这次她是奉了老董事长的话来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她帮助王子文解决建友大厦灵异事件从而同王子文签订了一项大项目合同的事早就传开了。虽说这王子文现已被捕,但于肖清竹的公司而言,完全没有什么损伤。那个项目的头期款项,王子文早就打到了公司账户,如今项目成功运行,王子文的破产对于肖清竹公司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个项目,只要有了足够的头期款,她一个公司就能完全独立自主的运行下去。这个可以说是白白得来的钱,今后又少了个人分一杯羹,何乐而不为?于是乎,老董事长在遥远的国外专门致电让肖清竹来处理省音乐学院的事。

后来杜思林去了海边,站在海边可以看到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她只是听说过,却从没有去过。

杜思林好像着魔了一般,踏着步子走进了酒吧,这个她极度不喜欢的吵闹的地方。坐在吧台上,当调酒小生殷勤的问她要什么的时候,她连看也没看那调酒小生一眼便说道:“鲜奶。”

“把齐子琪的灵牌交还给我,并且离开这里,今后好生修炼,我不为难你。”杜思林淡淡的说。

她生性活泼,涉猎甚广,却不精。

“我叫知行。”那声音听起来尚还有些稚嫩,像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因为杜思林的眼睛虽然清明依旧,却不会转动。

只见的杜思林双指并拢,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圆,中间一个“破”字闪闪光,随后化掌印在肖清竹的额头。顿时便有可见的五彩细丝从肖清竹的毛孔之中溢出。

“我知道我的打扰有些冒昧,”肖清竹先出声,她一看杜思林就知道这是一个闷葫芦,绝不会先开口说话的。

“胎光不需要钱,她需要的是理由。”防风对着肖清竹摇摇头,也起身,尾随着杜思林的背影出去了。

有些鬼,冥顽不灵,作恶多端,当诛。

如今科技越的达。鬼神之说成为人们口头的故事和传说,已经很少有人愿意相信。偏偏事实上就是如此,几乎是人人的身边都有鬼怪的存在。只是看不见罢了。

阴阳眼,这是一种可以通鬼神的眼睛,但不管如何,都会随着年龄的增大而消失。其实每个人出生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有阴阳眼的能力,正如老人们所说,小孩子能看见鬼神。但长大后,这种能力便渐渐的减退直到消失。然后就需要后天的修炼重开阴阳眼。

杜思林想了想,或许因为还是处于半昏睡状态,竟没有现有什么不对,任肖清竹脱下了自己的大t恤,极尽完美的就暴露在肖清竹眼前。

肖清竹却是穿着睡袍钻进了她怀里。

美人在怀,杜思林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腹中熄灭的火又重新点燃,可肖清竹似乎没觉似的,安安稳稳的睡了。只是时不时用她那挺拔的小鼻在杜思林颈间蹭,撩拨的杜思林涨红了脸。可肖清竹没有反应,她哪里敢有什么动作。

于是乎,美人在怀,温软如玉,这现代柳下惠强行忍着火,直到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去。

“来的很匆忙,所以只是挑了几件,等我回来再买别的,嗯?”肖清竹的一句话把杜思林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她上下打量着自己,除了一条内裤外不着寸缕,一时间窘迫的不行,谁想肖清竹很淡定的笑笑,松开手,把昨晚脱掉的大t恤递给了她,嘴里还似有似无的说着:“身材很不错喔,要是再凸一点就完美了……”

此话一出,杜思林条件反射般的低头看自己的胸前,再凸一点……和肖清竹比是没那么凸好像……她心想。

“噗嗤……”肖清竹终于忍不住笑开了,等杜思林套上衣服,推着她进了浴室。

关上门之后她从浴室出来,似是放下了千斤重担一般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她口中念念有词,她也不是柳下惠,怎么会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杜思林憋的辛苦,她忍的也难过,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知道。

面前还有很多隐藏的困难,她要等,等到自己有能力把杜思林保护的很好的时候。

杜思林的傻,杜思林的呆,杜思林的好,杜思林的不好,无论是什么,只要是有关于杜思林的,肖清竹都不想放弃。

有一句话说,只有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才会功德圆满。杜思林是她对的人,对于这点坚定无比。既然遇到了对的人,不管是不是对的时间,她都不会放开。因为她是肖清竹,而那人是杜思林。

话说回杜思林,对着镜子呆呆的刷牙,她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肖清竹的时候,反应就会不由自主的慢半拍。

当杜思林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肖清竹已然是换好了衣服,白色修身小西装,秀丽的长如瀑般倾泻而下,显得干练却温婉。

“还看,再看我就来不及了喔,小傻瓜!”肖清竹走上前去,捏了捏杜思林的鼻子柔声说。

“你有事?”杜思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嗯哼,”肖清竹眉头一挑,“深河有昊天旗下的子公司,既然来了去视察一下也是可以的。”她可不能因私忘公。

“哦。”杜思林点头,心想这下那子公司怕是要忙活的鸡飞狗跳了。

半个小时候,肖清竹挽着杜思林的手臂,出门了。

杜思林总喜欢把头全揽到头顶,再戴一顶帽子,此时的二人看上去极为般配,说是金童玉女也不为过。

“对了,昨晚你怎么进来的?”杜思林边走边问,她只给了肖清竹酒店的地址,可没有给她钥匙。

“找服务台,随便找个理由就要到了。”肖清竹说,只能说那个服务台的警备性真的不是特别高。

“喔。”杜思林点头,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去昊诚。”肖清竹直接忽略掉司机见到两人时的呆滞,淡淡的说。

肖清竹的态度很清淡,让人不由自主的便生出了一种距离感,身上散出若有若无的那种气场令人仰望。

杜思林注视肖清竹的侧脸,也许,从这一刻开始,肖清竹的一面一面都要展现在她眼前了。

“又看!”肖清竹看懂了杜思林眼中的意思,环住她的手臂,靠在杜思林的肩头,“傻瓜,无论我有多少面,我都还是我。”

鼻腔里涌进肖清竹淡淡的芬芳,杜思林的心在这一刻无比宁静,是啊,无论是哪一面的肖清竹,都是她,那个她爱的女子。

“我知道了。”杜思林闭上双目,葱指从肖清竹的丝间滑过。

肖清竹浅笑,她知道杜思林知道。这默契仿佛与生俱来般的存在于两人之间,即使无言,也能知彼此心意。

昊诚是深河市有名的企业,涉及范围很广,尤其在制药方面。

显然肖清竹要来视察的消息早早就被昊诚的领导所知晓,所以一进门昊诚的总经理就迎了上来。子公司的总经理,论职位的级别来说,比肖清竹低上两级,但论年纪,大了二十都要不止了。

这是一个约莫有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叫裴洪,身体略微福,许是长年周转于饭局酒桌之间所以啤酒肚很明显,最让人印象深刻的除了那有西瓜大小的啤酒肚外,还有光洁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