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都是兵营长,就是前文说到的右将军队那个吃喝嫖赌的货是一个级别的,都是以前街上的混子,看大正举反旗想在他这里混水摸鱼,结果引火上身,把自己给折在这里了。

右将同意让他进来。

就算抗旨,可舒月天煞帮的身份见不得光,万万不能在皇上面前暴露出来。

舒月,犹如含苞欲放的花蕾,刚刚沐浴过春雨。

白如冰亲自带队去。

这哪里是关外悍匪韦彪啊,简直就是一只病猫!

由于好久没有战事,守城士兵早已放松了警惕,岗位上的士兵东倒西歪的在睡觉,城楼里面更是鼾声一片。

这也是大正为什么说派人接应的原因。

舒月:“到底还是遭遇了。您是不是有意的把自己暴露给他们?”

将军非常兴奋,这一战,让韦彪减员一百多,对他这支只有千把人的队伍,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还有没拿火把的一队?如果有,那一队才是真正渡江的队伍吧?

得,这个还有命令的,舒月不吭气,算是默认了,把梅帮主高兴的,拿手又是给她梳头又是摸脸,弄得舒月小脸通红,关键是将军还在跟前呢。

在他面前,舒月是那个娇羞的小女子。

张二蛋子:“现在西门比较敏感,一般不允许进出。不过有我张二蛋子呢,明天的时候我给你介绍守西门的兵长认识,那是我一个村子的乡亲,我俩一块长大的兄弟。”

这时的白如冰和舒月,是将军和士兵,无关风月。

舒月和梅花回到房内,她前几天让梅花到洗衣房找来一块洗衣服用的石头。就是那种锤布用的,把衣服湿了,用木棒在石头上砸,起到清洁衣服的作用。

从江北回来的行动组头领来报告晚上行动的情况。白如冰听后并未惊讶,没能刺杀韦彪,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一个天煞帮总舵主,怎么就能轻易的被杀掉。只是,该去还是要去,就是为了不让他安宁。时刻警惕着江南的守军和梅帮会随时过来拿他的性命!

三个心腹各自下去物色得力的人,换上夜行衣,赶赴金坝南岸渡口。

自己起兵不成,还把自己拖下水。

左右副将和梅帮主点头称是,他们兵马再多,困在城里也施展不开拳脚。

梅花:“将军,已经练了好久了,李先生说,一天半个时辰就行,到时间了,我去准备早饭,将军一会儿也在这里吃吧。”

子时时分,有情报回来,天煞帮负责征集筏子木料的小队驻扎的比较偏远,劳作的大都是征用的当地民工。每日收工都回家歇息,到夜晚木料场就剩下韦彪的兵,人数不算多,只有十几个人值守。

东将军跟南将军说:“等天完全黑下来,我带五百兵力顺着山脚下往里走,你带队伍在后面佯攻,掩护我们迂回到他们右侧,然后我们分两侧进攻,让他们顾头不顾尾。山上树木繁多,可以挡住敌人弓箭,又是黑夜,更容易接近阵地与他们近身搏斗。”

白如冰和梅帮主同时紧张的站起来,肯定是因为舒月,他俩慌忙往医房赶。

大正点点头,看向西将军刘二。

那人隔一会儿就叫一声,让对方知道他的方位。

只见刺客顺手掏出暗器,一道黑光就冲白如冰袭来!

放火的那一队人此时也混到队伍里,趁乱手起刀落,结果了几个匪兵。他们不敢恋战,迅速去江边和左将汇合。

韦彪:“今天晚上,我们所有的木筏顺江都漂到金坝来,子时,让兄弟们上筏,能上多少算多少,拿出渡江的样子,跟他们捣捣乱。”

白如冰:“除非不是在安山登岸,过江后潜伏在深山某处,伺机而动!”

右将:“最大的可能他会在这里派遣小股力量,因为人数少,所以就算要渡江,也显不出山水。”

韦彪:“这个白如冰,真是狗皇帝豢养的一只狼,一个另类,是我们低估了他,太轻敌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看到将军来到,忙把手里得一个布包递给白如冰,说:“将军,这是我父亲早年做生意到西域求得的天山雪莲,还有我在这里寻到的千年古树上的灵芝。据说对身体恢复有所帮助,您让医官看看,如能帮到舒月小姐,也算我尽了一点微薄之力。”

韦彪:“我们这次南下一方面是为了和大正兄弟汇合,另一个方面要清除朝廷在这里布下的这块障碍,障碍不除,就算是跟大正汇合了意义也不大。所以,当务之急,我们得现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场所,然后跟他打持久战!大家也看到了,金坝方圆数百里都是一马平川,除了圩田就是就是水道,根本无藏身之地。反而过江,群山峻岭,进可攻,退可守,是屯兵蓄锐得理想之地。根据今天派出去的兄弟打探的消息汇总,目前周边有三个较大的渡口可以过江,白如冰方面,肯定都会派兵把守。由于他们居高临下,我们强攻,肯定会损失惨重!”

右将:“大正方面虽无动静,但他北上的决心不会动摇。目前他只是在等待时机,一方面他要筹集大量的粮草军需,另一方面在等韦彪的援军。”

白如冰:“你和她只是一面之缘就对她如此关心。可是我,却抱歉的很,不但没能保护她,却让她为了我中了剧毒,至今昏迷不醒!”说完抱歉的冲李虎抱拳还礼!

这和昨晚那场战斗比,六罗汉带人与白如冰守军那场,简直就是小儿科,就像是小孩子跑到人家家里,给人家大人挠了挠痒痒!

黑灯瞎火的,士兵们人多,怕大动作伤了自家兄弟,武器都在手上有所保留,这倒给了那些人机会。

白如冰:“她情况非常不好,怕惊了梅帮主。”

白如冰:“先保住命就好,左将在不在?”

白如冰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还不时指指点点看路边架子上挂着的各色货物。

张文正迈着四方步来到大王面前,深深施上一礼:“小的给大王请安!”

王二回忆了一下:“好像说过,是关外口音,舒月说她一直搞不明白,姓梅的为什么死死盯着她不放,姓梅的还当面恶狠狠跟她说,天煞帮的人都得死!她怀疑这事是不是和天煞帮有关?她还说让我转告总舵主,让帮派里的人远离这个女人。”

她这几次出去都没有从军营直奔接头地点,而是绕到她曾经住过的山洞那里过来,顺道还把山洞收拾一番,看似居住的样子,免得被他们识破。

终于来了,是来寻她的还是执行新任务?

白如冰通报了姓名,其中一个慌忙去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