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舒月虽没有表白,可是彼此的心里已经有了对方,这样贸然冒出个县主,又不能不领旨,让为臣如何面对舒月?

哪个少女不思春?

他当机决定,派一百人骑快马追赶韦彪的队伍,争取在他们渡江之前追上他们。

韦彪等大家声音小了,才说话:“兄弟们的意见都挺好,我也跟你们说的一样,走和留矛盾的很。我看这样吧,我尊重大家的意见,派一支三百号的队伍过去,这样如果成功了,接应留守队伍全部过江,不成功还有个退路,你们看我的办法行不行?”

将军留下几个守住城门,自己带人登上城楼。

梅帮主说,这里的确还有一条路可以过江,不过江北岸都是沼泽,几十里的大堤也溃塌,遇到大水,似汪洋大海,旱年则是一望无际的沼泽地。沼泽地中心有一条小路可以通行。知道的人很少,需要特别熟悉地形的人带路才能通过。不认识路就等于送死,没有人敢贸然前行。

将军知道她担心了,笑了笑:“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韦彪漏网的那三个人,已经解决了。”

左将过江后赶往龙潭向将军报告,昨晚一战,歼灭敌匪一百六十多人,全部毙命,没留活口。

掩饰什么呢?难道还有第四队?

白如冰:“谁说你是小小的士兵,你的能力,做我的副将都绰绰有余,梅帮主让你那么叫,你就叫,本将军准了。”

舒月看看他,不好意思大口喝,小口抿着,实在不解气,只好扭过头豪饮,不给他看。

白如冰:“我回家就不能从南边走了,越走越远,西门能走吗?我想走官道。”

舒月站起身,答应他往外走。

梅帮主再次抱拳,回梅帮传达将军的指示。

白如冰大帐。

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梅帮主不知道派了多少组杀手去行刺韦彪了。

大正这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如冰:“这样布局后,除梅帮主和官道担任防御外,左右将军要择机出动,歼灭他可歼灭之敌,变被动为主动!特别是大正方面,尽可能把他在青城外布防的兵力消灭或把他们都赶到青城里,这样就可以管控的行动。你们守住他的几个城门出口就可以了,露头就打!”

白如冰:“你们俩继续,不要耽误正事。”

左将带人在陵阳扎营,派过去数人刺探韦彪军情,伺机行动!

没底气归没底气,封将后第一次带兵打仗,总要打一场漂亮仗回去交差。打得溃不成军回去,怎么有脸见大王?怎么对得起一处大宅,一妻六妾?

这时有护卫进来报告,李虎李先生有请将军去往医房。

南将军张广接着说:“迂回是没问题,可山路大都狭窄,不适合大部队行进,除非先在龙潭附近预定的地方集结,等大部队到齐再出击。”

右将命令手下马上埋伏在指定位置,听他指令行动!

白如冰不敢怠慢,持剑刺向刺客的头面,刺客挥手一档,,只听当啷一声,两把剑同时落地。

回撤的大队人马瞬间乱了阵脚,一齐涌向指挥所和厨房,像一窝乱了营的马蜂,手忙脚乱,东跑西窜!

有心腹说道:“请总舵主明示,要我们怎么做?”

右将:“我们昨夜在安山南岸沿江往东纵深了二三十里,严密监视,没发现任何异样。”

左将:“是的,虽然昨天吃了败仗,但就算是为了分散我军兵力,也要弄点动静出来吧。”

这样下去,不出几日,手下的兵就屈指可数,不剩几个了。

梅帮主等在大帐外,手里拿着一个东西。

韦彪这次只召集了四五个心腹,围着桌子密谋。

白如冰:“好,现在我们来研究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左将刚回来,不太了解情况,右将可以先谈谈自己的看法。”

白如冰:“舒月在我这里,一直都很尽力,帮我做了许多事,还几次陪我打探敌营,现在想想,这都是十分危险的事。”

这样下去,不用打仗,几天时间就被消灭在这了。

虽有百余名士兵,可那些黑影非常灵活,一个人招架住三四个人的围攻。

梅帮主听他说完,忙说:“不介意的话,能让我她吗?”

医官:“当时您帮她服了天煞帮的解药,虽然不能完全解掉,也止住了部分毒液继续侵害身体。我用了清洗肠胃的汤药催吐,反复冲洗了几次,后来还服了解毒的药丸。目前虽然还不清醒,倒还不至于危及生命。至于能不能复原,还是不敢说。”

舒月抬头在他耳边说:“天煞!”

军师张文正原来是一县衙的师爷,看大正转眼几万军队,眼看就发达了。他似乎觉得朝廷气数将尽,转投到大正帐下做起了军师。万一大正造反成事,到时候做个国师也说不定。

韦彪一惊:“姓梅的女人,是不是关外人,舒月她有没有告诉你?”

舒月拿好纸包,遁入夜色中。

直到他俩经过白如冰身边时,她才确认,的确是天煞帮的人!是和她一样的属于那个组织,有六十人的特别行动组的人。

舒月和白如冰顺着七扭八拐的小路,走了大概半个时辰才走到梅帮的聚义堂附近,被两个守门的拦住。

舒月点点头,心想,你有闲工夫聊天?

详细询问了情况,才明白的确出大事了。

各路兵马在夜色中出发,奔赴各自的战场!

是大正的一个什么亲戚,随大正到青城,接了一家转让的饭店,所以这背景不是一般的深。

这不,又大摇大摆的查人家的城防,还让城防的头目给带路!

白如冰开门见山:“昨天走的匆忙,也没顾上自报家门,失礼了!”说完一抱拳。

现在碰到个骑白马带随从的富商,岂能放过?

她翻身下床,迅速躲到门旁。

至于是谁派她来的,总会水落石出。他深信舒月深明大义,在黎民百姓疾苦和帮派争斗的天平上,她知道哪头轻哪头重!

姓周的女人心里没底,就这一厚摞子笔录,还不把她们密谋的事情记录个底朝天?

上午还如是这般的策划除掉舒月,捎带着梅花。

所以,右将觉得还是慎重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