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帮主:“你这书童看上去非常机灵,熟悉了就好了。”

首战告捷!这一仗打的虽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鼓舞士气足够了。

百夫长:“你们什么情况我大致也都知道了,问你话就是看看你是什么态度,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有多少责任,关系到你的量刑。所以,你说与不说,说多少都没有关系。至于你交待多少,对你后面是不是判死罪,还是留条活命起大作用。想好了怎么说再说,我不强求你。”

这边准备杀猪宰羊不提,军营这头张婆子几个落水狗却又起波澜。

不可能啊,他是自己的敌人,是刺杀的对象。应该伺机干掉他才对,怎么会失落呢?

他下令停止进攻,迅速退出埋伏圈,赶紧撤退!

白如冰要求,快马加鞭,力求全歼来敌!首战告捷!

梅帮主在聚义堂里喊从山上回来的二帮主三帮主过来问话。

所以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官职赌,被贬了就只能喝西北风了。不用说他得过张婆子得好处,张婆子的职位也是他安排的。

其实舒月不想在白如冰面前显得太过张扬,她有自己的重要的事要做,不要让鸡毛蒜皮的给搅黄了。所以她虽然站了起来,但没有发作,只是冷眼看着张婆子。

那人看了看他,问:“新来的?”

士兵甲:“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天煞帮帮规之残酷,跟朝廷刑部大牢有一拼!

梅帮主:“你俩追随在多年,我在你们身上花的功夫最多,也对你们抱有更大的期望,今日之事,你俩也是求胜心切,并无懈怠。但是,功是功,过是过,再大的功劳也代替不了犯错给予的惩罚,为师决定,你们两个职降一级,再有过错,贬为丫头!”

她挡了她一刀,荷花抽身再次轮起,舒月没等她发力,一个扫堂腿把她放倒在地,这边兰心也挥刀上来。

她知道,它一定没有走远,在不远的地方守护者她。

也不知睡了多久,这次不是被渴醒的,是被轻轻的拍醒的。

飞镖的尖上有个纸条,白如冰看看飞镖来的方向,一个人一闪没了踪影,他看出对方没有伤他的意思,转手拔出飞镖,纸条上就几个小字:要想活命,离开此地!

过了一会儿,门口这几个东倒西歪的站不成队形,舒月知道他们醉了至少八分,该动手了。

她爬到一个低坡上,用一只手够了些野果,忙不迭的送入口中,酸的甜的都没辨别出来,早已下肚。

舒月说:“我只不过是一个采药的村妇,又没招若你,为何要取我性命?”

他起身,推门,才发觉这个本已破烂不堪的门早已散了架,推门的手收回来,苦笑一声,拾起几个大一点木板,归到屋外墙边,整理了一下衣袍,手持长剑,向树林深处走去。

它掉头矗立在舒月对面,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怒火冲天的瞪着舒月,舒月双手相抱在胸前,看不到什么表情,冷冷的看着豹子。

这东西怕冷,太阳最强的时候出来觅食,晒太阳。

领头的伸手接过银票,瞬间喜笑颜开,手一挥,制止住那帮近身的喽啰,语气来了个大转弯:“真是收药材的?我就说嘛,和气买卖赚人钱,一看你就是个生意人。我跟你说,我还真认识一两个草药贩子,你明天到左路兵营找我张二蛋子,我带你们认识认识!”

其实他就是想诈白如冰的银子,才说白如冰舞刀弄枪。至于药贩子,他们吃拿卡要,这城里的生意人哪个没被他们搜刮过,能不认识吗?

目的还是想再扒白如冰一层皮。

白如冰倒是诚心要跟他交朋友:“我还等明天干什么,今天就有求于你,能不能帮我二人找个住的地方?”

张二蛋子巴不得挂上这个有钱人,大正天朝旗号打得大,可毕竟是一帮造反派,除了搜刮来的金银,内部却没有任何家底。

搜刮来的也都上交了,他们的收入,全靠自力更生。明抢暗夺,只是苦了百姓,抢走粮食财物,只能忍饥挨饿,饥寒交迫!

如今百姓手里已无存粮,也身无半纹,抢都没东西可抢了。

现在碰到个骑白马带随从的富商,岂能放过?

张二蛋子赶紧说:“住宿啊,好说好说,跟我来。”

说着丢开队伍,让他们继续巡逻,他带他们去找客栈。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此话不假!

刚才专横跋扈,银子一使,立马成了勤务兵,倒陪着笑脸,一路献殷勤。

白如冰抱拳:“兵爷,小的来青城就仰仗大人了!”

张二蛋子:“一句话,我张二蛋子在左路兵营,虽不是主官,但也是一个人物,你放心,拿人钱财与人挡灾!你找我张二蛋子就算找对人了。”

没有了那一队人,张二蛋子说话也肆无忌惮起来。

果然张二蛋子好使,不一会儿他就砸开了一家客栈的门。

只是人家关门歇业,说什么也不收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