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罢演《我的家庭战争》后立即接演《呓语》,闹得两部剧一起播,你究竟是何居心?@柯西宁,出来解释解释。”

第一集的播放量、点赞量、评论量……是柯西宁拍完的所有影视剧中,最少的。

两人宛如一对落难夫妻,跟随者难民逃离故土,去寻找少爷的叔伯。他们患难与共,经历生死。最苦的时候,容兰为了少爷,把些微的银两留下来,供舟车劳顿时用,自己饿了一天一夜。

从来不翻牌的冯毅竟然把这个粉丝捞了上来,回复说:“我更希望一起合作拍戏。”

他不想打扰付琰,正想悄悄地离开,却冷不防地被付琰叫住。付琰想说什么,有点忘了。他手举着签字笔,笔尖停顿在半空中,沉吟道:“对了,你别瞎听网友的,你在《谁在撒谎》里的造型并不好看,千万别瞎染头发,黑色最适合你了。”

阿杰提了一下手中的袋子,主动说明来意。

严妈妈沉默了许久。她没有质问柯西宁,也没有哭天喊地,而是紧皱着眉头,脸偏在一边。过了大半天,严妈妈才呐呐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她没注意到柯西宁情绪的不对头,依然自顾自地念叨着:“西宁啊……你们俩吵架我肯定是偏着你的。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就和严叙闹别扭。但我这儿子啊,我心里清楚,他这人就是闷,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可他性子绝对坏不了。”

付琰说:“你知道容雪怀孕的事了吧?”

席间,容雪向柯西宁问着剧组里发生的一些事。

路铃在见到爷爷的第一面,就发现这个慈祥的老爷爷并不喜欢自己。果然,除了心理医生,这世界上不会有人喜欢他。他偷听到了爷爷和心理医生的对话。

她有些心酸,说道:“要是以前沈老师肯定会等等我们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就疏远了。”

不仅如此,只要是心理医生和路铃的感情戏,沈新南都会拍得很糟糕。明明是亲密戏份,沈新南却连对视都不敢。一遍两遍还好,次数多了之后,江喻飞也发火了。

月明星稀,夜风温柔地吹过,树梢轻微地摇晃着,发出簌簌的动静。这里的街边公园嫌少有年轻人过来,而到了这个点,大多数老人也都散完步回可家。

柯西宁嗯了一声。

柯西宁为这段戏准备挺久,但还是演不出感觉。他有些不甘心,但别无他法,一个人走到露天处,坐在一个躺椅上,思虑这段戏究竟应该怎么饰演。

沈新南说:“啊,西宁哥,江导找到司机了。不用了,不用了。我挂了。”

江喻飞是应酬场上的常客,他先把严叙夸得天花乱坠,天上有地下无,又试着提出以后合作的可能性,最后抬起酒杯,敬了严叙一杯酒。

《宫闱》剧组这边,明显比《呓语》热闹许多。

沈新南露出无比遗憾的表情。

柯西宁点了关注。

“我们给他放了个今天是个好日子的音乐。”江喻飞说,“让他在一分钟之内哭出来,他竟然真哭了。后来,又让他表演了一段剧本里头的,演得也挺好。”

话音刚落,柯西宁就看到主卧室走出来一个迷迷糊糊的身影。身影几乎是闭着眼睛出来的,他先摸索着走向放猫粮的柜子,等柯西宁发现蓝宇要做什么的时候,他才好笑地提醒道:“你不用拿了。我已经喂给它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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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西宁不便把前因后果说出来。这种事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道疤,何必要把伤疤揭开与人说。

这也没天黑,没有情侣过来坐,小孩子也比较喜欢别的娱乐项目,所以除了他们,几乎没有别的游客玩这个。

“没有啊。”柯西宁疑惑道,“是不是你是不是看错了?”

苏灏眯着眼睛笑道:“就是因为我连亲你,都觉得恶心啊……”

蓝宇抬头看他:“嗯?”

柯西宁不知道说什么了,蓝宇心里已经有了偏向,旁人再劝也是无用。

柯西宁无所事事地待在公司里,直到临近傍晚,蓝宇发消息给他:西西,我和苏灏来接你了!

严叙垂落下来的手紧了一下,又松了开来,有些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说,你和我相处的每一天都很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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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叙关灯,出卧室门。

老奶奶指着一盆长势很好的红色多肉,她确实不太会说客套话,用方言断断续续地组织着语言:“你买太多啦……我,我再送你一盆。”

这时早就捂着脸跑远的于倩雯去而复返,柯西宁问她怎么了。

这个威胁比陆远东口中的三千万可怕得多,但柯西宁却回不了头。他也不想回头。

“严老师?”严叙一把捞起柯西宁,单手捏着他的脸,“你什么时候这么叫过我了?”

这功劳是严叙自己交到贺军身上的,徐桥偏要多提几次,让严叙清楚,柯西宁感恩戴德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有存稿的后遗症就是每天都懒得码字,我对不起西西qaq

柯西宁垂着眼帘,慢吞吞地说道:“我又不是那么幼稚的人,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而怀疑他。”

“西宁,今天我因为工作没法赶过来。”等笑声渐渐寥落,严叙忽然压低了声音,“祝我们两个,结婚纪念日快乐。”

助理一听就知道是柯西宁,怕被周围的有心人听到,连忙捂着手机压低声音说:“这场戏演对手的那个一直ng,我们老大得陪着赶夜戏,您有什么要我转交的吗?”

严叙不言,微微一笑。

柯西宁没法子办,只好在当地买了件羽绒服穿,倒还真保暖了许多。

严叙喘着气,搂着他问道:“怎么了?”

柯西宁没有接话,低头露出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