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舒被他吻得脸颊泛起娇媚的红晕,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人就像一摊水一样挂在他身上。

她回头看他,尴尬中带着几分疑惑,却见他神情有些慌张,一手指着她的臀部慌乱的说,“舒妹妹,你,你怎么流血啦?”

温言舒才似松了一口气,喃喃道:“这样啊……”

两人寒暄几句,女管事眉目一偏,看见了他身后的温言舒,挑眉笑问,“这是哪家的姑娘?生的好是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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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里的衣服其实不多,但她这具身子格外娇弱,端着木盆都有些吃力。

“明衍哥哥,怎么不见你昨日换下来的衣裳?你放在哪儿了?我好一起给你洗了。”

也幸好明温氏的相公在世时是位猎户,当时建屋子时将房子起在了山脚下不远处,附近鲜有人家,最近的一户也隔了百来米,否则就她家的伙食别说叫人瞧见了,就是闻着了香味也能叫人家给打劫了。

今日精神充沛她早早的完成了功课,虽已入秋,天气还有些闷热,没有干活却也出了一身薄汗,她便回屋稍作梳洗。

明温氏脸上的笑容更显温柔了,“你愿意就好。你看着瘦瘦小小的,可到金钗之年12岁了?”

另:本文一切肉为剧情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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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舒当下便痛得大叫:“啊……疼!疼……走开!”她边喊着边用力的挣扎起来。

明衍已经忍地额头直冒汗,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笨拙的去亲吻她娇艳的唇,一边用手轻轻揉捏她的乳尖,好一会儿才感觉到她浑身渐渐放松了下来。趁她毫无防备之时,他猛的挺腰狠捅,撞破处女膜,直捣黄龙!

“啊……”温言舒痛得惊呼,双手忍不住在他的背上留下了几道带着血丝的抓痕。那种被撕裂的痛感,就好像浑身被劈成了两半一样,直疼的她头皮发麻,浑身打颤。

肉棒将花穴塞满,二者贴的严丝合缝,随着少女的呼吸节奏,内壁也跟着轻微的收缩,叫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内里密密麻麻的小颗粒刮蹭着棒身,极致的快感刺激的他差点泄了出来,好在耐力惊人一时忍住了。

明衍深吸了几口气,将肉棒缓缓抽出,又慢慢插入,他一边小幅度的抽动着,一边观察温言舒的表情。见她眉头渐渐舒展开,双颊布满红晕,眼底也浮着一层水光,漾着醉人的媚意,便知晓她也逐渐得了趣味。

温言舒起初只觉得疼,疼的她一动也不敢动,慢慢的疼痛中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酥麻,花穴里隐隐发痒,竟是想要他入的更重些更快些。她难受的伸出一只腿勾住了他的腰际,隐晦的蹭了蹭。

明衍自然是接收到了这个暗示,他本身就被药效折磨的快要发疯,当下不再犹豫,忍住尾椎处升起的阵阵快感,加快动作,他疯狂的将整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凶猛的捣进花穴,那架势好似恨不得将底下的子孙袋也一并撞入!

他如今的模样哪里还能看出平日里正经古板的书呆子样呢?

他的下身仿若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狠命的将她钉在床上,不得动弹。

他大力动作着,双眼微闭,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意味,难得嘴里也发出了动情的呢喃,“妙!妙……真是妙极了!”随着他的进出可以看到棒身上裹了一层透明的淫水,隐带着几丝血红,当真淫靡至极!

“啊……哈!啊啊……”温含舒也渐渐得了趣,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随着他的插弄身子剧烈的晃动着,一双娇嫩的雪乳也不停的抖动,甚至因为太过舒服,她娇艳漂亮的小嘴里不自觉的溢出一丝涎水来……

明衍已进入了一种浑然忘我的境界,甚至意识都不再清